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案拼圖：看不見的真相

第82章 線索難覓 (第1/2頁)

天剛有點亮，那點光好不容易從鉛灰色的雲彩裡鑽出來，給城市蓋上了一層暗暗的、愁巴巴的薄布。整個城市就跟還在睡覺似的，安靜得很。街道兩邊的鋪子大多都關著門，就幾盞路燈孤孤單單地亮著昏黃的光，在早上的風裡晃悠，就像在悄悄地嘆氣。

林宇帶著隊員們，人看著挺累，但是腳步挺堅定，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裡走來走去。他們走得又急又重，眼神裡有點著急和不放棄的勁兒，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著線索的小角落，使勁兒找送水工和送菜工。可是每次去問、去查，都跟把石頭扔到海里似的，啥也撈不著，居民們不是一頭霧水地搖頭，就是滿臉奇怪地看著他們，就好像這倆人跟鬼一樣，一下子就沒影在城市這麼多人裡頭了，一點印子都沒留下。

在城市邊上一個破破爛爛的廢棄廠房裡，可算把送水工找到了。廠房裡有一股嗆鼻子的爛味兒，暗暗的光線從滿是灰塵和蜘蛛網的窗戶縫裡擠進來，照在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影子看著怪嚇人的。送水工縮在廠房角落一堆破紙箱旁邊，眼神怕得跟受驚的兔子似的，身子抖個不停，牙齒也咯咯響，嘴裡不清不楚地嘟囔著：“別過來，我啥都不知道……”他臉白得像霜，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下來，眼神慌慌張張地到處看，兩隻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領，好像這樣能讓他有點安全感，又像是在使勁兒抵抗心裡的害怕。

林宇使勁兒壓著心裡的著急，讓自己聲音聽起來穩穩當當、和和氣氣的。他慢慢走近送水工，蹲下身子，眼睛溫和地看著他，小聲說：“朋友，別害怕，我們是警察，就想問你幾個學校送水的事兒。你也知道，學校裡出了大事，你要是知道啥線索，能幫我們保護好多人的安全。你昨天去學校送水的時候，有沒有覺著有啥不平常的地方？哪怕是一個小細節，對我們都可能特別重要。”他眼睛緊緊盯著送水工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點小表情的變化，想從裡頭挖出點有用的線索，心裡琢磨著，這個送水工肯定知道些關鍵的事兒，一定得讓他冷靜下來，說出實話，這可能是現在打破僵局的唯一辦法。

送水工抖得更厲害了，眼神飄來飄去，不敢看林宇，聲音抖抖地說：“我真的……真的啥都沒看見，我就跟平常一樣送水，沒……沒啥特別的。”他眼神裡透著深深的害怕和沒招兒，兩隻手不自覺地使勁揪自己的頭髮，好像陷到了特別難受、特別掙扎的境地裡，心裡不停地跟自己說：“絕對不能說，說出來我就完了……”身子因為害怕不停地抖，這讓林宇覺得挺難辦，可又不甘心就這麼算了，這麼關鍵的人，怎麼可能啥都不知道呢？

林宇皺著眉頭，眼神裡有點疑惑和著急，又接著問：“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看到周圍有啥陌生人？或者有沒有啥事兒讓你覺得有點怪？這真的特別重要，關係到好多人的命！”他聲音不自覺地高了一點，眼神裡滿是期待，特別希望能從送水工這兒得到點關鍵線索，趕緊解開這個謎團，讓校園變回以前安安靜靜的樣兒，讓學生們不用再害怕，心裡想著也許這個送水工就是讓嚇著了，只要耐心點，肯定能問出有用的東西，他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送水工拼命地搖頭，眼神裡全是害怕和不樂意，帶著哭腔喊：“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求你們放過我吧！”他身子蜷成一團，恨不得鑽到角落裡沒影了，這讓林宇覺得特別挫敗，線索好像又要斷在這兒了，可他知道不能放棄，得從別的地方找突破口，這個送水工肯定藏著關鍵資訊，就是還沒找到讓他開口的法子。

這時候，另一組隊員在一個吵吵鬧鬧的農貿市場找到了送菜工。市場里人來人往，攤位密密麻麻的，各種蔬菜水果看著可新鮮了，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混在一起，亂糟糟的。送菜工正在攤位前手忙腳亂地收拾蔬菜，隊員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臉上一下子閃過一點不容易看出來的慌張，不過馬上又鎮定下來了，但是，他眼神裡頭那一點藏不住的不安，讓隊員們一下子就看見了。

隊員們一臉嚴肅地走過去，眼睛緊緊地盯著送菜工，問：“師傅，你前天去學校送菜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啥不對勁的地方？這可不是小事，你可得老老實實告訴我們。”他們眼神裡透著一股厲害勁兒和著急，盼著能從他這兒得到點有用的線索，給破案找點希望，把蓋在校園上頭的害怕趕走，他們在這個案子上費了好多精力，可不能再讓線索跑了。

送菜工眼神躲開隊員們的眼睛，裝著鎮定地回答：“沒有啊，一切都挺正常。我送完菜就走了，沒注意到啥特別的。”他兩隻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菜籃邊，手指頭因為用力都有點白了，好像在使勁藏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