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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的甩了甩右手。
一撮白色毛髮自他手間被風吹落。而白狼右肩處少了一大片毛髮。年輕人慌忙過來攙扶起了自己師叔,似是劫後餘生的道:“師叔,是他救了您。”,老者見其臉上兀自還有淚痕,寬慰道:“好孩子,莫怕。莫怕”
來人正是夜常明,他本以為以老者修為足以應對。卻不料這幾十年過去,這銀背狼王修行竟也有所進展,馭氣修士萬萬不是其對手。當即出手救人,一掌將那銀背狼王擊出數丈遠。
這銀背狼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類,顯然剛剛交手它也發現這中年男子極度危險。腳下不停的轉來轉去,雙眼從未在夜常明身上離開。
‘哈哈哈哈哈’夜常明放聲長笑,身形快如閃電帶起一道淡藍色光芒衝向那白狼。那白狼也自衝出,啪。夜常明一記手刀率先打在白狼額頭,只覺右掌擊中一塊極硬的頭骨。那白狼只是痛的嚎叫一聲,未受重創。
夜常明大驚暗忖:我這一掌之力,就是生鐵墩子都劈開了。這畜生骨骼竟然如此強橫,無怪乎可以輕鬆擊敗那老者了。
當下周身淡藍色真氣急速運轉,腳下猛地一蹬。再次衝向了白狼,白狼見此怒嚎一聲也衝了過來。那白狼的利爪襲來,夜常明總是揮手拍掉。而專注提防著那張巨口,嗤嗤。
一人一狼退開,白狼身上重了夜常明數十下重擊,看起來喘著粗氣想來也不太好受。而夜常明左臂上滴答滴答掉落血跡,也是受了一爪。那白狼喘氣片刻,利爪刨了幾下地面再次衝來。
嗖,夜常明這次卻閃至一側,右掌高舉一記手刀斬向那白狼後腰。笑道:“白毛畜生,不逗你了”,一掌蘊含著十成掌力劈了下去。
嗷嗚,那白狼斜地裡飛出。狼嘴裡吐出大口大口的血跡,眼神終於是驚恐的看向夜常明。
夜常明落地後思考了下,從竹簍裡取出了一個黑色物件扔向那銀背狼王道:“你以開了靈智,脫離了狼群。就應好好感悟天地修行才是,何以今日為了一顆妖核而妄動犯殺戒。今日我饒你一命,好好悔悟修行。切莫再妄造殺孽,圖害人類。去吧!”
嗚,嗷嗚。那白狼竟似聽懂了一般,低下了頭顱。叼起了妖核,跑到夜常明身前用鼻子輕輕嗅了嗅他的手臂,然後迅速的往山林深處跑去。
突然,那銀背狼王停了下來。身子不動,回頭深深的看了夜常明一眼,幾個閃身迅速消失在了茂密的深林。
夜常明見那白狼去的遠了,聽到耳邊響起“多謝恩人相求,小老兒感激不盡。敢問恩人高姓,日後來小老兒定當重謝”。回頭看去那老者已然簡易處理了下傷勢,拱手對著夜常明拜了幾禮。
夜常明見此人客氣異常,忙扶起道:“同是江湖人,即相見出手一回也是應該,舉手之勞。老丈言重了,敢問老丈是從何而來,來此深山是?”
那老者慘笑一聲道:“小老兒乃蜀陽城人士,青羊劍閣一名長老,姓林名木,這位是我師侄。和我同姓,名公文。我們來此和恩人應當是共同目的,小文。過來給恩人行禮。”
‘奧,原來是青羊劍閣的。久聞大名。幸會,呵呵。想來老丈也是為了我那三泉交匯處,我照料出來的紫葉蘭花來的吧!’見那青年執意跪下行禮,夜常明未在勸阻。以長者身份拱手回了一禮不失禮節,開口猜測道。
‘原來是有主之物,可笑小老兒還妄圖染指。修為不到家還差點點兒丟了性命,敢問恩人大名’那老者林木坦言問道,其語氣之誠懇。夜常明也未再隱瞞道:“在下西涼國人士,賤姓夜,名常明。讓老丈見笑了”
‘嘶,原來是西涼國人士。據我所知,西涼國從將士到文員,並無夜先生名諱。而夜先生如此驚人修為,天下少有。即便是那西涼戰神也不過如此了。小老兒猜夜先生應當只是生活在西涼國,呃呃。若夜先生不嫌,小老兒有幾句話不知當講否?’那老者林木言辭誠懇萬分說道。
‘呵呵,老丈抬舉夜某了。天下間勝過夜某的能人異士不計其數,再者說’夜常明頓了一頓正色道:“老丈也不必起拉攏之心,在下雖未投身西涼國,但與馬凌濤是至交好友,為其幫襯一二。所以。。。。”
‘原來如此’林木似是惋惜的說道。
而後又開口道:“那夜先生當下是去採摘那紫葉蘭花的,畢竟這也算療傷聖藥了。那小老兒這就先和弟子回了。等我過段時間養好傷,親自攜帶重禮前來感謝夜先生救命之恩。失陪,失陪”說罷,林木便和林公文轉身走去。
夜常明見那林木一瘸一拐的身影,上前幾步道:“山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