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貶妻為妾,成全他的愛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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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嫆聽完,頓時嬌嗔地瞪了夫君一眼,羞紅了臉頰:“看夫君說的,你我夫妻一體,言何恩情?”
裴懷鈺被嬌妻那一眼瞪得心頭一熱,忍不住握了握她的手。
轉臉沈予歡時,繼續道:“予歡,你一向懂事又通情達理的,嫆兒是你親姐姐,你也知道你姐姐一向身子柔弱,以後你多照顧著她些。
你放心,我和婉嫆商量好了,以後你們不分大小,我們一家子好好過日子。
婉嫆也說了,她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以後讓孩子也喚你母親。
我覺得應該將你們區分開來,不然容易弄混。
我和婉嫆商量了一番,就讓孩子們喚你二母。
下人們喚嫆兒為婉夫人。
喚你為予夫人,如此清晰明瞭。
予歡也別在意外頭的閒言碎語,畢竟日子是我們自己關起門來過,我們自家知道就好。”
裴懷鈺說起孩子,他眼裡喜愛之情溢於言表,絲毫不覺他的話有何不妥。
不等沈予歡有所表示,就對兩個孩子招手道:“盛兒,錦兒過來叫二母。”
“二母?”
文脂打從進來起就被眼前的事給驚愕的回不過來神。
此時聽到那聲‘二母’當即就忍不住氣紅了眼。
真想罵一句,讓他去死算了,回來做什麼噁心人?
文脂本就是個嘎嘣脆的性子,當即大聲道:“大爺說的好不可笑,二母也叫不分大小?哄騙小孩子呢?
說白了,大爺還不是將我家主子當成了妾?我家主子這些年孝順婆母,照顧家小,支應府中瑣事,還要被婆母小姑呼來喝去。
大爺可知主子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嗎?十年來她如同廟裡修行的姑子般被圈在靜院裡,如今竟然就換來一個二母?
大爺不覺得太過寒人心嗎?大爺讓我們家主子情何以堪?又如何見人?”
“放肆,主子說話哪裡有你說話的份?況且她哪裡委屈了?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婆母還苛待了她不成?”杜氏頓時疾言厲色。
裴懷鈺卻眉頭皺起,“婉嫆是孩子的生母,難道讓孩子叫自己生母為二母不成?不過就是個稱呼罷了,文脂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錙銖必較,爭長論短?我已經說過婉嫆和予歡她們不分大小。”
文脂快要氣死了,當即對杜氏道:“老夫人將大爺的死怪罪到我家主子身上,對她百般刁難,難道大爺一回來就當沒發生過嗎?
老夫人你一心裡不痛快了,便就裝病,讓主子侍疾,她便整夜整夜的侍奉在你的榻前。
更甚至,老夫人你吃個飯,喝個水都能挑出我家主子一堆毛病來。
我家主子說一句,老夫人便給她扣上一個忤逆不孝的帽子,可著勁兒的刁難。
這還不算,明知我家主子和二爺親厚,您就故意磋磨二爺,逼我家小姐就範,不是罰她跪祠堂,就是罰跪在外面,絲毫不顧她的體面。
更是不管雨天冰地,如今主子一到下雨天就膝痛難眠。
只要老夫人你想起大爺傷心難過,就罵主子她喪門星,說都是我家主子害的大爺不幸的。
老夫人就罰她不準睡覺,整夜整夜讓她抄經消除罪孽,這些對於我家主子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難道老夫人這還不叫苛待嗎?何況一山不容二虎,總有主次之分,老夫人身為長輩不但不阻止這種荒唐事,竟還成了我家主子的不是?
這是哪來的道理?”文脂只要一想到前幾年小姐過的日子,簡直太苦了,心疼的她一邊說一邊哭。
聽得裴懷鈺和沈婉嫆震驚不已,甚至都有些懷疑文脂所說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母親。
杜氏面色鐵青,合著那喪門星這些年不聲不響的,給她攢著呢?
她咬牙切齒的指著文脂怒喝一聲:“賤婢,你算個什麼東西,反了天了,竟敢指摘起主子來了,誰給你的膽子?來人,將這個……”
“文脂是我信任的丫頭!”沈予歡面色浮上霜色,“是我給了她代我說話的權利!
她看不得我受委屈,因護我情緒激動些而已,何況她所言句句屬實!”
“沈予歡……”杜氏目光陰沉沉的看著沈予歡,“你這是在頂撞我這個婆母嗎?”
文脂還要開口,沈予歡微微伸手拍了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冷靜,“是非對錯總會有個定論。”
這些年所經歷的,讓她都快要百毒不侵了,眼前這境況,也還不至於令她失態,她倒要看看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