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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玲對我的心意,我是真的沒想得到,主要是上學那會我一直把她當鐵哥們一樣看待。
這種情況下,真的很難對她產生男女之情。
所以哪怕她幾次三番的約我出去看電影,我也都是找了個理由推脫。
大概在一個週末,許雲樂給我打了個電話。
“有時間嗎?”
“咋了?想約我看電影啊?”我開玩笑的回道。
說完這句話,我心中暗暗吐槽,自己怎麼這麼像一個渣男啊。
姚玲天天約我看電影,出去逛街,我全都推脫沒時間。
許雲樂這會一給我打電話,我反倒是主動問她看不看電影。
“有任務。”
聽到她的話,我心情稍稍有些失落。
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過來,還是因為任務的事。
“什麼任務?啥時候去啊?”
“來我學校碰頭吧。”
“行!”
到了中午,我就到了大學門口等著許雲樂。
有段時間沒看到她,再次看到,她的神色並不好看,眼眶微紅,似乎哭過。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我閨蜜,跳樓了。”許雲樂咬著嘴唇。
“啊?怎麼回事?”
經過許雲樂的講述,我才知道,她同一個宿舍的姐妹,一個叫陳靈的女孩子,前幾天跳樓自盡了。
據說這陳靈是大山裡考出來的,家裡窮得很。
都指望著她出人頭地。
大學這幾年,陳靈也一直勤懇的學習。
不過前段時間,似乎是談戀愛了。
聽說好像是因為談戀愛的事,和家裡大吵了一架,一時沒想通。
從樓上跳下來摔死了。
“怎麼會這樣子……”
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許雲樂。
“先去看看這一次的任務吧。”
許雲樂深吸一口氣,收拾了一下心情。
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了一棟老式的住房樓下。
這棟樓大概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建築,屬於單位分的房子。
許雲樂帶著我直接走到三樓敲門。
一個戴著眼鏡,留著花白頭髮的中年男人開啟門。
“你好,請問是喬副校長家嗎?”
“我是喬明亮,你們是?”
“我們是市風水協會的,我是謝東生會長的徒弟,他說你家裡出了點事,讓我們過來幫忙處理一下。”
喬明亮聞言,點頭請我們進了屋。
屋子裡很乾淨整潔。
他給我們泡了兩杯茶。
“真是年少有為啊,之前就聽謝會長提起過你,我記得你應該是在我們大學唸書吧?”喬明亮笑呵呵的問道。
許雲樂點頭,但她心情不好,沒心思和喬明亮扯其他的,直奔主題問道:“你兒子是什麼情況?”
“兩位請跟我來看吧。”
喬明亮帶我們走進臥室。
此時在臥室的床上,一個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前些天,我兒子突然就生了一場大病。”
“臥床不起,不管去什麼醫院檢查,都說身體沒有問題!”
“但無論怎麼樣,都醒不過來。”
喬明亮臉上滿是愁容。
我和許雲樂對視了一眼,隨後我走上前去,先扒開了眼皮看了看。
只見他雙眼渾濁,眼白都已經快散了。
看到這情況,我又把他的袖口擼起來看了看,在他的手臂上,有一條兩指長的黑線。
“你能看出來是什麼情況嗎?”許雲樂走過來問道。
雖說她拜師在謝東生門下,但拜師也不過就是上大學的這幾年,而且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學校裡。
論見識,還真不一定有我知道得多。
“你聽說過降頭吧?他這是被人下了降!”我直接說道。
“降頭術?”許雲樂雖然沒真的見過被人下了死降的人具體會是什麼症狀。
但對於這東西,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南洋的降頭術,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市裡?”
“這我也不清楚。”我搖了搖頭,轉頭對喬明亮問道:
“喬副校長,你兒子在昏迷之前,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深仇大恨,誰會沒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