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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esp;&esp;但，心理的情緒卻是在說——
&esp;&esp;她受了這麼多委屈，這麼多磨難，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回頭，真的值得嗎。
&esp;&esp;她們所扯平的，是一命換一命。
&esp;&esp;可他們中間仍舊存在深深的溝壑，那是一時半會化解不開的，也是抹不掉的。
&esp;&esp;指尖掐進掌心，姜致察覺到疼痛，這才緩緩鬆開手，垂眸掃過一眼。
&esp;&esp;白嫩的手心上有個月牙。
&esp;&esp;姜致粗略掃過兩眼，沒再去管它。
&esp;&esp;不過，不得不承認沉眉的話多少有些影響她，姜致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下樓，是女傭幫她送上來的，緊跟其後就是陳老的教學和康復訓練。
&esp;&esp;滿滿當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