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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融、因為張華蓮，還有鄭榮，他們毀掉了她的人生，還裝得道貌岸然的樣子，她是不會想著動姜致，毀掉周融的。
&esp;&esp;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失敗了。
&esp;&esp;“啞了也挺好，他也能對你多一層憐惜。”她說。
&esp;&esp;姜致靜靜看著譚雅尹。
&esp;&esp;譚雅尹說：“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我可以告訴你黃娟他們在哪，你可以把他們救下來，之後你送我出國，等你這件事辦成了，我就把和我聯絡的人告訴你。”
&esp;&esp;周融手指敲了敲桌面，“我怎麼相信你是真的？”
&esp;&esp;這個態度是答應了。
&esp;&esp;譚雅尹：“你也可以不信。”
&esp;&esp;說著，她起身，把一張紙條推到周融面前。
&esp;&esp;“你可以叫人去查檢視。”她說：“等你看見他們，就知道是真的，是假的了。”
&esp;&esp;譚雅尹離開包廂，姜致看了看擺在桌面上的地址，又看了看周融。
&esp;&esp;上面的地址是京市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那邊地勢複雜，被時間淘汰的工廠比比皆是，很難找人，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esp;&esp;姜致思忖片刻，抬起手比劃什麼，卻又一把被周融握住手。
&esp;&esp;他風輕雲淡地說：“這邊餐點口味不錯，你可以嘗一點。”
&esp;&esp;姜致一頓。
&esp;&esp;就當她再度抬頭，門口推門的動靜吸引了她，她以為是譚雅尹折身回來，入眼卻是老熟人了——關警官。
&esp;&esp;關警官拉開椅子，在他們面前坐下來。
&esp;&esp;“我們是有經費，但也經不起你們吃的這一頓。”
&esp;&esp;姜致眼睜睜看著周融把紙條遞給關警官，“這條線索應該夠你再申請一部分經費了。”
&esp;&esp;關警官仔細看過紙條上的線索，折起來收到口袋裡，“行，今天就當我請了。”
&esp;&esp;他抬起眼睛，看向神色驚訝的姜致，笑著說：“我剛剛就在隔壁，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
&esp;&esp;其實，約譚雅尹這件事，還是周融提出來的。
&esp;&esp;關警官當時還挺懷疑的，覺得譚雅尹不會說，也不會提供線索，卻沒想到真的給了線索，雖然她的話很冷硬，但可能對張華蓮還是有那麼兩分感情的，不然也不會退步的這麼容易。
&esp;&esp;想到這點，關警官臉色重新振作，招呼著姜致多吃點。
&esp;&esp;姜致長睫垂落，小口吃著飯。
&esp;&esp;她不能開口，席間開口的人就關警官和周融，更多的時候是關警官問，周融答。
&esp;&esp;沒一會，關警官就繞回了正題上。
&esp;&esp;——他問姜致是怎麼回事。
&esp;&esp;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esp;&esp;周融只是笑了笑，圓滑地把話題引開，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esp;&esp;結束用餐，關警官去前臺結賬，周融和姜致先走一步。
&esp;&esp;出了門口，上了車。
&esp;&esp;車門嚴絲合縫的關上，隔絕門外的聲音。
&esp;&esp;姜致側過頭看去，‘我感覺關警官對你好像很……忌憚。’
&esp;&esp;她斟酌著自己的手勢，似乎在懷疑自己的感觀對不對。
&esp;&esp;周融單手握住她的掌心，淡淡說：“是，也不是。”
&esp;&esp;這個回答模稜兩可，姜致一瞬間蹙緊眉頭，周融低下頭過去，嗓音沉穩：“他不是忌憚我，忌憚是他的頂頭上司，我和他的頂頭上司有點私交。”
&esp;&esp;話說到這裡，局勢就足夠明顯了。
&esp;&esp;社會畢竟是人情社會，作為上流圈層，他們的出生和別人不一樣，想要認識什麼人也比常人容易的多，周融早些年還幫過那位警長大忙，所以在不觸犯規則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