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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宿舍是兩人間,明朗進去後屋裡的前臺吳徵還在跟物件打電話,看他進來驚訝了一瞬,跟對面匆匆解釋了兩句就收了線。吳徵聽他說要在這睡立刻起身收拾東西,不好意思地跟明朗道歉:“朗哥我不知道你今天要住這兒,還沒來得及收拾,你坐那稍等會兒啊。”
&esp;&esp;明朗看他堆在另一張床上亂七八糟的閒置物品皺了皺眉,這屋裡一股泡麵加腳丫子味,十七八小夥子獨有的臭氣熏天。明朗憋著氣去開了窗戶,想著自己也是那時候過來的,要對年輕人多一些包容。
&esp;&esp;過來人明朗的包容心沒撐到第二天天亮,原本因為這兩天情緒大起大落加上過度運動而身心俱疲,結果對面吳徵打呼磨牙震天響,他是再怎麼疲憊都睡不著了。躺在又窄又硬的單人床上輾轉反側,明朗想老話說得不假,還真是由奢入儉難,兩百萬的床墊睡了兩年,連這睡了快二十年的硬板床都受不了了。
&esp;&esp;忍無可忍的明朗一氣之下氣了一下,起身撈著被子去睡沙發了。
&esp;&esp;等第二天天亮,吳徵還跑過來問他怎麼不在屋裡睡,是不是空調不夠冷,“昨晚忘關窗戶了,冷氣都跑出去了,今天我們關了窗戶睡就不熱了。”
&esp;&esp;明朗心想你饒了我吧,別到時候沒被熱死先給燻死了,面上卻勉強笑了笑就說要去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