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影的身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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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三人押著黑影走出地下室,外面的天陰得厲害,活像被一塊大黑布嚴嚴實實地捂住了,烏雲黑得跟鍋底灰似的,一股腦地翻湧著擠在一塊兒,沉甸甸地往下墜,好像急不可耐地要把這座孤兒院以及裡面藏著的秘密一股腦兒吞個乾淨。狂風跟撒野的瘋牛似的,在周圍橫衝直撞地咆哮,孤兒院的那些斷牆殘壁被風颳得“嗚嗚”響,就跟有一堆冤魂在扯著嗓子哭喊,為這快要被揭開一點的神秘事兒瞎鬧騰,那聲音直往耳朵裡鑽,聽得人心裡發涼。
回到警局,林宇兩手跟鐵鉗子似的,死死抓住黑影的胳膊,使勁一甩,把黑影重重地摔在審訊椅上,“砰”的一聲悶響。他眼睛裡冒著火,那火熊熊的,像是能把這個神秘的襲擊者直接燒化了,直勾勾地瞪著對方,胸口一起一伏喘著粗氣,兩隻手攥成拳頭,手指頭關節因為用力都變白了,就像上足了勁的彈簧,隨時都可能“嘣”地一下彈開爆發。他扯著嗓子吼道:“說!你到底是誰?為啥要在孤兒院襲擊我們?”那聲音在不大的審訊室裡嗡嗡響,震得人耳朵生疼,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厲害勁兒和火氣。
黑影就跟沒聽見似的,只用冷冰冰的眼神回敬林宇,嘴角微微往上一挑,露出一絲看不起人的冷笑,那笑就像黑夜裡頭閃了一下就沒的冷星星,透著一股從骨頭縫裡冒出來的涼意和挑釁,自始至終一聲不吭,就像一座穩穩當當、怎麼也推不動的冰山,把那些秘密嚴嚴實實地鎖在自個兒心裡頭。
張昊在旁邊急得臉通紅通紅的,跟被惹毛的鬥牛似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大,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就像一條條氣鼓鼓的小蛇在那兒扭來扭去。他使勁跺著腳,用手指著黑影,扯著嗓子喊:“你少在這兒裝糊塗!快說,是不是你跟這幾起命案有關係?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開法律的懲罰?”他聲音因為激動變得尖尖的,在審訊室裡嗡嗡響,把心裡頭的著急和火氣一股腦兒倒出來了。
蘇然靜靜地站在一旁,眉頭皺得緊緊的,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睛裡滿是疑惑和擔心,就像一潭深得看不到底的湖水,藏著數不清的想法。她的目光跟個精密的探測器似的,仔仔細細地瞧著黑影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最細微的動作、最不起眼的表情變化都不放過,就想著從這些不容易發現的地兒挖出點有用的線索,找到能打破黑影心理防線的缺口。
林宇使勁忍著心裡頭的火,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像開了鍋的水一樣的情緒平靜下來。他慢慢拉過一把椅子,“吱呀”一聲,在安靜的審訊室裡顯得特別刺耳,然後重重地坐下,兩條腿分開,兩隻手交叉抱在胸前,就像一座穩穩當當的山,眼神卻像兩把利劍似的緊緊盯著黑影的眼睛,目光深得像能直接看穿對方的魂兒。他用一種穩穩當當又特別有壓迫感的語氣說:“你心裡頭清楚,跟我們對著幹沒你好果子吃。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你現在老實交代,還能爭取少判點。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別逼我用更厲害的招兒。”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說得實實在在的,讓空氣裡都透著一股緊張勁兒。
黑影還是跟沒反應似的,就像被定住了一樣靜靜地坐在那兒,眼神空落落、冷冰冰地望著前面,好像鑽到自己的世界裡去了,對林宇的話就跟沒聽見一樣,又好像在心裡頭悄悄算計著啥,讓人怎麼也猜不透。
這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了,“嘎吱”一聲脆響,一個警員匆匆忙忙走進來,神色緊張,腦門上掛著一層細細的汗珠。他快步走到林宇身邊,彎下腰,在林宇耳朵邊小聲說了幾句。林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那嚴肅勁兒就跟臉上壓了一塊大鉛塊似的,讓他的五官看著更深沉、更嚴肅了。他慢慢站起身,又走到黑影跟前,高高大大的身子帶著一股看不見的壓力,從上往下看著黑影,聲音低低的、啞啞的,說:“我們剛在你身上發現了一個跟孤兒院有關係的徽章,你跟孤兒院到底啥關係?”他眼神裡閃著一絲疑惑和驚喜,好像看到了破案的一點希望,可又被黑影那神秘兮兮的樣子弄得心裡沒底。
黑影的眼神裡快速地閃過一絲慌神,就跟平靜的湖面被扔了一顆小石子似的,泛起了一點小波紋,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了,就像那絲慌神從來沒出現過一樣。他微微抬起頭,帶著挑釁的勁兒看著林宇,喉嚨裡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接著開口說:“你們以為自己離真相近了?其實啥都不知道,這事兒啊,才剛開始……”他的聲音就像從老遠老遠的黑暗地方傳過來的,帶著一種讓人聽著心裡發毛的回聲,讓審訊室裡的溫度好像都降了好幾度。
林宇的眼神變得更犀利了,就像黑夜裡頭最厲害的老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