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fate，殺穿諸天萬界

第15章 ACT．11 (第3/4頁)

。

只是berserker還是猶豫了。

即使是殘破的記憶碎片，他也知道內心深處曾與長著和這張臉相同模樣的女孩度過的冒險，是虛假的，是一場遊戲。

就像著被稱為‘聖盃戰爭’的遊戲一樣。

擊潰衛宮切嗣，在Rider和Archer決戰時在偷襲他們的勝者，那是berserker在這場聖盃戰爭中唯一的取勝之道。

但是【無明】在berserker的手中微微顫抖，他還是猶豫了。

人總是矛盾的。

考慮得失，說出虛假的話語欺騙他人。

但是人所說出的話語，即使是假話，大多數中也摻雜著些許真心。

面對唾手可得，傳說中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大聖盃，不會有‘人’不動心。

“嗯？”

略微向兩側翹起，有些雜亂的黑色短髮下的眉頭猛地一皺，衛宮切嗣在一瞬間向Saber和愛麗的方向飛撲過去，同時掏槍後射。

“噠噠噠----------噠噠噠----------”

“極光--反轉。”

金色的光輝劃破黑夜，瞬間將黑氣的倉庫照的如同白晝。

子彈被極光那如同破曉黎明一樣的光輝瞬間蒸發。

“berserker！”

Saber從Lancer臨死前惡毒的詛咒和被自己master背叛的憤怒中回過神來，詫異的看向樹頂的berserker。

“撤退！”

隨著衛宮切嗣下令。

比話音還快一步的是呼嘯破空而來的穿甲彈。

不同於一般的子彈，估計是特意為了面對Assassin這樣的從者而準備的可以一定程度殺傷Servant的子彈吧。

但是berserker不躲不閃，就這樣輕輕一揮手，一道光之匹練就將飛射而來的子彈化作空氣。

愛麗斯菲爾攙扶著Saber亦步亦趨的後退著，衛宮切嗣的衝鋒槍和舞彌的狙擊子彈毫無保留的向著berserker傾瀉而來。

Saber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但她的內心卻是五味雜陳，Lancer臨死前猙獰痛苦的模樣深深地印入眼簾，這讓她同衛宮切嗣的關係急劇惡化，如果不是還抱有對聖盃的渴求，還抱有拯救國家的願望，恐怕現在Saber最想做的事情是一刀將衛宮切嗣殺死吧，但是berserker的出現打斷了Saber陣營即將到來的爭吵。

Saber用那宛若碧玉一般翠綠色的眼眸看向berserker，那裡沒有絲毫的懼意。

瞳孔中閃爍著的是堅不可摧的意志和一絲欣慰的笑意。

那副帶血的模樣，和隨風飄蕩的金色秀髮，就像是屹立於廢棄劍欄之上的孤獨王者一樣。

對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即使已知必定身亡，也要光明正大的完成決鬥。

那一抹笑意，是感謝berserker即使到最後也沒有干涉她與Lancer的戰鬥嗎？

“真是個傻姑娘。”

對衛宮切嗣為了取得己方陣營而用的下作手段感到憤怒，對於看著自己即將被殺死卻無動於衷的berserker的行為表示認可。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不知為何berserker的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句話。

所謂的騎士，當真是捨棄了某些東西而換來了另一些東西，只是這是否值得，berserker無法定論。

就這樣，berserker目睹了三人坐上那輛不遠處的黑色梅賽德斯賓士。

天空中沒有下雨，但是淡出的白霧還是一定程度遮擋了berserker的視線。

..........

就這樣看著黑色的轎車消失在了淡淡的白色迷霧中。

berserker站立良久。

極光--反轉的【無明】解除了魔力釋放，迴歸到原本黑漆漆的模樣。

“哈。”

“哈哈哈。”

“明明自己也是個一無所有之人。”

“居然還有閒心去可憐別人。”

“嗐..........”

“..........”

“我..........”

“再一次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