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相初現端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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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聲就跟漸漸沒了氣兒的亡魂哭號似的,慢慢沒到夜色裡頭了,東郊那廢棄工廠就像被抽走了精氣神兒的大怪物,又掉進死靜死靜的狀態裡。風在空蕩蕩又陰森森的廠房裡怪里怪氣地穿來穿去,把地上的碎渣子吹得跟受驚的小鬼兒似的沙沙響,好像在悄聲講著剛剛那場讓人揪心、差點把命搭進去的較量,每一絲風聲都像是藏在黑處的神秘人在偷偷說話,聽得人心裡直髮慌。
林宇就像個冷冰冰的石頭雕像,直挺挺地站在工廠中間,眼睛像寒星似的,死死地瞅著被押上警車的中年男人。他兩隻拳頭在身側攥得緊緊的,手指頭關節都因為用力變白了,心裡的念頭就跟一團亂麻似的,亂糟糟沒個頭緒。雖說這會兒暫時從死神的鐮刀下逃出來了,可他心裡明白,這也就是真相那出大戲剛開始冒了個頭兒,真正的謎團就像藏在深潭裡的大怪物,還在一堆霧裡頭藏著,散出一股讓人害怕的勁兒。
回到警局,慘白的燈光把警局裡那緊張的氣氛攪得更濃了。張昊和蘇然急急忙忙地開始審那個中年男人,林宇呢,就像被根看不見的線拽著似的,一個人回辦公室了。他拖著跟灌了鉛似的腿,走到辦公桌前,“撲通”一聲重重坐下,兩隻手跟被膠水粘住了似的緊緊握在一起,指節都泛白了,眉頭皺得緊緊的,成了個深深的“川”字,眼睛深得就像個沒底兒的黑洞,死盯著桌面,腦袋裡就像放電影似的,一遍一遍過著中年男人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那些話裡的每一個字都像拿大錘敲他的心似的。
“二十年前,孤兒院明面上是個慈善地兒,實際上在幹些違法的人體實驗。那些孩子都是試驗品……院長怕事兒露餡,就下令放火燒了孤兒院……”林宇就像被啥東西附了體似的,自己跟自己嘟囔著,聲音又低又啞,就像從靈魂最裡頭被惡鬼扯出來的拷問,在安靜的辦公室裡幽幽地響,聽得人頭皮發麻。突然,他眼睛就跟被閃電劈了一下似的,一下子亮了,好像從亂糟糟的念頭裡抓住了啥關鍵的地兒,就跟被人打了一針強心劑似的,“噌”地站起身來,帶著一股勁兒走到牆邊的案件線索板前。
線索板上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照片、檔案和便籤紙,它們亂糟糟地纏在一塊兒,可又像被只看不見的手擺弄過,好像藏著點若有若無的聯絡。林宇就像個認真的考古專家瞅著寶貝似的,仔細地瞧著這些線索,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得很,就好像能透過這薄薄的紙,看到背後藏著的真相。他手指頭就像條靈活的小蛇,輕輕地在一張孤兒院的老照片上划過去,照片上孩子們笑得沒心沒肺的,這時候看著卻像惡魔在笑話人,特別刺眼,跟他們遭的那些倒黴事兒一比,扎得林宇的心生疼。
“要是當年的院長為了毀證據放火,那他現在能在哪呢?”林宇就像跟老天爺嘮嗑似的,輕聲問了一句,雖說辦公室裡沒人,可他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堅定和決心,就好像在跟這安靜的地方說,他就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正義使者,非得把藏在黑處的罪魁禍首找出來,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絕不往後退一步。
就在這時候,審訊室裡就跟炸了窩似的,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林宇心裡“咯噔”一下,就像被隻手揪住了心臟,立馬大步流星地往審訊室走。他“哐”地一下推開審訊室的門,就看見中年男人像只被惹毛的野獸,臉漲得通紅,腦門上青筋跟一條條發火的小蛇似的直蹦,情緒激動得不行,扯著嗓子對著張昊和蘇然喊:“你們以為我不想說出真相啊?我也想讓那些人遭報應,可我真不知道院長在哪!這麼多年,我一直活在害怕和愧疚裡,你們別逼我了!”他的聲音就像失控的火車,又尖又刺耳,在審訊室裡來回撞,震得人耳朵疼。
張昊就像被點著的炮仗,“噌”地一下站起來,兩隻手就像兩把大鐵錘,“砰”地一下砸在桌子上,眼睛裡冒著火,全是生氣和著急:“你別瞎編了!你肯定知道點啥,現在交代,還能少判幾年。不然,等我們查出來,有你好看的!”他身子微微抖著,就像被氣昏了頭,使勁兒壓著自己想衝上去的衝動。
蘇然就像一灣安安靜靜的湖水,穩穩當當地坐在一邊,冷靜地瞅著中年男人,眼睛裡有點疑惑,像個聰明的哲學家在琢磨難題。她輕聲細語地說:“你先消消氣,我們知道你也不好受,可只有你說出真相,那些沒了的孩子才能安心。”她的聲音輕柔得跟春風似的,想把中年男人心裡的火和害怕給吹沒了。
林宇就像個沉穩的老船長,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張昊的肩膀,這一拍就像有啥魔力似的,讓他先靜下來。然後,他像個有禮貌的紳士,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眼睛平和地看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