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情人計劃

第十三章 (第2/3頁)

頭扭到熱水方向，“用溫水洗吧。”

&esp;&esp;看著一桌豐盛的家常菜，度炘炘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其實已經不記得當年他做的菜的味道了，但是放在嘴裡感覺就是那樣熟悉讓人懷念。“我做的菜好吃還是保姆做的好吃。”“你做的。”“那你多吃點，以後吃不到了，平常我可沒空給你做飯。”

&esp;&esp;今晚是除夕夜，應該是個熱鬧非凡的日子，不過這十年來每年都是他們倆人一起度過。“會喝酒嗎？”度濂淮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會！”度炘炘其實只在外面偷偷試過低度數的雞尾酒和啤酒，對自己的酒量一無所知，但還是很自信的接過酒杯。杯子裡的冰塊剛開始融化，她拿起酒杯把高度數的酒一飲而盡：“咳咳！”“呵，不行就別逞強了。”度濂淮晃動著酒杯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眼眶被嗆得泛紅的女孩。

&esp;&esp;度炘炘不服氣地又搶過酒瓶倒了一杯，仰頭喝下去大半杯。酒精上頭，她的臉變得通紅，眼神也有些迷離。度濂淮見狀伸手想去奪下她的酒杯，卻被度炘炘躲開。她舉起酒杯碰了下他面前的杯子，笑著說了一句：“度先生，新年快樂。”度濂淮無奈地搖了搖頭，與她輕輕碰杯，“新年快樂。”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就喝吧，我看你這隻醉貓到底能喝多少。”度濂淮不再阻止她，任由她一杯又一杯下肚把自己灌醉。

&esp;&esp;眼看桌上的一大瓶酒空了三分之二，“嘔！”度炘炘忍不住噁心想吐。“你敢吐在這就給我舔乾淨。”度濂淮依舊是面無表情語氣冷漠。“唔…”度炘炘捂著嘴把到嘴邊的嘔吐物又咽了回去。“你是白痴嗎？我是讓你去廁所吐！”度濂淮看著她的樣子皺眉，起身揪起她的頭髮往廁所走。頭被摁在馬桶邊，度炘炘吐了幾口後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度濂淮看著哭泣的度炘炘，心中一陣煩躁，他嘆了口氣，倒了杯水遞給她，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和嘴角的水漬。將她抱回沙發上，自己去收拾餐桌上的殘局。

&esp;&esp;“清醒點了嗎？要不要去看煙花。”度濂淮看著蜷縮在沙發上眼神茫然的度炘炘。度炘炘慢慢坐起來，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看煙花？”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度濂淮點點頭，抱著她來到天台。&esp;夜空中煙花絢爛綻放，度炘炘看著遠處的絢爛的煙花，好像一場離自己很遙遠的夢。度濂淮不知何時搬來了一箱煙花，他從中抽出一根遞給度炘炘，“想玩嗎？”度炘炘猶豫了一下，接過來。度濂淮幫她點燃，煙花瞬間噴出五彩的火花。度炘炘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煙花，臉上露出難得的純真笑容，伴著醉醺醺的紅暈，她伸手想要觸控這虛幻的光影。“你瘋了！”度濂淮一把拍回她的手，但還是晚了一點，幾顆火星落在手指上，瞬間燙出了兩個水泡。“嗚…”疼痛喚回了度炘炘的大部分意識。度濂淮急忙拉著她回屋處理燙傷。他小心翼翼地挑破水泡，塗上藥膏，動作算不上溫柔，但是難得並沒有責罵她。

&esp;&esp;處理完傷口，度濂淮默默走到窗邊點燃一支菸，眼神裡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度先生…你在想什麼。”度炘炘起身走到他身邊，打斷了他的回憶。“呵，我在想，馴服一隻野貓需要多少時間。”度濂淮嘴角掛著笑，眼底卻毫無波瀾。她疑惑地抬頭看著他：“你是在說我嗎？”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撫摸她白皙的脖子，輕輕掐住。度炘炘不滿地撅了噘嘴：“我才不會被馴服呢，野貓急眼了也會咬人的。”“那我就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拔掉&esp;。”度濂淮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度炘炘並沒有害怕，反而張嘴輕咬了下他的手指。

&esp;&esp;度濂淮輕笑了一聲抽出手，繼續看著窗外不遠處的城市夜景，手指敲擊著窗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度先生，你在看什麼？”“我在看，這個城市的燈火，”度濂淮轉過身來，眼神變得異常冰冷，“有多少，是屬於我的。”“屬於了…又能怎樣呢。”“那就意味著，我能掌控更多人的命運。”“度先生你覺得，這樣快樂嗎？”“快樂？”&esp;度濂淮冷笑一聲，伸手捏起度炘炘的臉，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睛，“這世上能讓我快樂的事情不多，但掌控你，一定是其中之一。”“是的，度先生你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得上我的痛苦更讓你快樂&esp;。”度炘炘苦笑了一下，冰涼的晚風吹在臉上，讓她還沒擺脫酒精影響的大腦又漸漸意識模糊起來。

&esp;&esp;12點的鐘聲響起，窗外不斷傳來遠處的爆竹聲，夜空中的煙火也越發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