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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安瀾?你怎麼戴個面具搞得神神秘秘的?”
進入文安城中心後,喻安瀾便是戴上了一個很詭異的面具,與此同時,他白髮末尾的粉藍彩霞也變成了一抹攝人魂魄的血紅,與他一身玄紅衣著十分搭配。
秦禕跟他相處了兩個半月,便是很快單方面宣佈與他結識成了哥們,說話也就大大咧咧,透著一股逗逼的氣息。
“你懂什麼?閉嘴。”喻安瀾突然沒好氣地回罵一句。
“哦。”秦禕嘟囔著嘴,忙不迭跟上他的腳步。
這文安城地理位置雖在凡俗,但也十分靠近人域,城中有不少輪迴修者,人來人往,商鋪盡開,好不熱鬧!
一路上,喻安瀾走在最前面,心中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充耳不聞四周的聲音,步履堅定,身態端莊優雅。
而秦禕就不一樣了,走在喻安瀾的後邊,活蹦亂跳的。不時還舞動自己手中的玄冰骨棍,以活動活動好久沒戰鬥、骨頭都快要生鏽的身子。
偶爾,秦禕還豎起耳朵細細聆聽著周圍的嘈雜聲,他們好像都在談論自己和喻安瀾。
“是我眼花了嗎?那個玄紅身影是鬼才煉藥師?”
“沒有眼花,這股熟悉的氣息,是鬼才煉藥師沒跑了。”
“啊?!他……他怎麼今天突然來了,好像沒到約定的日子吧?”
“不知道啊,難道他改日子了?”
“要不,你去問問?”
“滾滾滾!我才不去呢!”
“你當我傻啊,我又不是不知道鬼才煉藥師的脾性?”
“那你去問問他身後那個像野猴的傻小子,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等等。
像野猴的傻小子,他們不會是在說我吧?
秦禕心裡嘟囔著,若有所思地跟在喻安瀾身後。
玄紅身影肯定指的是喻安瀾,因為秦禕自己穿的是白藍衣袍,加之自己從沒來過這文安城,也不會煉藥術,那鬼才煉藥師只能是指喻安瀾了。
收起玄冰骨棍,不再側聽那些人的言語,幾個箭步上前,走到喻安瀾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靠!這小子瘋了?!竟然敢攔鬼才煉藥師的路!”
不知是誰吼了這麼一句,瞬間吸引了一眾路人將目光放到秦禕和喻安瀾兩人身上。
原本四下來往的人就很多,但唯獨喻安瀾走的這條直線道上沒有任何一個人!
他們彷彿看見了一尊瘟神出現,唯恐躲閃不及。
但此刻秦禕的出現,他成功擋住了喻安瀾前方的路,也瞬間引發了人群的躁動。
“這小子太有膽了吧!”
“喂,你不去幫忙?”
“我才不去呢。要是靈魂被瞬間焚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各個路人距秦禕兩人至少有五十米遠,生怕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波及到他們。
不理會那些人的目光和言語,秦禕指著喻安瀾詢問道:“說,你啥時候成為鬼才煉藥師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喻安瀾白了秦禕一眼,心想自己好像沒跟你混那麼熟吧,想了一下,他將這樣的話憋回肚子裡,轉而說道:“大概三年前吧。”
說著,喻安瀾撥開秦禕,又自顧自地朝前走去。
“什麼情況!這是??”
“我沒眼花吧?那小子和鬼才煉藥師竟然可以有肢體接觸?!”
見秦禕被喻安瀾的左手託著肩膀扒拉開,周圍的人紛紛不淡定,一個個像被踩了尾巴的瘋狗在那裡狂吠。
儘管如此,秦禕也不管那些人,跑步追上喻安瀾,左右環繞著問出自己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秦禕萬萬沒想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喻安瀾竟然闖出了這番名氣,自己一定要多加問問,吸取一些經驗教訓。
對於秦禕的問題,喻安瀾也不顯得急躁,耐心地回答。即便喻安瀾的回答只是很簡單的“嗯”、“哦”、“是”、“不是”等詞,但也讓周圍的眾人震驚不已。
“這鬼才煉藥師什麼時候交的這個朋友?”
一些明眼人很快看出端倪,說著自己的猜測。鬼才煉藥師如此特別對待那小子,只能是因為他是鬼才煉藥師的朋友。
但令他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實力明明比那小子強上不少,為什麼不能和鬼才煉藥師交友?
就這樣,在一眾路人的議論聲中,喻安瀾和秦禕的身影逐漸消失。
期間,秦禕也弄明白了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