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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抓著她，死活不讓她走。
&esp;&esp;姜致低下頭，掀開睡裙，上面慘不忍睹，剛剛換的褲子也是。
&esp;&esp;難怪她昨天疼的厲害，會疼暈過去，怕不是酒精中毒，也有這一部分的功勞。
&esp;&esp;換完衣服，姜致僵硬著走出來，眼神幾乎不敢看周融。
&esp;&esp;“你看看你褲子上有沒有。”
&esp;&esp;周融確實摸到一片濡溼，他說：“你要賠我一條褲子？”
&esp;&esp;俗話說的好，來經期的女人情緒起伏不定，千萬不要在她們的底線裡反覆跳躍，姜致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著，她深深吸一口氣，本來這褲子他如果不抱著她，也不會有。
&esp;&esp;剛剛那麼一鬧，姜致哪還有和周融調情的心思。
&esp;&esp;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幫你洗。”
&esp;&esp;周融上下打量過姜致，似乎清楚她的炸毛點在哪，倒是沒說話，很快點了點頭。
&esp;&esp;手按在睡褲上，下一秒就要脫。
&esp;&esp;姜致下意識轉過身。
&esp;&esp;沒過幾分鐘，一條褲子放進她的手心裡。
&esp;&esp;姜致扯過褲子，走進衛生間。
&esp;&esp;只是姜致似乎記了仇，臨睡的時候，她鬧起了彆扭，一直背對著周融睡，也不拿正面面對他。
&esp;&esp;手再次被挪開，周融的耐心告罄。
&esp;&esp;睜開眼，冷冷說：“還在鬧脾氣？”
&esp;&esp;姜致沒吭聲。
&esp;&esp;周融眉心抽動幾下，反掌握住姜致的肩膀，把她翻過來。
&esp;&esp;一翻，才發現女人滿頭冷汗，嘴唇蒼白如雪，身體也緊緊蜷縮成一團，她似乎很怕冷，發現身邊有個暖源後，很快靠了過來，手腳並用，把自己塞進周融的懷裡。
&esp;&esp;周融哪裡有過這樣的遭遇，氣都要氣笑了。
&esp;&esp;抬眼看著姜致不斷髮抖，他這才沒說什麼，一手撫著女人過分瘦弱的背脊。
&esp;&esp;姜致隱隱感覺自己靠近一個大暖爐，冰冷的四肢重新發熱，她渾身也似在溫暖的海洋裡，還有人如年幼母親一樣安撫著她的背部，子宮處的陣痛消失，許久之後，她又漸漸睡了下去。
&esp;&esp;隔天醒來，姜致熱得渾身出了一層汗。
&esp;&esp;她迷糊朝著床邊看過去，周融似乎睡得並不安穩，眼下隱約還有些青黑。
&esp;&esp;這不是最重要的。
&esp;&esp;最重要的是，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無意識地摩挲著。
&esp;&esp;姜致：“……”
&esp;&esp;沉默幾秒，她驀然想到昨天睡著前的感覺，似有不確定，她又看了看周融。
&esp;&esp;周融還在睡。
&esp;&esp;躊躇半晌，姜致輕手輕腳下床，起身換東西，給周融煮早餐。
&esp;&esp;兩碗熱氣騰騰的面出爐，擺在桌上。
&esp;&esp;姜致又特意磨了一杯咖啡，放在麵碗的旁邊。
&esp;&esp;至於她的，是一杯冰牛奶。
&esp;&esp;周融入座，視線微微垂下來，手指扣著咖啡邊緣，抿了一口：“你平常都這麼嚴重嗎？”
&esp;&esp;姜致一怔，反應過來，說：“沒有，只有這一次比較嚴重。”
&esp;&esp;她之前都是輕微的疼，哪有像昨夜一樣半死不活。
&esp;&esp;估摸是最近喝了太多冰涼的酒的緣故。
&esp;&esp;只是關於這一點，她沒有打算和周融說。
&esp;&esp;周融手指摩挲瓷杯邊緣，“到時候去醫院看看。”
&esp;&esp;姜致點頭，端起冰牛奶，湊到唇邊，周融倏然看過來，又落到她手上的牛奶上，伸手一摸。
&esp;&esp;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