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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說話間,她腳下步伐愈發急促起來,頭也不回地快速朝外奔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待燕凜豐終於反應過來時,蕭嵐所乘的那輛馬車早已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只留下了揚起的塵土在空中緩緩飄散。此時的燕凜豐一臉茫然地轉過頭來,看著身旁的侍衛,疑惑不解地開口問道:“這姑娘究竟為何如此厭惡於我?”
然而面對自家主子的詢問,那侍衛卻是沉默不語。倒不是他不想回答,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畢竟若是換作自己身為一個女子,遇到像他家主子這般當街強搶民女的行徑,恐怕也會心生厭煩吧!更何況這次居然把人家姑娘逼到想要跳樓輕生的地步。如今主子竟然還渾然不覺地反問別人為何討厭他,這著實讓侍衛感到有些無奈。於是,他只能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從說起。
見侍衛不答話,燕凜豐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回答,便也不再追問下去,只是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望著遠方,心中暗自揣測著那蕭嵐對他產生反感的緣由……
這邊蕭嵐匆匆趕到了梧桐居,剛一踏入大門,就瞧見姜秀芝正端莊地坐在大廳之中,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到來。蕭嵐趕忙加快腳步走上前去,滿臉笑容地喊道:“姨母!”
聽到蕭嵐的呼喊聲,姜秀芝轉過頭來,眼中滿是關切和疑惑。只見她微微皺眉,輕聲說道:“我的嵐兒啊,你這是怎麼回事?怎的這麼晚才回來呀?按常理來說,咱們家可比那皇宮距離這梧桐居要遠得多呢,可丫頭去喚我過來的時候,我都已經到了這裡,卻遲遲未見你的身影。”
蕭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又不好將實情全盤托出,只得敷衍道:“姨母,沒什麼大事啦。只是在路上不巧碰到了一隻瘋狗,那畜生好生兇猛,差一點就讓它給咬到了。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您別擔心,我真的沒事兒。”
姜秀芝聽後,臉上的擔憂之色更甚了幾分。她不禁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蕭嵐身邊,上下打量著她,嘴裡還唸叨著:“坐在馬車裡居然也能碰上這種事情?真是怪哉!來,讓姨母好好瞧瞧,看你有沒有受傷。”說著,姜秀芝便伸出雙手,仔細地檢查起蕭嵐的身體來,從頭部一直看到腳部,生怕遺漏了任何一處可能受傷的地方。
蕭嵐見此情形,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輕地抓住姜秀芝的手,柔聲說道:“姨母,我真的沒事,您就放心吧。快些坐下來歇歇腳。”說完,蕭嵐便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姜秀芝重新回到座位上,並關切地問道:“姨母,之前跟您提及的那件事情,不知道現在可有解決了?”
姜秀芝深知蕭嵐所詢問之事乃關乎秦蓉,待其坐定,便迫不及待地拉住蕭嵐的玉手,輕聲細語道:“此事已然解決,嵐兒啊,你怕是難以想象其中曲折!虧得崔大夫醫術高明,方能診斷出個究竟來。次日,我前往莊子捉拿那不知羞恥的小賤人之時,她竟矢口否認。於是乎,我差遣人手搜查她家中及居所各處,然而並未尋獲那些迷藥蹤跡。所幸,倒是搜出了一大堆旁的物件。那些個醫師雖能瞧出這些並非善類,但終究因其並非常見之藥物,一時之間亦難辨其詳。故而,我將它們悉數帶來了,待會兒你且交予崔大夫,讓他再度審視一番。”
蕭嵐輕點臻首應道:“如此甚好,姨母。只是這最後的迷藥,到底有無搜查到呢?”心中暗自思忖,即便姜秀芝未曾有此要求,自己亦是要討來那些搜獲之物一探究竟的。只因前世記憶之中,姜秀芝的病故始終透著幾分蹊蹺,此番或能從這些藥物當中覓得些許端倪。
見蕭嵐面露好奇之色,姜秀芝忽地壓低嗓音,神秘兮兮地道:“嵐兒,你猜猜看,那賤蹄子究竟將東西藏匿於何處?”蕭嵐不禁心癢難耐,追問道:“姨母快說,那秦蓉究竟把東西藏在了哪裡?”
姜秀芝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活像個正在行竊的小毛賊。她那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子迅速掃過四周,仔細確認沒有旁人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一點一點地朝著蕭嵐靠近。
待走到近前時,姜秀芝先是深吸一口氣,彷彿接下來要說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般。緊接著,她踮起腳尖,把身子向前探去,將嘴唇貼近蕭嵐那白皙的耳垂旁。
而另一邊,蕭嵐看到姜秀芝如此神秘兮兮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好奇。她微微側過頭來,同樣將自己的耳朵向姜秀芝靠了過去,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聽聽對方到底要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從遠處看去,只見姜秀芝伏在蕭嵐的耳邊輕聲細語地嘀咕著,由於距離太遠,根本無法聽清她說的具體內容。然而沒過多久,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