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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在足夠強的時候涉足瞭解到當年他的佈局。
&esp;&esp;進而有那個資格去決定如何處置他留下來的東西。
&esp;&esp;於是祝雲宵就找出了一個打火機將畫點燃了。
&esp;&esp;只見他面前的畫卷被逐漸膨大的火舌包裹了進去。那一桌的賓客在扭曲火光的光暈中彷彿活了過來,對著祝雲宵或是微笑或是耳語。
&esp;&esp;等到畫被燒被至半身時,似乎有什麼東西從畫裡掉了出來,在落到地上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響。
&esp;&esp; 跟主謀對答案
&esp;&esp;“對祝瀟,我算是徹底服氣了。”第二天醒來被祝雲宵告知了這個訊息的蒲千陽長出一口氣,“得虧他自己還有著比較高的道德標準,不然我想香城和港城加起來大概也是沒幾個人能跟他對著玩心眼的了。”
&esp;&esp;祝雲宵把被他收集起來的散亂紙張依照角落的頁碼整齊排序後交給了蒲千陽。
&esp;&esp;“現在你要的幾樣東西都得到了。”他坐在蒲千陽的旁邊,“剩下幾天的時間你打算怎麼安排。”
&esp;&esp;蒲千陽也沒著急立刻翻看這來之不易的手稿,反而用其輕輕敲著自己的手心,“正如我之前說的那樣,就算找不到祝瀟的手稿,我依然需要給五方人馬一個交代。”
&esp;&esp;祝雲宵略有不解:“五方?”
&esp;&esp;“以阿姨和許隆為代表的中央賭場方、以鄭執毅為代表的香城政府官方、我們的僱主曾鐸和季嵐的禮雅堂,還有一個海的對面的那些人。”
&esp;&esp;祝雲宵心中清點了一下,“這才四個。”
&esp;&esp;“還有一個你啊,笨。”蒲千陽用祝瀟的手稿輕輕颳了一下祝雲宵的鼻樑,“不然我放著每天當個帶薪街溜子的日子不過非要跑這裡來幹什麼。”
&esp;&esp;雖然祝雲宵常年被對方以各種各樣的甜言蜜語“攻擊”已經多少有了些抵抗力,但往往是這種最樸實無華且不華麗的關懷語句是最能擊中他的。
&esp;&esp;“然後第二步,自然是要跟當年的主謀對答案了。”蒲千陽小撩一下立刻迴歸正題。
&esp;&esp;他伸出手將這來自二十年前的手稿在自己面前攤開。
&esp;&esp;“無論外邊傳得如何神乎其神,我不相信祝瀟當真能一個人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裡帶走十噸的物品,不論那物品是不是黃金。”一邊動作他一邊對著祝雲宵講解著自己的解題思路,“如果非要我從這三個限定條件中選擇一個去掉,我必然會選擇所謂的‘一個晚上’這個時間限制。”
&esp;&esp;兩人的腦袋在一張桌前湊在一塊的場景,驀然讓兩方的當事人都想起了在港城一中後排靠窗兩人還是前後桌的那段時光。
&esp;&esp;然而在腦海裡回憶歸回憶,兩人還是非常有默契地專注在當前的任務上。
&esp;&esp;“雖然在林啟年和他夫人的說法中,當時存放著那些來路成謎的物件的房間戒備森嚴。”蒲千陽順著話題從手機裡調出二十年前紫荊港的平面圖。
&esp;&esp;在這張平面圖上邊,被蒲千陽手動標記了一些紅點,而這些紅點正是當時林啟年夫人交代的安防佈局。
&esp;&esp;如果讓普通人來評價,那麼這裡的佈局可以被評價為嚴防死守,連一隻蒼蠅都沒法再避開所有人的耳目的前提下飛進來。
&esp;&esp;可祝雲宵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佈局中的薄弱之處。
&esp;&esp;因為他不是一開始就坐上了白手套的位置。
&esp;&esp;甚至當時不知道到底出於誰的授意,祝雲宵可以說是把所有的崗位都輪值了一遍。
&esp;&esp;在那段體驗中,他緘默地觀察,所以即使後來身居高位,他依然是可以理解一個組織中普通的一員的所思所想的。
&esp;&esp;祝雲宵雙指拖動螢幕上的地圖,然後點在了三個橫向的圍牆外側,“這裡、這裡和這裡,在換班的時候都可以有機會讓人潛入。”
&esp;&esp;“可人是不可能不犯懶的,尤其是在集體行動中尤為如此。”蒲千陽滿意且欣賞地點頭:“英雄所見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