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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燒的的“樹人”噼啪作響。
洞內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陳桐易攻殺之間,眼前突然閃過一個掉落的土塊,他瞬間意識到問題。
斬斷後撤的同時,手中術印連續變換,最後屈指交叉,“太虛秘術·歸衍!”
一道黑色光障瞬間在陳桐易面前騰起,同時陳桐易面前幻化出四個二指般粗細的黑色光錐刺入牆面和地下。
“你為什麼不打了!”皇玄傾在後面問。
陳桐易打出一記注靈符,隨即輕出一口氣道:“你覺得這裡是哪?”
皇玄傾秀眉微蹙,“不知道,怎麼了?”
陳桐易看著歸衍外的“樹人”,有些擔憂的說:“如果我沒猜錯,我們已經到了海底。雖然在這裡沒有對壓強更直接的感受。”
“但是持續的焚燒這群樹人,會使周圍的牆面泥土硬化,堅硬的同時在高溫狀態下也會變脆,這個時候,如果用出水屬性術法,可能這裡段路會承受不住海里的壓強瞬間坍塌。”
皇玄傾挑眉問道:“你承受不住水壓?”
陳桐易搖搖頭,“不是,宮主不是這麼簡單的人。”
“這你說的沒錯。”皇玄傾一副認真聽的狀態。
陳桐易繼續說道:“我目前弄不清他究竟要做什麼。”
“宮主是個做事極其精細化的人。”在某一點上,陳桐易覺得宮主和他是同一類人,習慣把計劃儘量做的簡單,用最少的成本完成最大的事。
在陳桐易的觀點裡,計劃越複雜,紕漏越多,但是要考慮到把事情做簡單不是個容易的事,需要把整條脈絡梳理完,層層排除,省略到任何可以省略的步驟,把任何容易生成漏洞的環節給排除掉。
“目前已知這裡有一個幾近化形或者已經化形的大型妖獸,和我……對線的三個陣使、天南海北不知道有多大範圍的九宮陣法。”
“對了。”陳桐易抬頭看向皇玄傾,“和你對陣的是幾個人?”
皇玄傾道:“一個。”
“不對!還有一個人,那個人起到什麼作用。”宮主能露出的關鍵資訊太少了!陳桐易感覺自己的腦容量有些不夠用。
“巽宮陣使?還是中宮陣使?”
就在這時,樹人如潮水般後撤,皇玄傾看向過來,陳桐易瞬間明白,收回歸衍的防禦。
皇玄傾接著打出一道劍氣,整個洞內,明亮一瞬間。
“你的做法沒錯。”
樹人消散的很快,眨眼間就消失不見,皇玄傾重新開始走,“只能向前走,才能獲得更多的資訊不是?”
陳桐易有一瞬的錯愕,這種語氣不像是皇玄傾這種人能說出來的。
“呃,啊。是。”陳桐易遲疑道:“目前的我不是宮主的對手,不過應該也只能如此了。”
皇玄傾道:“你放心,我在這,你至少不會有事。”
陳桐易沒有說話,真正戰鬥中保護一個人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為此,他只能小心。
如若宮主試圖破壞這條走道,那麼可能和這裡封印的妖獸有關,那妖獸應該是水系。
在大膽一點,宮主的計劃可能快進入尾聲了,憑他的謹慎態度,這道洞穴,他不可能留有後路,他直接跑就是了。
再或者他想在離開時放出妖獸,而他又不想和妖獸正面對抗。
陳桐易忽然停住,皇玄傾看向他,“怎麼了?”
陳桐易認真道:“這下面應該是陣眼,封印妖獸的陣眼。”
“他沒有想跑,他在引妖獸和我們對抗,由此說明,宮主控制不了這個妖獸。”
“以此推之,妖獸的實力可想而知!”
皇玄傾凝眉,一根髮絲散了下來,“原本我對上你說的宮主沒有問題,那麼現在加上這個妖獸,我應該抽不出身保你。而且……”
陳桐易搶過話,“而且你不擅長水,據我猜測你的屬性應該歸為火靈根之類的延申。”
皇玄傾點頭。
“這也是你讓我跟著的另一個原因。”陳桐易來回踱步,“還是不對,這種程度的妖獸,絕對是有靈智的,他應該找封印他的人才對。”
“所以,宮主是在準備同時將你我釋放的靈氣融入到陣法當中,造成是我們困住妖獸的假象,不,應該說主要是我,進而牽扯到你。”
皇玄傾:“為什麼?”
“加上這些樹人,這個陣法很顯然是木屬性的困靈類陣法,你不是,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