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絕境逢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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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巨大的爆炸聲就像惡魔在怒吼,震得人耳朵都快聾了,在這廢棄工廠的各個角落響個不停,整個世界好像都被這聲巨響給震碎了。火光一下子就衝上天,像一條發瘋的火蛇,到處亂扭,把周圍的東西都捲進它那滾燙的身子裡。滾滾濃煙像一頭兇狠的大黑獸,眨眼間就瀰漫開來,刺鼻的味兒像一雙看不見的手,使勁捂住大家的口鼻,憋得人都快喘不過氣了,就好像要把他們拽到黑咕隆咚的深坑裡去。
林宇只覺得一股像山崩地裂似的勁兒從背後猛地撞過來,把他狠狠地掀翻了,身體像一片被吹落的樹葉,身不由己地往後飛,接著“砰”地摔在地上。他的耳朵像被成千上萬只蜜蜂一塊兒蜇了,嗡嗡直響,眼前像蒙了一層厚厚的霧,啥也看不清。在那一陣迷糊裡,他就瞅見張昊和蘇然也被這要命的衝擊波給打倒在地,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像兩個沒了氣的布娃娃,被隨便扔在這危險的地方。
“張昊!蘇然!”林宇好像從心底最深處喊出來這兩聲,強忍著身體像被撕開一樣的疼,大聲叫著隊友的名字。他的聲音因為著急和難受變得又粗又啞,就像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好像帶著血。眼神裡全是擔心和害怕,就像一隻丟了崽子的母獸,拼命想爬起來去看看隊友啥情況,兩隻手在地上瞎摸,想找個能使勁的地方,身體抖個不停,這是對不知道啥樣的命運的害怕和對隊友安全的操心攪和在一塊兒了。
就在這時候,又一波像死神拿著鐮刀砍過來似的爆炸衝過來了,工廠的屋頂像個快不行的老頭,搖搖晃晃要塌下來,不斷有石頭塊和亂七八糟的東西像下大雨似的往下掉。林宇像只機靈的猴子,在這危險的“石頭雨”裡躲著掉下來的東西,費勁地朝著張昊和蘇然那邊爬過去。每爬一點兒,都跟用光了渾身的勁兒似的,胳膊和膝蓋被地上的碎渣子劃破了,血直淌,可他好像都不覺得疼,心裡就一個想法:一定得把隊友救出來,那股信念就像一顆亮閃閃的星星,在這黑得要命的境地裡閃著光。
好不容易,他像翻過了好多山和水一樣,爬到了張昊旁邊。只見張昊臉上全是土,像被一層黃土蓋住了,昏過去了,身上好幾處擦破皮流著血,那血像一朵朵開在他身上的紅梅花,看著特別嚇人。林宇急得像火燒眉毛,像熱鍋上的螞蟻,抖著手伸過去,那手像風中快滅的蠟燭,輕輕地在張昊鼻子那兒探了探,感覺到還有一絲像頭髮絲那麼細的氣,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就像在懸崖邊上拉住了同伴的人,心暫時放下了。
“張昊,醒醒!”林宇好像在求老天爺,使勁晃著張昊的身子,眼神裡是著急和盼著他醒過來的勁兒,聲音裡帶著哭腔,就像迷路的小孩喊家裡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把他的眼睛都弄模糊了。
張昊像從睡夢裡被叫醒了,慢慢睜開眼睛,眼神裡滿是迷糊和難受:“林隊,我……我還行,蘇然呢?”他的聲音又弱又沒勁兒,像只受傷的小鳥,掙扎著想坐起來,兩隻手撐在地上,可身子晃來晃去,看得出他很虛弱。
林宇像被啥力量推著,轉過頭,看向蘇然那邊。只見蘇然被一塊像從天上掉下來的大石頭似的石板壓住了腿,動不了,她的臉白得像紙,像血都被抽乾了,額頭上全是汗珠,像一顆顆亮晶晶的珍珠,眼神裡是疼和沒辦法的感覺,像只受傷的小鹿,看著怪可憐的。
“蘇然,挺住!我們這就救你出來!”林宇像個要衝上去拼命的將軍,大聲喊著,眼神裡透著堅定和一定要救她的勁兒,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和張昊一塊兒趕緊跑到蘇然那兒,像兩隻著急救同伴的獵豹。他們想抬起那塊石板,兩隻手緊緊抓住石板邊,兩隻腳使勁蹬著地,身子往前傾,身上每塊肌肉都繃緊了,臉上露出特別費勁的表情,汗不停地從額頭滾下來,滴在地上,洇出一個個小溼印。
可是,石板太重了,像一座搬不動的大山,他倆使出全身的勁兒,石板還是一動不動,就像在笑話他們又小又沒力氣。
“咋辦?林隊,這麼下去我們都得死在這兒!”張昊像被黑咕隆咚的絕望給包圍了,絕望地喊著,眼神裡是沒辦法和害怕,兩隻手在石板上瞎摸,想找個能使勁的地方,就像個在黑地裡迷了路的瞎子,汗不停地從額頭滾下來,滴在地上,和土混在一塊兒,成了一攤攤髒乎乎的小泥坑,就像他這時候又亂又絕望的心。
林宇的眼神裡透著一股硬氣,像夜空中最穩的北極星:“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肯定有辦法的。”他像個在絕境裡找活路的探險家,到處看,眼神像探照燈似的,哪個角落都不放過。突然,他眼神裡閃過一絲希望,像在黑地裡看到了一點光,瞅見旁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