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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您吶,辛苦再幫我抄錄一份。唉……誰知道會不會又冒出哪位大爺想要呢。”
稍作停頓後,譚肆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只見他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接著對那位可憐巴巴的夫子說道:“這樣吧,待會您多給我抄幾份。瞧瞧這詩句,寫得多好啊!咱們也得好好學習學習不是?”說完這番話,譚肆便雙手背在身後,邁著大步,搖頭晃腦、大搖大擺地朝著自己的書社走去。
只留下那個被要求反覆抄寫的夫子,孤零零地站在蕭瑟的秋風之中。寒風無情地吹過他單薄的身軀,使得他不禁渾身顫抖起來。但迫於譚肆的命令,夫子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埋頭苦幹,一筆一劃認真地抄錄著蕭嵐寫在牆上的那首情意綿綿的情詩。
此時,在那宏偉壯麗的未央宮中,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只見燕禎雙手緊握著一摞厚厚的紙張,腳步匆忙地踏進宮殿內。他那俊朗的面容上帶著一絲焦急與關切之色。
而坐在殿中的佟妃,身著一襲華麗的宮裝,身姿婀娜。她本欲起身向前行禮,但眼尖的燕禎瞧見後,趕忙快步上前扶住她,口中急切地道:“愛妃啊,朕不是跟你說過多次了嗎?如今你身懷六甲,身子沉重,那些繁瑣的虛禮能免則免吧!”邊說著,邊小心翼翼地將佟妃攙扶至桌邊,並輕輕地讓她安坐下來。
佟妃微微仰起頭,望著燕禎,眼中滿含溫柔笑意,輕聲回應道:“陛下,禮儀乃宮廷之規矩,不可輕易廢棄呀。況且臣妾如今已懷胎三月有餘,胎象已然穩固,些許禮節還是能夠應付自如的。”她說話間,語氣輕柔婉轉,如春風拂面般令人心生愉悅。
燕禎輕柔地將手放在佟妃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之上,他的臉龐被滿滿的慈愛所佔據。歲月如梭,自己已然快要年過半百,未曾料到竟還有這般福分,能夠再次擁有子嗣,並且一懷便是兩個。
此時的燕禎仍沉浸於即將迎來兩位皇子降臨人世的喜悅之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著,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然而,正當他沉醉其中時,耳畔傳來了佟妃溫柔的詢問聲:“陛下,您方才進來之時,提及要讓臣妾看些什麼東西呢?”
聽到這話,燕禎恍然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進門時所說之事。他趕忙從袖中取出一張潔白如雪的紙張,小心翼翼地遞到佟妃手中,並微笑著說道:“愛妃,你來瞧瞧這些詩作得如何?”
佟妃輕盈地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接過那疊紙張,然後逐頁翻開,目光專注而認真地閱讀起來。她一邊緩緩翻動著書頁,一邊輕聲說道:“陛下,不知這究竟是何人所作啊?其文采竟是這般出眾!只不過……為何皆是些情詩呢?”
燕禎微微一笑,他溫柔地伸手扶住佟妃纖細柔軟的腰肢,湊近她耳邊低語道:“愛妃莫急,且先慢慢欣賞。朕相信以愛妃的才情和見識,定然能品出其中妙處來。”
佟妃微微頷首,繼續仔細閱讀下去。過了片刻,她不禁讚歎出聲:“何止是不錯呀!這文筆簡直堪稱一流,絲毫不遜色於那些聲名遠揚的文學大家呢!雖說皆是情詩,但字裡行間毫無一絲小家子氣。讀來令人深切感受到愛情的美好與純淨,同時又能體會到作詩之人對所愛之人用情之深、情意之真吶!”
說起佟妃所在的江南佟家,那可是大夏國中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佟家底蘊深厚,傳承悠久,歷經三代王朝的風雨洗禮,卻始終穩穩屹立不倒。究其緣由,一則是因佟家向來秉持忠義之道,所出皆為純粹忠臣,從不參與朝堂之上的朋黨之爭;二則是由於佟家注重培養子弟,家族中的兒郎們個個才華橫溢、出類拔萃,涉足各行各業均能嶄露頭角,成為各自領域的佼佼者。正因如此,當年大夏初建之時,太祖皇帝便是依靠著佟家的鼎力支援,方才得以迅速穩定局勢,鞏固政權。也正是基於此等緣故,昔日燕禎尚為皇子之際,佟妃方能榮居正妃之位,而那位林皇后則只能屈居側妃之列了。
燕禎深知佟妃自小就對各類書籍熟讀於心,文學素養頗高。如今連她都能給出如此之高的讚譽,足以想見這首詩的精妙絕倫之處。就在佟妃輕輕翻動書頁直至最後一頁時,目光突然定住,直直地指向紙上那醒目的“贈南迴”三個大字,面露疑惑之色,輕聲問道:“陛下,這‘南迴’不會就是咱們的兒子吧?這……”
燕禎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與欣喜,朗聲道:“正是咱們的那個寶貝兒子!此詩乃是你未來的兒媳婦所作。聽聞當時這詩被題寫在了鳴鹿書院的院牆上,由於牆面空間有限,兒媳婦僅寫下了五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