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罪惡漩渦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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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黑得跟墨似的,就像從地獄最深處倒出來,嚴嚴實實地把整座城市給裹住了,一點兒風都透不進來。死寂沉沉的黑暗裡,幾盞昏黃的路燈在濃濃的霧裡有氣無力地閃著微光,那光弱得不行,跟快不行的病人喘氣似的,不光沒把這烏糟糟的霧氣給趕跑,反倒像是給周圍的黑暗又蒙上了一層讓人捉摸不透的紗,弄得每個影子裡都好像藏著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這些眼睛盯著周圍的一切,藏了好多讓人聽了就起雞皮疙瘩的罪惡秘密。光這麼隱隱約約的感覺,就夠讓人脊樑骨發涼的,就好像被一隻看不見卻壞透了的手掐住了脖子,身不由己地掉進了沒底的害怕黑洞裡,感覺整個世界都被黑暗勢力偷偷攥在手裡了,大夥還都矇在鼓裡,只能在這不知道啥時候來的恐懼裡嚇得直哆嗦。
林宇一個人坐在警局裡那有點暗、悶得慌的辦公室,檯燈的光照在他冷冰冰的臉上,晃來晃去的,照出他又累又硬氣的樣兒。他眉頭皺得死緊,那深深的褶子就像歲月和壓力一塊兒給刻出來的溝,兩隻眼睛裡全是血絲,跟兩團在黑暗裡使勁燒的火似的,可又被一層厚厚的累給蓋住了,透著他心裡的著急和糾結。面前亂糟糟的辦公桌上堆滿了跟案子有關的檔案和照片,那些紙就跟被邪惡下了咒的拼圖塊似的,看著好像伸手就能抓到真相,可就是夠不著,不管他咋絞盡腦汁地拼,就是看不全真相啥樣,就好像真相被一層厚得要命的霧給藏起來了,讓人怎麼也弄不明白。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敲著桌面,敲得沒個準兒,又快又亂,就跟他心裡頭煩躁、著急得不行似的,每敲一下,都像是對著這黑燈瞎火的不知道啥情況在無聲地喊、在較勁兒。腦袋裡不停地轉著案子的各種細節,每條線索都像根繃得緊緊的神經,死死地扯著他的心思,他想從這亂成一團麻的線索裡理出個頭緒,可這些線索纏得太緊了,就跟個解不開的刺球似的,把他困得死死的,就像在黑咕隆咚的迷宮裡迷了路,怎麼也找不著出口,出不來了。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猛地響了,那聲音跟把特別鋒利、亮閃閃的匕首似的,一下子把這讓人喘不過氣的安靜給劃開了。林宇像被電打了似的,渾身一震,趕緊伸手抓起電話,還沒等對方說話,他就從那冷冰冰的聽筒裡敏銳地覺出一股寒氣,那股寒氣一下子傳遍他全身,就好像被一條又涼又滑、危險得很的蛇給纏住了,嚇得他每個毛孔都豎起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南郊廢舊工廠出人命了……受害者的另一條腿沒了……”電話那頭的聲音直打哆嗦,帶著藏不住的害怕和驚慌,每個字都跟個重磅炸彈似的,在林宇心裡“砰砰”地炸開,讓他的心猛地一沉,就像一下子掉進了沒底的黑坑裡,被那黑得要命的地方給吞了,心裡頭又驚又氣,還一個勁兒地怪自己。
林宇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手不自覺地使勁握住電話聽筒,指關節因為太用力都變白了,就跟要把聽筒捏碎了似的,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跟一條條發火的小蛇似的,在面板下面扭來扭去,看得出他這時候氣得不行。“我馬上到!”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把這幾個字擠出來的,聲音又低又啞,壓著滿腔的怒火和對自己的埋怨,眼睛裡透著一股堅決和果敢,那眼神就跟兩把明晃晃的劍似的,好像要把這望不到邊的黑暗給劈開,直接捅到罪惡的老窩裡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是到處是危險的龍潭虎穴,他也不往後退,非得跟這罪惡較到底,給受害者找回公道,讓正義的光把這沒完沒了的黑暗給穿透了,重新照亮這個被邪惡罩著的世界,讓那些在黑暗裡嚇得直抖的人再看到希望的亮兒,感受到正義的厲害和暖和。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椅子在後面弄出刺耳的聲兒,跟絕望的人在黑暗裡喊的最後一嗓子似的。他拿起外套,使勁甩到肩上,動作快得很,一點都不猶豫,就像一個要去生死戰場上拼命的厲害戰士,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要殺人的勁兒,大步流星地衝出門去,那又重又急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裡響著,就像他心裡的氣和決心在使勁敲鼓似的,每一步都像是朝著罪惡宣戰,朝著黑暗叫板。
等他趕到南郊廢舊工廠,一股腐臭和血腥混在一塊兒的味兒直往鼻子裡鑽,那味兒濃得讓人想吐,就跟死亡張著大口,要把周圍的生氣都吃光了似的,弄得人胃裡直翻騰,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工廠的大門半掩著,在風裡輕輕地晃,“嘎吱嘎吱”響,那聲音跟從地獄最裡頭傳出來的陰森森的笑似的,聽得人頭皮發麻,就好像是惡魔在招呼他進這罪惡的坑,每一聲“嘎吱”都像惡魔在他耳邊悄聲說話,想把他的腦子弄亂,讓他掉進害怕的旋渦裡,可他哪是這麼容易就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