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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擔心你嚇到了人，沒別的意思，你換不換和我有什麼關係？”
&esp;&esp;周融沒戳穿他，轉而問起姜致的心理狀況。
&esp;&esp;陳老不僅負責姜致的啞語，還負責她的心理狀況，和身體調理的大小適宜。
&esp;&esp;沉默片刻，陳老說：“臨門一腳。”
&esp;&esp;周融抬眼。
&esp;&esp;陳老說：“只差臨門一腳，她要是肯把心事說出來，之後情況就會好上不少，我看的出來，她最近情緒不錯，也沒有明顯的鑽牛角尖的情況了。”
&esp;&esp;周融摩挲著茶盞，沒說話。
&esp;&esp;陳老壓低聲音：“甚至有可能恢復說話，但這是最好的情況，你也知道，要是臨門一腳這個契機沒到，她壓在心底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
&esp;&esp;人只要想守口如瓶，把秘密藏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
&esp;&esp;周融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手腕向下壓，茶盞便矮上三分，他輕輕一碰，“謝謝陳老費心了，之前的事我也銘記在心。”
&esp;&esp;第一次見面，陳老就和周融說過姜致情緒不穩定。
&esp;&esp;為了預防她深夜被情緒反撲，最好做些事情引導她抒發出來，或者是運動出來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