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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毛巾遞給南見秋。
他給慕晚晴輕輕擦拭,直到確定她舒服些,才開始清理自己身上的穢物。
下車時,南見秋不忘給司機多了些費用。司機拒絕了,笑道:“Vous êtes l'homme parfait.”
“merci.”
他背起慕晚晴,拉著龍若瀾的手,走進大廳。
他先把慕晚晴抱進了套房的沙發上,隨後準備領著龍若瀾回到她的香奈兒套間時,卻被慕晚晴一把拉住,並將他推到了龍若瀾身旁笑嘻嘻道:“你們才是一對,今晚過後,我們做回真正的自己。”說著,她便躺在了沙發上了。
南見秋扶著龍若瀾,從她包中翻出了房卡,開啟了門。
開燈後,眼見整個香奈兒的房間黑白顏色用到了極致,讓南見秋也是十分震撼。鄧秘書見兩人回來,十分識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南見秋將她帶到她的房間,放到床上。隨後從浴室拿出毛巾,噴上熱水,給她擦洗了臉和手臂。然後,又將她的外套脫掉掛了起來,將她領子鬆開,呼吸順暢些:“別裝了,就這點酒,對你來說壓根兒就不算什麼。我可沒忘記,當初我是怎麼被你灌醉的。”
龍若瀾睜開眼睛:“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待在一起嗎?”
“如果你繼續這樣,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龍若瀾一把拉住,“留下來陪我好嗎?”
南見秋將她的手給拿開:“這不是我該待的地方。”
“慕晚晴不適合你,她心中的人是方東南,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龍若瀾道。
“少做多餘的事情,對你沒好處。你要做什麼小動作,我也不攔你。”南見秋淡淡道。隨後語氣一變,“以前再美好,終究過去了。”說完,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南見秋回到套房,抱起在沙發已經熟睡的慕晚晴放到臥室。
他給慕晚晴擦拭了周身,最後還給她泡了腳,仔仔細細地擦乾,又給她換好了睡袍。將她放入被窩後,他的手被慕晚晴拉住了。她帶著幾分傷感迷迷糊糊道:“爸,我好怕。”
這一聲呼喚,讓南見秋想起了兩歲時帶自己進孤兒院的斯蒂芬先生。他離開前,自己不斷喊著他的名字:“你別走,我好怕。”
慕晚晴繼續唸叨:“媽媽,你在哪裡?回來好嗎?”她雖醉,但握著南見秋的手卻是越來越緊。
南見秋坐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額頭,聽她繼續呢喃。
望著慕晚晴眼角流下的淚水,南見秋不由自主地為她輕輕擦拭。
此時已經凌晨三點半了。
慕晚晴似乎清醒過來,睜開帶著淚跡的眼睛,惺忪地望著他:“你為什麼非得要讓人討厭。你曾是我最憧憬的人,卻總做一些讓人討厭的事情。沒有性慾,卻拿我來做試驗。如果從此讓你得到解脫,你盡情來試。”
果然,龍若瀾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了。
南見秋不知道她現在屬於什麼狀態,但她的語調和口吻讓他想起了孤兒院長老爹——方正義:“如果你因為被父母拋棄而有所不滿,對我心生怨念,那盡情來我身上招呼,如果這樣能讓你覺得輕鬆一些。”
南見秋道:“對喝醉的你沒興趣。”
“你最大的病就是你沒有愛。”慕晚晴嘲笑道。
見他不回答,慕晚晴指著他的胸口道:“你寂寞嗎?”
南見秋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將她壓倒在床上。慕晚晴突然有些反胃,猛地打了個嗝。
如果說平時南見秋從她這裡可以感覺到吐氣如蘭的話,那麼現在這“氣如蘭中混合了酒的味道”,差點把他給燻了過去。
他硬著頭皮,拽住慕晚晴的手道:“挑釁我,會讓你後悔終身。”
“又生氣了?冷漠、強勢、威脅加上自以為是的算計他人,在我看來,你是虛有徒表,外強中乾,仗勢欺人,狐假虎威,三面兩刀,妄自尊大·····”她一連說了十幾個成語,不管對不對,總歸不好就行。
隨後,她也不管南見秋怎麼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是因為喝酒,還是太累的緣故,慕晚晴很快打起了鼾,而且還是特別大的那種。
南見秋吃驚地看著慕晚晴,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其實有點神經衰弱,因此一直以來都是堅持獨處一室。
在慕晚晴剛搬到家裡的頭幾天,他其實是難以入睡的。
本來一條被子蓋在身上,他直挺挺地躺著,一覺醒來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