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暗影殘痕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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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剛消停沒一會兒,就像被一隻看不見的黑手猛地又拽回了無底深淵,一種怪得讓人發毛、壓抑得不行的陰霾,跟潮水漲潮似的,一下子就蔓延到了城市的各個角落。林宇和蘇然順著那像蜘蛛絲一樣細,但又沒法忽略的新線索,來到了城郊一個廢棄的精神病院。
這地兒就像一座被歲月蓋住、早就沒人管的鬼城堡,四周的圍牆爬滿了青苔,那些青苔就跟歲月留下的傷疤似的,一塊一塊的,看著陰森森的,在冷風裡抖個不停,好像在講以前那些被關在這兒的人的事兒,一個個故事都讓人脊樑骨發涼。荒草到處亂長,都快把通到病院的小路給蓋住了,草在風裡沙沙響,就像有看不見的幽靈在悄聲說話,嚇唬著闖進這裡的人,說這兒到處都是危險。
一走進病院,那昏暗的光線就跟被一層薄紗擋著似的,好不容易才透過髒得不行、滿是汙漬的窗戶照進來一點。空氣裡一股腐朽的味兒,是時間長了和死人氣兒混在一塊兒的味道,還摻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兩種味攪和在一起,直往鼻子裡鑽,燻得人直想吐,感覺每吸一口氣,都像是把這病院裡以前的痛苦和絕望吸進了肚子裡。林宇機警地瞅瞅四周,眼睛跟老鷹似的尖,好像能把這厚得像牆的黑暗看穿,把每個藏著人的角落都看個清楚。他右手緊緊攥著槍,攥得那叫一個緊,就跟要把槍把子嵌到肉裡似的,每個小動作都小心翼翼的,身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就像隨時準備著,應付從黑暗裡突然冒出來的不知道啥樣的危險。蘇然緊緊跟在後面,眼神裡透著緊張和專注,兩隻手不自覺地把手裡的武器握得更緊了,那微微發抖的手把她心裡的害怕給暴露了。她的心在胸腔裡使勁跳,“砰砰”的聲音在這安靜得可怕的地方顯得特別響,就好像是在給要發生的不知道啥事兒報警,又像是被這陰森的氣氛嚇得慌了神的小鳥,撲騰著翅膀想飛出去。
他們順著長長的走廊往前走,腳下的地板“嘎吱嘎吱”響,這聲音在空蕩蕩的樓裡來回蕩,跟幽靈走路似的,聽得人心裡直發毛。突然,林宇停住了腳,他耳朵尖得很,一下子就察覺到前面有間病房的門半掩著,裡面好像有啥動靜,那動靜小得跟風中的蜘蛛網絲似的,可還是沒逃過他這跟獵鷹一樣的耳朵。他麻溜地做了個讓大家別出聲的手勢,動作又快又利落,示意蘇然小心地靠過去。
他倆慢慢推開那扇門,一股更濃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就像有隻看不見的手捂住了嘴和鼻子,燻得人都快喘不上氣了。病床上躺著一具屍體,身上蓋著一塊白布,可那白布已經被血浸透了,紅得扎眼,就像一朵在黑夜裡開的邪惡的花。林宇深吸一口氣,這口氣裡帶著憤怒和決心,走上前輕輕揭開白布。就算他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眼睛裡滿是震驚和憤怒。屍體的腦袋沒了,脖子斷的地方坑坑窪窪、血肉模糊,就像是被啥特別野蠻、瘋狂的東西使勁扯下來的,那場面跟從地獄裡出來的畫面似的,殘忍得讓人渾身發冷。那露在外面的脖子,肌肉和血管扭在一塊兒,就像在不出聲地喊著死前遭的罪,又像是在跟人告狀,說這事兒幹得太缺德了。
“這……這是咋回事?”蘇然的聲音有點發抖,帶著害怕和不敢相信,眼睛裡全是震驚和恐懼,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微微往後仰,好像想躲開這嚇人的場面,可當警察的職責又讓她強忍著心裡的不舒服,兩隻腳就像釘在地上似的,只是兩隻手不自覺地一會兒握緊一會兒鬆開,把她心裡的緊張和不安都表現出來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好像想說啥,可被這恐怖的場景嚇得說不出話來。
林宇皺著眉頭,眼神裡透著凝重和思考,就像一個被困在難題裡的聰明人,正想法子找解開謎團的線索。他蹲下來,仔細地檢視屍體的其他地方,兩隻手在屍體上輕輕摸,動作又小心又專注,生怕漏了哪個可能有用的細節。“從傷口看,不像是一般兇器弄的,而且這手法太殘忍了,好像是在給我們傳啥訊息。”他聲音又低又啞,好像被這恐怖的氣氛給染得沒了生氣,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對這起殘忍命案的憤怒和困惑,眼睛裡冒著怒火,透著一股堅決勁兒,就像發誓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讓正義得到伸張。
就在這時候,病房的角落裡傳來一陣輕輕的“沙沙”聲,像有人在小聲哭,又像老鼠在咬啥東西,這聲音在這安靜的地方顯得特別詭異,聽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林宇和蘇然馬上對視一眼,眼神裡全是警惕,那眼神就像在說他們都很不安,但也都下了決心。他們慢慢朝著聲音的地方走過去,手裡的槍舉得更高了,胳膊繃得緊緊的,微微發抖,心跳也越來越快,每一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