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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萬萬不可啊!燕南迴年輕氣盛,經驗不足,難以擔當如此重任。況且江南之事錯綜複雜,若處理不當,恐會影響朝廷根基吶!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
林丞相話音剛落,身後一眾太子黨的大臣們紛紛附和,表示贊同。然而,面對眾臣的強烈反對,燕禎卻面不改色,他微微眯起雙眸,冷冷地說道:“哦?諸位愛卿莫非覺得朕的決策有誤?既然如此,若是還有異議之人,不妨也給太子派個戍邊的任務,讓他前往邊疆尋找他的大哥去吧!”
燕禎此言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朝堂炸響。原本喧鬧的朝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林丞相等人更是臉色大變,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也不敢開口阻攔。畢竟誰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觸怒聖上,牽連到太子殿下。
儘管燕南迴此次並未實際獲得什麼珍貴的物品賞賜,但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這個鹽查御使的封典意味著什麼。其含金量之重,不言而喻。就連一直站在朝堂末尾、毫不起眼的武德,此刻也感受到了周圍那些曾經瞧不起自己的同僚投來的諂媚目光和阿諛奉承之詞。
而此刻,莊嚴肅穆的御書房內氣氛凝重,三個人筆直地站立著,宛如三根沉默的石柱。他們都靜靜地等待著皇帝率先打破這片沉寂,但皇帝卻始終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終於,還是太子燕景天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與疑惑,率先開口說道:“父皇,兒臣剛剛聽聞今日早朝上,您竟然冊封了五弟為鹽查御使。雖說五弟此前向朝廷遞交炭筆製作方法確實立下大功,但是如今就這般倉促地封他為鹽查御使,是否多多少少有些欠缺深思熟慮呢?畢竟這個職位責任重大,關係到國家鹽業的興衰啊!”
燕禎聽了太子這番話後,並未立刻回應,只是微微眯起雙眸,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燕南迴,彷彿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其內心真正的想法。
燕南迴敏銳地察覺到了來自父親那銳利目光中的審視意味,他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挺起胸膛,迎著皇帝的視線大聲說道:“二哥,您此言差矣!臣弟絕無半點指責父皇之意呀!其實之所以能得到父皇如此厚愛與器重,得以獲封鹽查御使之職,乃是因為臣弟近日偶然間發現了一種全新的製鹽之法。此法制出的精鹽不僅品質上乘、純度極高,而且產量亦頗為可觀。正因如此,父皇才會委以重任,命我前往江南督辦相關事宜。還望二哥切莫誤會了臣弟和父皇的一片苦心吶!”
此話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燕景天和林宇軒兩人臉上瞬間浮現出驚愕之色,嘴巴微張著,彷彿能塞下一個雞蛋。燕景天反應極快,他連忙轉過身來,朝著皇帝深深地鞠了一躬,額頭幾乎要碰到地面,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請恕罪啊!微臣實在不知五弟竟有如此大功,身為長兄卻一無所知,微臣深感愧疚。”說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浸溼了他腳下的地毯。
皇帝坐在龍椅之上,面沉似水,不發一言。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擺了擺手,示意燕景天起身。燕景天如蒙大赦,又磕了幾個頭之後,才緩緩站起身來。然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帝的臉色,見其並無怪罪之意,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接著,他與林宇軒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和疑惑。
隨後,二人躬身告退,緩緩退出了御書房。一路上,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地走著。直到來到一處偏僻無人的角落,燕景天才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這才壓低聲音對林宇軒說道:“宇軒,你有沒有覺得這老五最近立下的功績多得有些不正常?這速度簡直超乎想象,難道說他以前一直都在隱藏實力、深藏不露嗎?”說到這裡,燕景天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暗自思忖著其中的緣由。
林宇軒微微皺起眉頭,右手輕撫著下巴,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依微臣之見,此事恐怕並非如此簡單。若說是藏拙,可如今為何不再繼續隱藏下去呢?難道真如眾人所猜測那般,只因佟妃身懷六甲,五皇子便按捺不住,想要藉此時機與殿下您一爭高下嗎?然而,目前這孩子尚未降生,且佟妃年紀已然不輕,能否順利誕下麟兒還是個未知數。倘若五皇子當真如外界傳言那樣善於忍耐、深藏不露,那麼他此番舉動未免顯得過於急躁冒進了些。畢竟,在這種關鍵時刻貿然出手,稍有不慎便可能滿盤皆輸啊!”
“唉,你有所不知啊!這佟妃此次懷的竟是雙胞胎呢!遙想當年老四那檔子事兒,父皇本就對林家心存疑慮。如今要是這一胎再生出什麼岔子來,恐怕就連外祖家也難以全身而退嘍!”燕景天不禁搖頭嘆息著說道。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