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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語起來。
而在另一邊,接到命令的這幾個人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行動起來,沒過多久,小金氏和蕭蘭蘭就被人一路提著帶到了這裡。只見蕭蘭蘭一眼瞧見了蕭振威之後,瞬間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樣,全然不顧自己那兩隻已經無法動彈的雙手,腳步踉蹌不穩、跌跌撞撞地朝著蕭振威猛撲過去。同時,她口中還不停地大聲呼喊著:“外祖父!您快救救我呀!表姐竟然派人大搖大擺地闖進咱們侯府裡肆意打砸,不僅打傷了外祖母,更是殘忍地打斷了我的雙手吶!外祖父,您一定要替我和外祖母主持公道啊!”其哭喊聲之悽慘,令人聞之心酸不已。
就在這邊蕭蘭蘭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小金氏緊接著便開始聲淚俱下地哭訴起來:“侯爺啊!您瞧瞧您那孫女究竟有多麼蠻橫無理、囂張跋扈!她不僅跑到我們這侯府裡大肆打砸,而且竟然毫不留情地直接就打斷了蘭蘭的手,甚至連靜安也遭受到了她的毒打啊!”小金氏一邊哭訴著,一邊用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然而,話說著說著,小金氏突然間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她抬起頭,目光掃視一圈之後,最終落在了蕭靜安那張慘白如紙的臉上。只見蕭靜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絲毫沒有要過來與自己一同訴苦的意思。小金氏心中不禁感到一陣詫異,連忙開口問道:“靜安啊,是不是她們又對你動手了?你怎麼就這樣悶不作聲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的蕭嵐終於沒能按捺住內心的笑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她滿臉嘲諷地看向小金氏祖孫二人,不屑一顧地說道:“哼,你還是別在這裡鬼哭狼嚎了!剛才那場滴血驗親,你那寶貝閨女早就已經清楚明白地知曉了她自己根本就是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真不知道像你們這樣一個揹著丈夫與人私通的放蕩婦人,再加上一個野種所生的小野種,到底是哪兒來的臉皮,還好意思在這裡對著我的祖父大呼小叫的!”
“什麼!”小金氏滿臉驚愕之色,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當年那件事情做得如此機密,知曉內情的除了自家父母之外,其他所有相關之人都已被她暗中處理掉了,這蕭嵐和蕭振威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然而,就在此時,彷彿能夠洞悉她內心所想一般,蕭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直截了當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像這樣極為隱秘之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傳到我的耳中?”
話畢,蕭嵐稍作停頓,故意賣起關子來。她悠然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先是輕輕吹去表面漂浮的茶葉,然後慢條斯理地抿了兩口熱茶。在場眾人見狀,皆是面露疑惑與急切之情,紛紛將目光投向蕭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下文。
終於,在眾人焦急等待之下,蕭嵐再次緩緩開口道:“這一切啊,歸根結底還是得怪你以及你的孃家人貪得無厭吶!”
“京城那本該屬於我父親的蕭家祖宅,被你當禮物送給了你那個弟妹,而且他們還變賣了蕭府祖宅裡的物件,於是我就在想你這麼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怎麼會把那麼值錢的一個院子送給自己的弟妹,於是我查呀查呀,終於找到人得知你嫁進侯府之前有個相好的,後來你嫁到侯府以後那個人還跟著進了侯府,我祖父每月只去你房中一日,剩下的時間你都是和那個人廝混在一起。”蕭嵐說完頓了頓,想起自己現在還是個沒出嫁的姑娘,於是整了整心思。
“後來祖母有孕後,祖父便不再進小金氏的房裡,卻不想這時小金氏已經有孕,大夫說若是拿掉,以後恐難在有孕,於是你們設計祖父醉酒,將蕭靜安栽贓成祖父的孩子,不過因為時間問題,小金氏便只好將始末告訴了自己的父母,這樣蕭靜安在長洲金家出生後,小金氏依然以孕婦姿態示人,兩月後再在眾人面前演了一出生孩子的戲,也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把柄,你一直被長洲金家旁支拿捏,拿我侯府的錢財去堵他們的嘴,小金氏,你怎麼敢的?”說完蕭嵐怒喝一聲。
這時小金氏知道蕭靜安的身世瞞不住了,於是又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道:“侯爺,妾身有錯,妾身不求您原諒,只願您看在咱們夫妻幾十年的份上,從輕發落給妾身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說完還用帕子抹了抹眼睛。
誰能想到,正當眾人都在等待著蕭振威開口的時候,蕭嵐竟然緊接著又開了口,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和鄙夷。
“夫妻情分?哼!你可別玷汙了這四個字!暫且不提你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小妾身份,單就剛剛發生的事情來說,我的祖父已然明確表示要將你降格為通房丫頭。再說回我父親的遭遇,當年我祖母不幸離世之時,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