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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地方較為偏僻,是一處斷崖。下方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而此地常年吹過罡烈的山風。猶如刮骨,需以真氣抵擋。而修為淺薄者一般不會在此地多待。不過,相對來說。
此地又是一個修習真氣的好地方。
而這裡原本沒有名字。最早呂漢中幾人幼時頑皮發現,一時間倒也成了幾人玩耍的地方。再後來,幾人年歲漸長。各自有了繁瑣的事務,這個較為秘密的基地便幾乎很少能聚齊三人了。
而不過,每逢初夜時分。正是山頂罡風最為強勁的時候,總會有一道綠色身影盤膝而坐。在此地運功打坐,修習真氣。
剛入夜,伍翠鶯便照常推開房門。獨自走向斷崖。
而斷崖旁,屹立著一塊半人高的石塊。截斷面猶如天刻,光滑整潔無瑕疵。
而伍翠鶯便在這裡,刻下了兩字。
“憶苦”
原以真氣化指,在巨石表面刻字。可入石一寸,便傷心一分。以至於,這二字一股淡淡的肅殺,傷感之意撲面而來。
而在斷崖,伍翠鶯一打坐便是整整兩年。夜夜以自身真氣,不斷與山澗襲來罡風抵擋。
真氣自丹田而出,運轉周身。早在年前與沈浮屠幾場血戰裡。伍翠鶯就已達真氣三轉極限,而她天資本來不弱。只是少了一分心性,多了一分貪玩。而一次下山遊歷的性情經歷,讓這少女收起了貪玩好動。心思全在修行一途。
而與域外幾大高手一戰,讓她也真正認識到了天山弟子與之外界的差距。
雖說自己心底清楚,自己再努力也許無法追趕上他人。可自己多努力一分,以後與人決戰,便少留一絲血。
“呼!”
伍翠鶯撥出一口濁氣,只覺的腦海清明,神識逐漸放空,就連六感也似乎察覺的遠了一些。周圍的花草隨風搖曳的聲音,道道罡風吹過的氣流波動都能清晰捕捉。不由得心中一息,暗道最近刻苦修行。修為似乎又精進了一步,突破真氣屏障也不遠了。
由打坐姿態收回,雙手環抱著自己雙膝,下巴墊在胳膊之上。伍翠鶯眼見一輪明月悄然升起。不知何時撒下一片清冷光輝,映照的斷崖一片潔白。
朵朵花瓣更是在月光的點綴下有了一層它原本沒有的姣白之色,伍翠鶯不知為何。
也許是想起了過往歡喜。
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笑容,恬靜至極。右手不由自主的從身邊摘起一朵花瓣,輕輕拿起。放在鼻下,閉著眼睛似乎在嗅著花間的芳香。
呼,呼呼。
原本罡烈的山風竟是柔和了幾分,整個天地間的溫度也上升了些許。伍翠鶯不在以真氣抵擋山風。剎那一時間,柔和的山風不住的吹散了伍翠鶯一頭烏黑長髮。
髮絲飄亂,在空中不住的隨風擺動。而身上一襲綠色衣帶也在風中飛舞不止。似乎,倒映的這絕美女子心中事也隨風飄蕩。
又是山風吹過。
伍翠鶯緩緩舉起右手,輕輕鬆開原本緊握的手指。那朵花瓣便藉著一股風勢,隨風而起消失在了山崖前。
忽如其來的一股涼意,令伍翠鶯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小鶯,冷了就下山吧!”一道溫和之聲從背後響起。
“娘?您怎麼在這裡,這裡罡風凌冽,您注意身體”伍翠鶯聽的是自己母親的聲音,忙轉身看去。
只見母親左茗從身後數丈一顆古樹背後走了出來。
“傻孩子,你都在這裡藉助罡風修行。怎麼,還關心起娘一把老骨頭來了?”左茗打趣道。
伍翠鶯微微臉色一紅,不由心中一驚。道:“娘,您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左茗沒有搭話,緩緩走過伍翠鶯。來到那塊巨石之前,伸出右手輕輕從石面撫過。不由自主嘆了一口氣,說道:“從你第一天來這裡修行,我怕你想不開。便在你修行時,暗中檢視著你。看著你近年來修為水漲船高,娘也是從心底開心”
伍翠鶯心中暗暗一驚,暗忖:看來能在天山身居長老一職,修為果然驚人。
“小鶯,心裡還放不下嗎。。。”
左茗站在斷崖前,突然沒來由的問了一句。而伍翠鶯心知肚明,只是默默低下頭,沒有說話。
“娘不是勸你,你師弟他天資過人。終究可能要走上一條與我們不一樣的道路,你和他之間的路。我和你爹很支援,可感情這事是勉強不來。你們之間也許是一種親和情摻雜在其中,說不明道不清。你要看開,也要放下。不要一味的埋在心裡,夜夜與罡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