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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樣子是他上次給的教訓不夠,這所謂的魔君,慣會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覬覦不屬於自己的人!
&esp;&esp;若然感受到了身側的冷芒,直覺告訴她,濯盥算是“記”住了風流鬼。
&esp;&esp;可是,她並不想在她還未緩解牙痛之時,便讓濯盥去找墨闕報仇。
&esp;&esp;萬一事情鬧得更僵,她這禁制解不開,受折磨疼一輩子怎麼辦?
&esp;&esp;要報仇,起碼先得讓她厚著臉皮,去魔界找墨闕,把這禁制解了,將這牙治好,再報仇啊!
&esp;&esp;若然硬著頭皮,反過來安撫濯盥。
&esp;&esp;“濯盥你別激動,風流鬼當初被我偷走一顆心臟,我為天魔交好,私心以此要挾他。他沒有任何籌碼,自然是要給自己留個後招。否則萬一我言而無信,那他豈不是輸得一無所有?”
&esp;&esp;若然嘴上說著明白話,好似格局大開,實則內心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刻飛去魔界,將墨闕大卸八塊!
&esp;&esp;這個王八蛋,信不過她也便罷了,竟然給她玩陰的!
&esp;&esp;如今是她一個籌碼都沒有!
&esp;&esp;若舔著臉去魔界求著風流鬼解禁,豈不是羊入虎口,反倒是她要任人宰割?
&esp;&esp;若然稍抬眼瞼,意外撞入一道視線之中,深邃淡漠,隱晦不明。
&esp;&esp;若然忍著牙痛,她垂著腦袋,正在籌謀如何去魔界。
&esp;&esp;濯盥看出了若然的心思,他眸色平靜,輕描淡寫道:“既是魔君親自下的禁制,想必是有求於你,如此,我便陪著你,一同去魔界,會一會他。”
&esp;&esp;“也只好這樣了。”
&esp;&esp;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要去看看風流鬼是想跟她耍什麼花樣。
&esp;&esp;若然蹙著眉頭,眼角的淚漬已然乾涸。
&esp;&esp;濯盥知曉若然此時一定痛不欲生,很是心疼,他猶豫許久,終是將手掌攤開,顯現出一顆晶瑩剔透的冰珠子,遞在若然面前。
&esp;&esp;“把這顆冰珠子含在口中,能緩解些疼痛。”
&esp;&esp;若然望著穩穩放在濯盥手中的一顆冰珠子,冰珠通體水藍色,珠體雕刻出一朵雪花形狀,栩栩如生。
&esp;&esp;若然捂著臉,半信半疑將珠子捏起,張開小口,含在嘴裡。
&esp;&esp;冰珠子入口微涼,卻不刺骨。
&esp;&esp;沒想到這冰珠子被若然含在嘴裡之後,半邊臉竟然痛得千倍百倍!
&esp;&esp;急得若然要把它吐出來,奈何這冰珠子似粘在牙上,縱使她費盡心思,卻怎麼吐也吐不出來。
&esp;&esp;若然疼得身子都在顫抖,動也不敢亂動,哼唧唧地哭訴:“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啊!”
&esp;&esp;濯盥慌了心神,深邃的眸子裡閃過慌亂,他連忙施法,為若然緩解疼痛。
&esp;&esp;過了許久,若然不知是疼麻木了,還是真的被濯盥緩和了牙痛,她不哭也不鬧,臉頰上兩行清淚,看著好不神傷!
&esp;&esp;濯盥收手,望著恍若失去生機的若然,他眸中閃爍精光,漆黑冷漠的眉眼微凝。
&esp;&esp;墨闕不愧能成為魔界魔君,下得一手厲害的禁制,竟能將他的破雪珠給吸附其間!
&esp;&esp;看來,他們這趟魔界,是非去不可了。
&esp;&esp; :這次修牙的代價,十分大
&esp;&esp;魔界。
&esp;&esp;墨闕躺在床榻之上,玄色的衣袍鬆鬆垮垮,慵懶至極,明媚不定的燭光落在面上,精緻邪魅的五官,陰晴不定。
&esp;&esp;身側的金嬈,精心梳妝,她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為墨闕斟酒,媚眼勾人,暗送秋波。
&esp;&esp;怎奈墨闕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他神情冰冷,但動作還算溫柔,燭光裡,他從金嬈手中接過酒杯,淡然地抿了一口。
&esp;&esp;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