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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力這麼強?”
是啊,何封火平日裡雖然嘴皮子不錯,但是也沒有這樣說過話。而且在陳豐的觀念裡,何封火也是舔狗,鄧攀的舔狗。
“要你這麼說,你也是個舔狗。”
聽到好友的碎嘴,何封火頗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但是奈何今時不同往日,今天不是16歲的小封火,而是重生者何封火。
“我以前可能是舔狗,但從今天開始,把我當作舔狗的人在我的劇本里殺青了。”
“哥要好好當人生的主角,你要好好巴結我,小配角。”
何封火看著好友打趣道。
陳豐嘴巴微張,感受著微風的入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好友不著調的話語很深奧,不著調的樣子有些陌生而又熟悉。
何封火剛想繼續說些什麼,校醫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幾個人迅速湧出。
領頭的人是王保,他的身後是雲媛媛與鄧攀,旁邊是正在噓寒問暖的兩大舔狗。
“夏青夭過來。”
聽到呼喊,站在柱子旁的高馬尾少女冷漠地從何封火身旁走去,朝著體育老師王保而去。
什麼?
何封火剎那間停住腳步,滿臉驚訝。
“這什麼情況?”
這個高馬尾少女居然是夏青夭?
強制性白月光?
這也太戲劇性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也不錯啊,畢竟是個大美女。
夏青夭從何封火身旁擦肩而過,恰時,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氣飄過,使得何封火下意識嗅動了一下鼻子。
王保眉頭微皺望著站定在面前的高馬尾少女夏青夭,冷聲道:“夏青夭你怎麼上課時間亂跑啊?”
“把玻璃砸壞了,去教導處處理一下。”
面對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聲,高馬尾少女絲毫沒有任何慌張與害怕,冷漠地回答道:“我說了,不是我,我也不想去教導處處理。”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非要說是我,拿出證據。”
有些老師在學校早已經習慣學生們的言聽計從,聽到刺頭般的發言,王保的神色更加難看起來,但是不知為何,並沒有立刻發火。
身旁的鄧攀察覺到王保的神色,立馬跳出來說道:“你怎麼和老師頂嘴呢?”
“我都說了,我們還有一個證人呢!”
說到這裡,鄧攀對著正看熱鬧的何封火喊道:“何封火,是不是她砸的啊?”
在鄧攀看來,舔狗何封火一定會做證人的。
而何封火屬實沒想到這戰火又引到自己身上,他想起記憶中自己好像當時發著高燒,正趴著休息,根本沒有注意到底怎麼回事。
後來因為這件事請了半天假回家休息去了,就沒摻和這件事。而現在一點高燒的感覺都沒有,看樣子是因為自己穿越而來,驅趕走了病毒。
按理說這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但是何封火聽著鄧攀的語氣非常不爽。而且,現在也多了一個原因。
面前的“罪魁禍首”居然是強制性的白月光。
恰時,夏青夭扭頭,冷漠的眼神看向何封火。
這個表情很冷漠,也似乎在說:“你有本事就冤枉我吧,冤枉了,我也不承認。”
何封火轉身上前幾步,剛想說話。
突然一道奇怪的聲音響起:
【何封火!你快說你是證人啊!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掩蓋上次擦玻璃時,搞壞玻璃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