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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想掙扎一番之後,夜常明決定還是放下了胸懷。講起了那一段往事。
原來數十年前,天下局勢遠比現在動盪。雖然八朝平定天下不久,但是依舊有匪首草寇落魄於一些大山聚集以搶劫為生。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更有者家破人亡。卻也不過是在歷史長河中未留下任何色彩,一如流星。
還未至最燦爛時刻,便以斜墜而下。
當時的夜常明幼時便是家破人亡,辛得大難未死存活於世,並習得一身不俗修為。
年輕時也曾遊走天下行那仗義之事。於藍山國國界因情之一事,和當時藍山國同盟的靈霄閣一修行出眾弟子結過仇怨。雖最後夜常明勝出也抱的佳人歸,但是最後夫人懷孕時被人逼迫出手調動真氣從而亂了胎氣。而夜常明本人也在混戰中身患重傷,也是老天眷顧這可憐人。他夫人難產而亡誕下一子,取名夜千羽。
其子倒也生的玲瓏剔透,未在胎中有損傷。知曉靈霄閣之勢力龐大,遠非自己所能得罪,故此帶著幼子想遠離紛爭,卻也不想終究還是逃不過這劫難。此次變故,夜常明本人也曾擔憂,怕是真有藍山國攻陷平陽鎮之時,就是自己家破人亡之際。
說到此處,數十年心扉之事不快之處終於向人吐露,夜常明也悵然發問道:“將軍大人,鎮守大人。我夜常明自負雖未有救濟天下之功,但坦蕩一生。也算是行善百姓,可是到頭來想安穩白頭也難,兀自怨恨這天地不公麼?怨恨我等未生在帝都嗎?”
那白袍文士張之奐聞言也是慷慨激昂,繼而道:“夜先生,我們生在那裡,這無法抉擇。早就是上天安排,可是我們不應自怨自艾。身為西涼國的男兒,應當立於天地之間。縱使敵國強大,但西涼國庇護我們成長,我們身為人臣就應該為國之興盛衰亡而做出一番貢獻”
馬凌濤開口道:“不盡然,局勢也沒那麼悲觀。那藍山國強於我們西涼國不假,但若是真想一舉攻陷,統領整個凌天域,他們還沒那個氣魄與實力。頂多是魚死網破的局面,讓其他幾域坐享其成,他藍山國和靈霄閣也不傻。所以我等上報國主,請求加派兵力駐守。只要不生變數,我等當可守禦平陽無事”。
片刻間,揮舞筆墨一份加急密令以寫好,秘密傳往涼州城西涼國主手中。
夜常明見此也不禁暗歎,畢竟是行軍一方的名將。換做是自己,只怕此時早已亂了陣腳。
這一番交談不覺間談至日中,院落裡玩瘋的小千羽已趴在院外石亭的桌上睡著,馬凌濤與張之奐再三挽留府上用餐,夜常明還是以擔憂眾弟子推辭回家,相約下次在交談。
待的夜常明走遠後,張之奐向馬凌濤詢問道:“將軍如何看待此人”
馬凌濤直言道:“顛沛流離一生,修為來說。還算可以,但以這幼子為精神支柱苟活於世,其子根骨不錯,頗具修行天賦。若得良師指點,假以時日。怕是成就不下於你我”。
卻未料白袍文士張之奐曬然一笑道:“良師指點,自古以來天下根骨俱佳的天才多了去,真正有所成就者也就十之一二,世道之艱辛。大勢所趨哪容得這些天才有所成長。”
那馬凌濤背手直立於視窗前,也是若有所思。
長久轉身道:“縱觀歷來天下之勢,非人力所能改變。國之一運說法,似乎早成定局。都說時勢造英雄,但總有一些更優秀的天才,會逆流而生。完成屬於自己的輝煌”。
思考良久,馬凌濤開口道:“昔年,我曾得天山一位高人恩情,他承諾幫我一回,我想把這機緣送於那夜常明幼子”
張之奐大驚,慌道:“將軍萬萬不可,這關乎到天山派與我國是否能緩和。此事可不能意氣用事”
馬凌濤不以為然,悠悠開口:“之奐,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擔憂。就算藍山國和靈霄閣合二為一,他們想攻陷我們。除非兵力三倍於我們,否則。就是痴人說夢”
張之奐疑惑道:“這是為何?”
馬凌濤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其計不可言。來人,將這封親筆信轉交於夜常明”
夜常明庭院中,一眾人看著送來的都信件。夜常明沉默不語,詢問眾弟子對此如何看待。沉穩厚重的猴子卻是先發言:“師傅,我認為此事應當是那馬將軍用來交換與您的信任,再則也是真心希望小羽能有所成就,所以我覺得比較妥善”
阿信和阿義也是附言認可,不過二人難得意見統一都認為等再過幾年,小千羽稍長几歲在送去天山派拜入門下進修。
夜常明轉而問阿誠有何看法。
阿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