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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幫助後世之人,於是就示現出不如法的事相,以此啟請如來建立律制以垂範將來。
由其未明此理,唯據近跡。遂謂如來在世,佛諸弟子多有不如法者。從茲起邪見以藐視僧倫,則其罪不小。
由於他沒有明白這個道理,只根據淺近的事蹟來做判斷。於是就會認為佛陀住世時的諸位弟子,多有不如法的事。從此生起邪見來藐視僧團,那麼這個罪過就不小了。
二則律藏中事,唯僧知之。倘令未為僧者閱之,或有外道假充比丘,作不法事,誣謗佛法,則其害非小。故此嚴禁而預防耳。
另一方面,是為了確保律藏中的事,只有僧人知道。如果讓沒有出家的人看到,或許會有外道冒充為比丘做不如法的事,以此來誣衊毀謗佛法,那麼危害就不小了。所以就禁止外人閱讀來加以預防。
至於好心護法,校正流通,何可依常途為例。若執定此語,則律須僧書僧刻,僧印,僧傳,方可不違佛制矣。
至於好心想要護持佛法,所以對律藏進行校正流通,這怎麼可以依照常規而論呢。如果呆板地執著於"未受戒之人不可以看律藏"這一說法,那麼律藏就必須由僧人來書寫,僧人來刻板,僧人來印刷,僧人來傳授,才算是不違背佛制了。
天下萬事,皆有一定之理。而當其事者,須秉一定之理,而行因時適宜之道。理與權相契,法與道相符,斯為得之。
天下萬事,都有一定不變的道理。而處理事情的人,必須在秉守這一定之理的前提下,採用符合時機的方法。理與權相契,法與道相符,這才算是掌握了 (其中的真義) 。
律中必有明文,(光)以目昏,未能遍閱。蕅益毗尼集要,亦有此議,亦不須檢查。但無上不明遠理,只據近跡。及欲知佛法中機密之事,擬欲假充比丘等過。則放心安意,校正流通。其功德無量無邊,何須過慮。
我前面說的這些,律藏當中必定有明文記載,然而我因為視力不好,也就不能通讀整部律藏。蕅益大師的《毗尼事義集要》中,也有這方面的論述,但也沒必要去查閱核對了。只要沒有上面所說的:不明白深遠義理,只根據淺近事蹟 (而藐視僧團) ,以及想要知道佛法機密,想要假冒比丘 (誣衊佛法) 等過失,就可以放心校正流通了。這個功德無量無邊,不需要過份的顧慮。
然須緘默,不可以律中文相,對無知無識之人宣說。及泛泛然錄之於尋常文集中,以啟無知人妄造口業之釁。
然而必須要緘默杜口,不可以把律藏中的文字事相,對無知無識的人宣說。也不可以摘錄律藏中的內容,泛泛然地記錄在平常的文章中,從而給無知的人留下了妄造口業的機會。
世出世間,理皆有定,法皆無定。大而經國治世,小而一飲一啄,莫不如是。何獨於律藏而板執乎哉。
世出世間都有恆定的道理,然而卻都沒有固定的方法。大到治理國家管理社會,小到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沒有不是這樣的,何必只在校對律藏這一件事上呆板執著呢。與徐蔚如居士書二
前在揚州,知太夫人身嬰貴恙,閣下回申侍疾。意謂年過七十,淨業已熟。或欲警策同流,以西歸一大事,為當頭之棒喝乎。及(光)於九月初四至申,次日見雲雷,言太夫人身已康健,閣下亦已回京數日矣。不勝幸慶之至。
上次在揚州,知道你的母親生病了,你回到上海侍候母親的病。我心想你母親已經年過七十,往生西方的淨業已經成熟。或許她想要警示和鞭策同修的人,所以把西歸極樂這一件大事,作為當頭棒喝。等到我九月初四去上海,第二天見到張雲雷,他說你母親的身體已經恢復健康,你也已經回到北京好些日子了。聽了之後非常為你慶幸。
誰知太夫人,畢竟不欲久住此界,以身說法。唯企一切親朋眷屬,鹹知世相無常,生必有死。篤修淨業,速求出離此五濁惡世,徹證吾人本具之天真佛性而後已。可謂真大慈悲,現身說法也。
沒料到你的母親,終究不想久住在這個世界以身說法。只想讓一切親朋眷屬,都知道世相無常,生必有死,所以應當篤實地修持淨業,以求快快出離這個五濁惡世,徹證我們本自具足的天真佛性。這可以說是真正的大慈悲心,以自身來為 (我們) 說法啊。
適接雲雷之信,心甚悲傷。繼思太夫人,實欲免吾等輪迴之苦,示現來去耳。所可傷者,閣下失恃,坤倫失導而已。雖然,既已神超淨域,業謝塵勞,蓮開九品之華,佛授一生之記。縱閣下天眼未開,不能徹見。在太夫人覆庇分上,固不間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