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審判！水神！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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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芙寧娜的回應。
芙寧娜經過短暫的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毅然將右手放進了海水中。那一刻，時間彷彿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她的手。
芙寧娜不顧生死的證明自己是水神，絕對是有不可言說的緣由。這充分引起了我的好奇，於是我便釋放自己的感知。重點感知了芙寧娜本身，和那象徵正義的諭示裁定樞機上。
我才發現芙寧娜就是一個有著類似魔神之軀的人類，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上一點水元素力都沒有。她的確有著神明應有的人性，神明的人性和普通人的人性是完全不一樣的，這點我很清楚。
相反諭示裁定樞機中積攢著龐大的力量，這不太正常。我皺起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這股力量究竟從何而來？又為何會隱藏在諭示裁定樞機之中？
芙寧娜緩緩地從海水中抽出了手，她的眼神堅定而無畏，彷彿在向我們宣告她的決心。
“現在，你們滿意了嗎？”芙寧娜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和無奈。
這時梅洛彼得堡的醫生希格雯，上來檢查，卻發現芙寧娜的確受到了原始胎海之水的影響。這一結果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讓全場都沸騰了。人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芙寧娜的身份，各種猜測和質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你們聽我說話，拜託了，聽我說，我真的是神明。”芙寧娜眼中含著淚花，神情非常的悲痛，那模樣好像是內心深處的希望轟然破碎，一場無法逃離的噩夢緊接而來。但是當她將所有目光轉向我們的時候，我們一個個低頭不語。
“雷克斯先生，阿佩普女士，你們有什麼想法？”那維萊特也似乎不敢相信這個現實，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迷茫。
芙寧娜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們倆，眼中滿是期盼，希望我們能給予她希望。
“你們說她是人類也沒有錯。因為芙寧娜除了活的久以外，與人類無異。但你們要說她是神明也沒有錯，在我看來，她只是一個失去了神格的水神，你們可以理解為這個水神是破碎的且沒有力量。但很可惜，我能感知到，但這不能作為證據讓你們信服。”我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在人群中炸響，一語驚四座。
芙寧娜灰暗的眼眸中迅速地閃爍了起來，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但聽到我沒有證據，又迅速灰暗了下去，然而，那多出來的，就只有別人還願意為自己辯解的感動。
“可是我並沒有感知到芙寧娜身上有任何非人類的地方。”那維萊特皺了皺眉頭，努力思索著，試圖從自己的感知中找到一絲線索來反駁我的觀點。
“那維萊特，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倆都是比你多活了幾千年的龍，感知能力自然比你清楚的很。”我衝他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和篤定。
那維萊特吃驚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想到我們的身份如此特殊。在我的示意下，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啟動了諭示裁定樞機。
令所有人吃驚的是，上面寫著“水神，有罪，死刑”。這幾個字如同鋒利的刀刃，刺痛著每個人的心靈。
隨著壁爐之家的菲米尼帶來了第一塊預言石板，人們便能讀懂預言了。所以一切的真相就是最初純水精靈想要上岸，傾慕人類。慈心的初代水神就竊取了原始胎海之水，把他們變成了擬態的人類，而這種創造生命的行為沒有得到天理的允許。這就是水神和楓丹人的原罪。
而第三塊石板表達的是審判水神。冥冥之中，一切還是按照命運的安排發生。這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種無法逃脫的絕望感，彷彿被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咽喉，無法呼吸，無法掙脫。
大廳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人們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但之後那維萊特表示：“其實那條隱藏在原始胎海之水中的吞星之鯨才是罪魁禍首。”他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卻沒有給人們帶來太多的希望。
突然，歐庇克萊歌劇院觀眾席底部發生了破碎，巨大的聲響讓所有人都驚慌失措。人們尖叫著，四處逃竄，現場一片混亂。
“大家冷靜！”那維萊特大聲喊道，試圖維持秩序。
我和阿佩普也迅速行動起來，準備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黑影從破碎的底部緩緩升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