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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繁華一片，喧囂不斷的凡域，如今到處是殘垣斷壁，不斷的有時空裂縫形成吞噬了一方土地之後又消失不見。
若是不注意，一不小心便會跌進時空漩渦中。
運氣好的，可能會穿越介面到新的世界。運氣不好的，便是落進無盡的黑暗之中，又或是直接被時空之力撕碎。
“凡域，怕是保不住了。”慕塵看著昔日的豐茂皇城，如今已經是一片殘缺。
“真不知道那老怪物怎麼想的，他不是想要凡域？如今拿走了生命之心，這片界域怕是要歸於混沌。”
木木看著倒塌的皇城，一股香氣在空中飄蕩。
“這裡……”
是桂花香！
她抬腳朝著城北飛去。
曾經記憶裡的那一片小巷，如今已經破敗。記憶裡的繁華，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在。
“多久了。”木木站在桂花樹下，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到來，那桂花樹竟是瞬間開滿花苞，香味在毫無人氣的皇城遊蕩。
“主人，這裡是？”暮塵看得出來，這顆桂花樹怕是成精了，凡域明明失了靈氣，怎麼還會有成精的樹？
“我帶你走。”木木抬手撫上盤旋的樹幹，神識微動，把整顆桂花樹收進了識海。“咦？”她是想把樹挖出來先封進靈珠裡，怎麼就跑到識海里去啦？
“主人你身上好香。”
暮塵吸吸鼻子，濃郁的桂花味在木木周圍環繞，暮塵想忽略都難。對於木木不理他，絲毫沒有什麼不自在。反倒是他站在這裡，似乎打擾了主人的回憶。
木木揮揮衣袖，收斂了桂花樹的味道，這個香味若是不遮掩會是個麻煩。
“這裡，是我曾經住過的地方。”
小院裡久未住人，無人打掃的樹葉堆積在整齊的石子路上，踩著焦黃的樹葉，木木走到那破損的主屋前。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這裡的一花一木皆是她曾經種下，屋內的陳設是同有司一起尋來的。
“主人，這裡好多灰塵，暮塵幫主人打掃乾淨。”暮塵捂著鼻子，十分嫌棄揮開擋在前面的蛛網灰塵，順手掐了個清潔咒。
幾個法術下去，木木那塵封在時間深處的記憶隨著飄散的灰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舊傢俱上的灰塵泥垢除去，露出本來的面目。暮塵一臉殷勤的在木木面前晃悠，突然被打破的回憶讓木木很想在他那張完美無暇的臉蛋上揮一拳。
忍住！
已經攥緊拳頭的木木緊咬著牙。
“主人請，已經打掃乾淨了。”暮塵不知從哪裡撈出一軟榻擺出來。
他以為木木來這裡又朝著裡屋走去，是先前沒有休息好，這會兒趁著那些煩人的殿神不在，好偷懶再休息一會。
看著一臉殷勤的暮塵，木木實在不想揍他一頓，為免打擊他那一顆熱情的心。
“走吧！”
木木收起一臉怒意率先出了門，暮塵是一臉慌亂的緊隨其後。
先前有司還囑咐他好好哄主人開心，本是奇怪有司怎麼知道主人醒來會不開心。他一路跟著見到主人到這小院，那是眼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轉，卻不肯掉下來。
他便想著如何哄主人高興起來？
沒想到獻殷勤不成，好心辦了壞事，看主人強忍著生氣，暮塵心裡也不是滋味。
任憑暮塵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主人想落淚不過是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比起這些還是凡域如今的狀況更讓人惱火。
“主人，暮塵錯了。”想不出什麼原因，總之先認錯就對了。
木木挑眉，她就站在原地，靜靜地望著暮塵等著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凡域如今情況危急，咱們還是先想辦法救人？”暮塵尷尬的轉移話題，“主人你說，如果讓凡域的生靈先搬到神域如何？”
暮塵的這個提議木木也有考慮過。只是神域的地盤如今已經歸屬各方勢力。雖然十萬年各家族門派偶有爭端，卻沒有改變十萬年前的劃分，若是讓凡域的生靈安置在神域，最大的問題便是讓這些凡人生活在哪裡？
“主人是主神，下個命令的事，有什麼好糾結的？”暮塵看主人一臉糾結，撇撇嘴道。
在他看來主人若是提出來，那些殿神家主宗主也只能是口頭上反對，還能拿主人怎麼辦？
最多就是如那丹聖一般，吵鬧一番。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神域各方勢力早已成了小團體，看似受神殿管轄，實際上各個城池自有一番條律規則。”木木自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