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秘信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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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裡,慘白的燈沒精打采地照著那一張張堆滿檔案資料的辦公桌,四周的牆好像被歲月給啃過似的,顏色發暗,牆角還有水漬像一條條小蛇似的蔓延著,就跟在講這兒以前有多忙多累人。林宇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死死地盯著牆上的案件線索板,那上頭照片、字和紅線纏在一塊兒,亂得跟一鍋粥似的,就像一張大得嚇人、讓人絕望的蜘蛛網,他們這會兒就像被網在中間的蟲子,拼了命地想找出那根能讓他們逃出這亂麻、奔向亮堂地方的絲兒。
就在這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氛裡,一個警員急急忙忙地闖進辦公室,腳步有點亂,腦門子前的頭髮讓汗給溼透了,眼睛裡透著慌張。手裡緊緊攥著一個信封,信封顏色灰撲撲的,材質糙得很,就好像裝著啥不吉利的事兒。“林隊,這是剛寄到局裡給你的信,沒寫名兒,瞅著……怪嚇人的。”警員一邊說,一邊把信封遞給林宇,手還不自覺地抖了幾下。
林宇心裡“咯噔”一下,就像被隻手給抓住了,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好預感往上冒,脊樑骨有點發涼。他慢慢伸出手,接過信封,指尖碰到信封的時候,那糙得就跟砂紙似的感覺就來了,磨得手指不得勁。信封上的字歪七扭八的,像被只哆嗦的手寫的,還故意寫得怪模怪樣,一筆一劃都透著邪性。他輕輕地撕開信封,動作輕得就跟拆個馬上要炸的炸彈似的。一張發黃的信紙從裡頭飄出來,輕輕地落在桌上,就跟一片枯了的樹葉似的,有股子爛糟糟的味兒。紙上寫著一首又老又陰森的童謠:
“十個小黑人出外用膳,一個噎死還剩九個。
九個小黑人熬夜到很晚,一個睡過頭還剩八個。
八個小黑人在砍柴,一個砍自己還剩七個……”
林宇的眉頭一下子皺得緊緊的,就像解不開的疙瘩,眼睛裡滿是困惑和警惕。這時候,張昊和蘇然就跟被啥神秘勁兒給吸過來似的,趕緊圍過來。張昊眼睛瞪得溜圓,臉上全是驚愕和疑惑,嘴巴微微張著,好像想說啥,可讓眼前的字給堵在嗓子眼兒了。蘇然眼睛裡透著一絲擔心,就像有片小烏雲在眼睛裡飄著。
“這啥意思啊?是不是兇手在挑釁?”張昊終於忍不住喊起來,聲音因為激動變得尖尖的,臉漲得通紅,拳頭不自覺地攥得死緊,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變白了,就好像要把那看不見的敵人攥在手裡捏碎。
蘇然輕輕地搖了搖頭,幅度不大,但是挺堅決。眼睛裡還是那股子擔心勁兒,眉頭微微皺著,嘴唇閉得緊緊的,好像在琢磨啥又複雜又危險的事兒。“我覺得沒那麼簡單,這可能是兇手留的啥暗示,說不定跟下一個犯罪的地兒或者目標有關係。”她聲音壓得低低的,挺冷靜,就像在這亂糟糟的局面裡使勁兒抓住一點理智。
林宇還是不吭聲,眼睛就像被那童謠給粘住了似的,翻來覆去地看每一個字、每一行。手指輕輕地、有節奏地敲著桌面,“噠噠”的聲兒在安靜的辦公室裡響,就跟他心裡想事兒的節奏似的。他的眼神越來越深,就像兩口深不見底的井,好像要把這薄薄的信紙看穿,瞧出背後藏著的能讓人掉進深淵的秘密。突然,他眼睛一亮,那光就像黑夜裡劃過的閃電,一下子把剛才的沉悶和困惑給打破了。
“你們瞧,這童謠裡的數字變來變去,是不是在說受害者的數量或者死的順序?”林宇猛地抬起頭,聲音低低的、啞啞的,可還是能聽出興奮和著急。眼睛裡閃著一種叫“希望”的光,不過這光裡還夾著對不知道的危險的害怕。
張昊和蘇然互相瞅了一眼,眼睛裡同時閃過一絲明白過來的樣兒,就像天剛亮的時候透過雲彩的第一縷光,把他們心裡讓霧給罩著的地兒給照亮了。
“林隊,你是說,兇手還得接著作案,還得按著童謠裡的樣兒來?”張昊的聲音有點抖,既被自己剛冒出來的這個可怕想法嚇著了,又為不知道啥時候來的危險擔心得不行。嘴唇有點發白,腦門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兩隻手不自覺地搓來搓去,就好像這麼搓搓就能把心裡的不安給搓沒了。
林宇一臉嚴肅地點點頭,點頭的動作慢慢的、重重的,就像對著一個沉得要命的命運答應啥事兒似的。“很有可能。咱們得趕緊弄清楚這童謠是打哪來的,裡頭藏著啥意思,趕在兇手再動手之前找到線索。”他眼睛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就像一個馬上要上戰場的戰士,明知道前面危險一堆堆的,可一點也不往後退。
這麼著,三個人麻溜地開始分工。蘇然馬上拿起手機,手指在通訊錄上劃得飛快,眼睛盯得緊緊的,又著急又專注。她給幾個在民俗學和文學方面挺厲害的專家教授打電話,聲音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