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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他們縱然費盡心力,卻依然未能查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雖然沒能揭開蕭靜安身世之謎,但他們卻意外地查到了另外一件饒有趣味之事……
“那乖孫女啊,你心裡頭可有合適的人來查一查這賬目呢?”蕭振威目光慈愛地望著蕭嵐,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嘆自己確實已經年老力衰,如今很多事情都只能依靠這些年輕後輩們了。反正就算最後真把那些被貪墨的錢財查出來並追討回來,也都是留給孩子們的,自己這般歲數又還能用得了多少呢?
只見蕭嵐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忽然一臉嚴肅且認真地看向蕭振威,輕聲問道:“爺爺,那我想問問您一件事兒哈,您……您還想要我爹爹這個兒子嗎?”
蕭振威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皺起眉頭說道:“乖孫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那當然還是要的!雖說那小金氏犯下如此重罪,但她所生的孩子到底還是我的親骨肉吶!日後咱們侯府的家業,大部分都會交由你爹爹掌管,至於剩餘部分嘛,則再分給其他幾個孩子就是了。”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儘管對小金氏充滿憤恨,但那三個孩子終究與自己有著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
蕭大仁乃是蕭振威的長子,多年來,蕭振威因種種緣由對這個孩子心懷愧疚。且不說這蕭大仁乃是他此生摯愛之女子所生,單就其身為嫡子這一點而言,於情於理都應多得一份家產。
豈料,當蕭嵐聽完蕭振威這番話語之後,竟是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冷嘲熱諷道:“爺爺啊,您可真是有趣得緊!那不過是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野種罷了,您居然還想著要分給這樣一個雜種家產?”
蕭振威聞聽此言,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圓睜,怒喝道:“住口!你這忤逆不孝的東西,竟敢如此胡言亂語!”
“哎呀呀,瞧我這記性,差點就忘記跟你講啦!要知道啊,那韶州振遠鏢局的總把頭可是我外祖父的乾兒子呢!這次我來京城,自然也是帶了不少鏢局裡的高手隨行保護我的安全。不僅如此哦,他們還能時不時地幫我打探一些重要的訊息呢!
說到這裡,就得提一提小金氏為何會毫不猶豫地將那價格不菲的院子拱手相讓給自己的孃家啦。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那個蕭靜安壓根兒就不是侯府真正的血脈!而小金氏的孃家人恰恰掌握著這個秘密,並以此為要挾,迫使小金氏這些年來不得不源源不斷地對孃家予以經濟上的補貼。
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大可以立刻去找咱們府上的賬房先生查一查賬本。你肯定能夠發現,每年都會有一筆款項是以資助京城福康院的名義支出的。而且據我所知,這種情況早在至少三十幾年前就已經存在嘍!怎麼樣,這下你該信了吧?”蕭嵐看著蕭振威臉色變化。又繼續說到。
“且說最近這十年來啊,那福康院收取錢款的地點竟然發生了變化!原本呢,這收錢的地方一直都是在長洲,可如今卻不知為何突然改到了京城。要知道,長洲乃是小金氏的孃家所在之地呀,但至於那裡到底存不存在這麼一個福康院,說實話,我還真不清楚。不過嘛,京城這邊哪怕是出城去尋,也決然找不見名為福康院的去處。然而奇怪的是,每年支付款項時,那些錢的臉色卻始終如一,都是按年交付的。更令人驚訝的是,這收款人居然正是小金氏的弟弟!如此這般情況,只要稍加調查便能一清二楚。而我之所以會著手去查這件事,其實也是因為想要購置一處院子,從而引發了一些疑問和好奇,於是就吩咐手下之人前去探查一番。這不,直到昨日才有訊息傳回來。經過此番查證之後,我心中不禁產生了更多疑慮,甚至開始懷疑另外兩個可能壓根兒就不屬於您吶!倘若爺爺對此心存疑惑、不太相信我說的話,那麼待會兒不妨咱們還是透過滴血驗親這種方式來驗證一下吧。”
蕭振威聽完蕭嵐的話後,只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撞擊了一下,一口悶氣憋在嗓子眼兒裡,險些喘不過氣來。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蕭嵐,顫抖著聲音問道:“這些可有真憑實據?”
只見蕭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證據自然是有的,稍等片刻,咱們滴血認親便能真相大白。”說到這裡,蕭嵐心中不禁暗自慶幸,還好是身處古代,人們對於這種古老而迷信的方式深信不疑,否則要想糊弄這位固執的老爺子可絕非易事。
然而,此刻的蕭嵐並未滿足於此,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著蕭振威,直言不諱地道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