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罪惡再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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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和蘇然就像被複仇之神抽著往前走似的,一路瘋跑,那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里“咚咚咚”響個不停,跟敲得飛快的鼓點一樣,聲音撞到牆上又彈回來,就跟他們心裡又著急又不甘心的勁兒在喊叫似的。可等他們跟離弦的箭似的衝到樓下,就像被一盆冷水從腦袋澆到腳,一下子覺得周圍的世界都不動了——那個身影早沒影了,就跟被黑給吞得乾乾淨淨似的。眼前就剩一條空蕩蕩的街道,冷冷清清、荒荒涼涼的,空氣裡的塵土瞎飛亂舞,就像一群幽靈在慶祝贏了,好像這兒壓根兒就沒發生過追人這事兒,只有他們胸脯子一起一伏的,還有那喘粗氣的聲兒,跟破風箱似的,在安靜裡特別明顯,這才讓他們知道剛才緊張得要死的那陣兒不是做夢,是真真切切、冷冰冰的現實。
“真可惡!讓他跑了!”林宇就像被惹火的獅子,氣得狠狠一拳砸到旁邊牆上,那勁兒大得好像能把牆砸個洞。眼睛裡冒著火,那火大得好像能把跟前的東西都燒得毛兒都不剩。他把牙咬得咯咯響,就像要把這一肚子火嚼巴嚼巴嚥下去,臉上的肉因為生氣都扭到一塊兒了,跟被惡魔纏上了似的。額頭的青筋鼓起來,像一條條發火的小蛇在爬,汗順著臉往下淌,滴到地上,洇出一個個小溼印,就跟絕望裡開出來的淚花似的,就好像他心裡的火和沒招兒的感覺都變成實實在在的東西了,擺在眼前讓人瞅。
蘇然也像被失敗的雲彩蓋著,滿臉都是不甘心,兩隻手緊緊攥成拳頭,指關節都白了,跟讓霜雪給蓋住了似的,眼神裡有點自責和後悔:“都怪我,要是我能再快點……”她的聲音有點抖,跟讓風颳著的破樹葉似的,眼眶有點紅,像被一層薄薄的霧遮著,就好像在為自己沒幹好的事兒心疼得不行,身子也輕輕晃悠著,跟讓秋風吹著的枯草似的,能看出來她心裡又緊張又不踏實,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嚇得直哆嗦,自己埋怨自己。
“這事兒不怪你,蘇然,是對方太滑頭了,跟個泥鰍似的抓不住,早晚有一天我們能逮著他。”林宇就像從生氣的坑裡使勁兒往上爬,深吸一口氣,想法子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像個安慰受傷戰友的老大哥,拍了拍蘇然的肩膀,眼神裡有點安慰和堅決的意思,想用這簡單的動作讓她心裡好受點,雖說他自己心裡也像被成千上萬根針扎著,滿是挫敗感,可他知道這時候得穩住,不能讓情緒這頭野獸給控制了,不然在這亂得跟迷宮似的案子裡,越陷越深,離真相越來越遠,就徹底迷失在黑地裡找不著北了。
就在他們像在茫茫大海里迷了路的小船,打算重新整整帆,找找新方向、新線索的時候,林宇的手機像被惡魔敲響的喪鐘,突然急赤白臉地響起來,那尖銳的鈴聲在這安靜得像墓地似的街上,顯得特別扎耳朵,就跟死神拿著鐮刀嗷嗷叫似的,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林宇心裡像被一塊大石頭砸了一下,湧起一股不好的感覺,就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揪住了心臟。他像被詛咒了似的,趕緊拿出手機,瞅見是局裡打來的,手指像不聽使喚的木偶似的,有點抖地按下接聽鍵,就好像這一按,就能把地獄的門開啟似的。
“林隊,不好了!又出了一起命案,現場那叫一個慘……受害者是個醫生,叫陳輝,剛看了看,死的時間沒多久……那地方,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啊!”電話那頭同事的聲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字一個字地傳過來,就跟一把把大鐵錘似的,狠狠地砸在林宇心上,好像要把他的心砸得稀巴爛,讓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跟血都被抽乾了似的,眼神裡全是震驚和發火,就像看到世界末日要來了,那是對一條人命沒了的心疼和對兇手乾的壞事的憤怒攪和在一塊兒的複雜心情,就像一場大海嘯,在他眼睛裡翻江倒海。
“我馬上回來!”林宇像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幾個字,掛了電話,看著蘇然,眼神裡透著堅決和不回頭的勁兒,就像一個要上戰場拼命的將軍:“走,我們去案發現場!這次,一定得找到線索,絕不能再讓兇手撒歡兒跑了!”他的聲音又低又有勁兒,像從肚子裡打出來的悶雷,帶著一種讓人沒法不聽的勁兒,就好像這是從天上下來的聖旨,雖說他心裡已經像被捲進了一場停不下來的大風暴,可他知道,當隊長的,就得帶著大家接著在這黑得要命、滿是刺兒的道兒上往前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是個大深溝,也不能往後退一步,一定得把藏在黑地裡的兇手抓住,讓這些冤死的人能閉眼,讓正義的光把這黑得要命的地方照亮。
等他們像被死神領著似的趕到案發現場,一股濃得能把人淹了的血腥味直往鼻子裡鑽,就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把嘴和鼻子捂住了,嗆得他們直咳嗽,差點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