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兇殺案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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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莊
昨天夜裡,發生了一件舉國震驚的兇殺案。
村中一夜被殺了十七人,這些人中涵蓋了三個年齡階層,老人,中年,還有青年。
兇手殺人手法,兇殘至極。
被殺的人慘狀各異,令人毛骨悚然。
有的人頭被剁掉,隨意地扔在糞坑裡;有的人舌頭被割去,嘴裡塞滿了糞便,脖子以下則被深埋在院子的地下;
有的人被倒掛在房樑上,肚子被破開,腸子流了一地;有的頭部被砸的扭曲變形,腦漿濺了一地;有的渾身上下佈滿了十幾道猙獰的刀口,最終失血過多而亡;還有的人下體竟然被硬生生地割掉……
現場慘不忍睹。
而這些慘遭毒手的人,在死亡之際,家裡的其他人竟然毫無察覺,直到清晨起床時才發現。
這顯然是一場慘絕人寰的仇殺報復行為。
十多名警察挨家挨戶地搜尋線索,經過長達三天的縝密排查,終於將犯罪嫌疑人的範圍鎖定在了一個人身上——宋瑾恆。
宋瑾恆,滬市人,出生於 1959 年 11 月 10 日,其家族曾是滬市赫赫有名的大資本家。然而,在 60 年代的風雲變幻中,宋家其他人卻如驚弓之鳥般帶著鉅額財產逃往了國外。
當時的宋家之主宋博淵,卻因不願離開故土,與父母雙亡的小孫子一同留了下來,被下放到了大王莊。
在那漫長的十一年下放歲月裡,宋博淵與年幼的孫子宋瑾恆相依為命,居住在簡陋又臭氣熏天的牛棚中。
他們遭受了無數次的批鬥、辱罵,被人吐痰在臉上,被一些極端的村民潑大糞、扔石頭,打得頭破血流。
甚至,他們還被人直接推到糞坑裡,生病時也無法得到及時的醫治。最終,宋博淵更是被人推下山坡,摔得渾身多處骨折,不久後便在牛棚裡含恨離世。
他死後,剛過了頭七,宋瑾恆便消失在了村裡。
大隊長還帶著人找了數天,也未能找到他的蹤跡,最終只能無奈放棄。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將那個小雜種槍斃,為我那可憐的兒子報仇啊,他才 20 多歲呀,兩個孩子一個5歲,另一個才3歲,這以後可怎麼辦呀…嗚嗚……”一名被害人的母親,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扯住警察的手臂,死活不肯鬆手。
“嗚嗚……警察同志,我男人不過就是朝他潑了幾次大糞,他怎能如此狠毒,將我男人的頭割下,還扔到糞坑裡?那個殺千刀的,他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嗚嗚嗚……”
“是啊,警察同志,我兒子只是在開批鬥大會上,扒了他幾回褲子,打過他幾次,但你說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他怎能……怎能……”
一些家長未遭難的,不禁心有餘悸,幸虧當年他們沒欺負那祖孫倆。
否則,今日…
…
尚家
“爸爸,媽媽,你們猜我今日看到了什麼?”尚嬌一下班回家,便神神秘秘地說道。
尚衛國和阮素琴自從遭遇那場莫名其妙的橫禍,被人打斷雙腿後,便失去了工作,只能以糊火柴盒為生。幸而時常有大女兒和二女兒兩家的幫襯,日子才勉強得以維持。
夫妻倆頭髮花白,手上動作卻麻利得很,尚衛國頭也不抬,隨口問道:“看到了什麼?”
尚嬌竹筒倒豆子般直接說道:“我今日在友誼商店門口,瞧見了一個穿的非常時髦的女人,開著一輛外國產的豪華轎車,還有個金髮碧眼的司機給她開門。更為重要的是,她的長相竟然和尚東一模一樣!!”
阮素琴那糊著火柴盒的手,突然就抖了一下。
尚衛國放下手中的火柴盒,那渾濁的雙眼,看向尚嬌,似乎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沒看錯??”
“千真萬確,那女子的肌膚比三姐還要白一些,五官是長的一模一樣!”尚嬌言之鑿鑿地說。
阮素琴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她放下手中的火柴盒,用粗糙的雙手捂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一定是那個孩子…一定是的…都怪我…當年若是我能多留個心眼兒…也不至於讓她流落他鄉這麼多年…都怪我……衛國啊…這麼多年來,我這心裡一直像壓了塊千斤重的石頭,我對不起你啊,把孩子給弄丟了……”
尚嬌聽得雲裡霧裡,滿臉疑惑地問道:“媽,你在說什麼呀?”這越聽,她越是摸不著頭腦。
阮素琴,擦了擦眼角,“嬌嬌,世上哪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她應該就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