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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總不可能是王子見她被打,特地給她報仇的吧?
&esp;&esp;遠遠瞧著,凝酥的眸光陰寒,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esp;&esp;落絮好似沒了耐心,沉聲又道:“可別讓本王子再問你 :無目獫
&esp;&esp;若然自顧自穿了鞋襪,翩然起身,窈窕動人。
&esp;&esp;瞧著信兒忙前忙後的模樣,若然唇瓣勾了勾:“你這貼身婢女,倒是有趣得很!”
&esp;&esp;落絮輕笑:“怎麼有趣?”
&esp;&esp;“你這婢女確實有趣,但是她跟的這位主子實在莫名其妙,還很喜歡明知故問!”
&esp;&esp;若然瞧都不瞧他,徑直走向桌前,拾了一個乾淨的茶杯,捏著茶壺,給自己沏了一杯茶,隨即,一飲而盡,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esp;&esp;落絮嘴角勾起,看著若然的眼眸中多了一分笑意:“你莫不是因為方才之事,怪我沒有替你出聲,而生氣了?”
&esp;&esp;“生氣?生誰的氣?”若然冷哼一聲,“生你的氣?”
&esp;&esp;若然不看落絮,又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氣定神閒道:“那個天界公主,我打都打了,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我這氣都出了,又有何可氣的?”
&esp;&esp;再說,她根本不在乎落絮是如何作為,挺身出面也罷,躲在一旁看戲也罷,她一點兒也不在乎。
&esp;&esp;更何況,凝酥怎麼說也是他姑母家的女兒,也就是他的表妹,他站在凝酥那邊,也實屬正常。
&esp;&esp;若然捏著茶盞,吞了一口茶,緩緩道:“其實你說錯了,你方才其實幫了我,要說生氣的,該是那個天界公主才對!”
&esp;&esp;落絮靜靜看著若然,神色淡漠,那眉眼之間含著淡淡的笑意。
&esp;&esp;落絮問道:“凝酥自出生起便被驕縱慣了,你今日傷了她,難道就不怕她來日尋機報復?”
&esp;&esp;若然不敢苟同:“這個公主心胸狹隘,就算我今日不反擊,她總會想到法子折辱我的!”
&esp;&esp;落絮不置可否,靜靜看著若然。
&esp;&esp;若然見落絮不語,戲謔:“有一個這樣的蛇蠍美人愛慕你,可真頭疼啊!”
&esp;&esp;落絮聞言,皺眉,反問道:“你怎知她愛慕我?”
&esp;&esp;若然臉上戲謔的神色更濃:“我方才說什麼來著?說你那婢女跟的主子莫名其妙,且十分喜歡明知故問!這不,又開始明知故問了?”
&esp;&esp;落絮不惱,輕笑一聲,他看著若然,見她氣度高雅,眉眼間陌生又十分熟悉。
&esp;&esp;心底不禁疑惑:他似乎在哪裡見過一個與她極為神似之人。
&esp;&esp;突然出聲問道:“你是何人?”
&esp;&esp;若然聞言,眸波流轉,不假思索地回道:“花辭!”
&esp;&esp;落絮看樣子是信了,緩緩開口:“花辭姑娘家中有幾人,是從何處來我雪族的?”
&esp;&esp;若然看著落絮,見他神色平靜,眉眼間含著笑意,那笑意柔柔,讓人瞧著,如沐春風。
&esp;&esp;若然卻感覺到了危險與試探,眯著眼睛反問:“你為何懷疑我?”
&esp;&esp;落絮卻“呵呵”一笑:“花辭姑娘說笑了!只是花辭姑娘突然來我雪族做客,我作為雪族王子,想與花辭姑娘做個朋友,至於花辭姑娘是何許人也,我自然是想要了解一番”
&esp;&esp;閉口不談自己出自何處,其中隱情,耐人尋味
&esp;&esp;“盤問就是盤問,你何必掩飾?”
&esp;&esp;若然不聽都知道落絮在扯謊,她毫不留情打斷,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藍色的裙裾鋪散開來,逶迤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