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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巖把春晚上彈奏的曲子《笑風行》重新歸整好,附上梅森和自己共同創作的署名,錄製好完整的演奏影片,壓縮好發到了喬納森的郵箱裡。
回到了客廳喝水的張巖,卻被張媽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媽,你要幹什麼?我可是您親兒子。”張媽沒好氣的回懟道:“我親兒子,不會弔著他媽的胃口,你是我撿的。”張巖一臉委屈,“媽,我有保密協議的,違約要賠錢的。”
張媽擺了擺手,“你別拿合同和我說事,悄悄告訴我,他們怎麼能知道。”“媽,我信不過你的嘴,我不想我們家破產。”張巖無奈的申辯道。
“張巖,你意思我是敗家老孃們是吧,你敢這麼評價你媽我,真是膽子肥了。”.....張慧慧則在一邊給梅森解釋著二人的相聲橋段,兩人笑得那是花枝亂顫。
張巖一連三天都沒收到喬納森的回信,以為他沒有看到,就把電話打了過去,那邊電話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你好,哪位呀?”張巖看了眼手機才發現自己用卡2打的電話,“老師,是我,我是張巖,你病了嗎?”
喬納森笑著說,“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這時護士叫道:“1床的喬納森,明天全天打嗎啡......,準備好所需要的物品。”
儘管喬納森盡力用手捂住了手機話筒,但張巖還是聽到了,“老師,你到底怎麼了?”喬納森笑著說,“小手術,沒關係的,這裡有陪護人員很方便的。”
掛了電話後,張巖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連夜飛到了波士頓,再給喬納森打電話一再的追問下,張巖才找到了醫院,看著喬納森的狀態,轉身就去了醫生的辦公室,“請問哪位是喬納森的主治醫生?”
這時一個光頭老醫生站了起來,“我是,你有什麼事?”張巖問道:“我想問一下喬納森的狀態。”醫生戴上了眼鏡,問道:“你是他什麼人?”“我是他外孫。”
他嘆了口氣後,從抽屜裡找出了一疊資料,一臉惋惜的說道:“喬納森是肝癌中期已經半年多了,化療對他衰老的身體是巨大的負擔,所以他就放棄了化療,而癌細胞早在2月前就已經開始擴散了,他現在已經油盡燈枯了,隨時都可能死去。”
張巖的眼淚瞬間就滑落了下來,他顫抖著問道:“還有幾天?”醫生搖了搖頭,“說不好,最多一週吧。”張巖眼前一片模糊,退了兩步扶住了牆,泣不成聲的說道:“還有其他人知道嗎?”“應該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見過有人和他一起來。”
張巖慢慢走出辦公室,他顫抖的掏出手機,撥打了琳達老師的號碼,但沒人接聽,只有一句留言,“我現在正在演出,有事請留言。”“老師,聽到後,請速回電。”
掛電話後,張巖蹲在地上,抱著頭不停的抽動著,好半天才緩了過來。他洗了洗臉,走到病房門口,強顏歡笑道:“老師,這兩天我陪你吧,我給你聽聽我今年的新作,是我和梅森一起做的。”
喬納森虛弱的笑了笑,“好的。”張巖開啟手機影片,喬納森用力撐著身體,認真的看著,臉上緩緩的露出笑容,直到聽完後,才無力的躺了下去,他努力的扯動著嘴角,“作品很不錯,可以畢業了,呵呵。”
張巖抓著喬納森的手,“老師,我給你講個真實的故事,好嗎?”喬納森點了點頭,“我其實去過另一個平行世界,在那裡我是琳達老師的乾兒子,您是我的幹爺爺......”
老頭聽的很認真,臉上一直掛著笑,直到張巖講到瑪麗是如何教他舞臺颱風塑造,手機響了,“張巖,有什麼急事嗎?”張巖拍了拍有些睏乏的喬納森,“您先睡會,我去接個電話。”
出了病房,張巖才和琳達說了喬納森的狀況,那邊突然傳來一聲手機掉落的聲音,然後就是重新抓起手機,顫抖的話語,張巖看著迷著眼的喬納森,眼眶又一次泛紅,七個小時後,凌晨四點多,琳達匆忙的趕到了醫院。
她看到還在安睡的喬納森和趴在病床上的張巖後,拍了拍張巖的肩膀,張巖眯著紅紅的眼睛看向她,她才指了指病房外,張巖一五一十的說著自己是怎麼發現喬納森的不對勁,還有他了解過的主治醫師的結論,兩人紅紅的眼睛裡,淚水都在不停的流著。
重新回到病房,琳達示意張巖去旁邊開個酒店睡一會,張巖輕搖了一下頭,坐在了地上靠著牆,示意琳達坐在剛剛自己坐的地方。不多時,喬納森醒了,他咬著牙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張巖迅速跑到了護士站,小護士也急忙拿著藥品和針管跑進了病房。
打完嗎啡後,護士才鬆了口氣,“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