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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飯的,需要時間靜養。讓他們回家去。還有那些有隱疾跟不上隊的,不適合大隊行軍的,也讓他們也回家去。”趙正道:“左右不管你怎麼訓,我只要三百人,他們未來是玄甲軍的主樑。”
“原來如此!”金阿貴融會貫通,當即就拍著桌子喊了一聲好。只是再一想,不對。
這年頭也沒人願意當兵啊,這麼一弄,不都哭著喊著要回家弄莊稼誰還留在團練營裡遭這個罪
趙正笑著伸出一隻撐開的手:“軍餉每月五貫,足斤足時發放。受傷的能看郎中,訓練而亡的有補貼……”
金阿貴睜大了眼睛,“嘶”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左右武衛才每月兩貫錢,
糧食一斗十二斤,才十四文!
普通農戶,一年能有五貫純收入就相當不錯了。
看來這玄甲軍,當真如王長史說的那般,往後就是河隴的拳頭。別說團結兵,就算是府軍、護軍甚至衛軍,有這待遇還不嗷嗷直叫只是這麼一來,花在玄甲軍頭上的錢,那就真的不少了。
三百人,一月也要一千五百貫。往後擴到三千人,就是一年十八萬貫。都督府稅收才多少不過也就幾十萬而已。
金阿貴“嘖嘖”有聲,涼王這是不過了呀!
“何止呢!”趙正搖頭,掰著手指頭,道:“這才只是給人的餉錢。我再給你算一筆賬。按每人三匹馬算,就是九千匹戰馬,一匹戰馬按十五貫算,十三萬五千貫。軍甲每人兩副,算上損耗,用鐵一百餘斤,不算人工,兩貫錢,六千副軍甲就是一萬兩千貫,算上人工,三萬貫。兵器呢你是軍械營的,你該知道用度。再加上軍旗、鼓號之類的雜物,成軍之後,第一年投入就要過四十萬貫!”
這都還沒算糧秣。也沒算上損耗、增補。而且一旦打起仗來,那花錢才是真流水。
整個大唐,如今也不過就一千餘萬貫的歲收。
年中河隴這一仗,打掉了大唐三年的收入。
多嗎
其實就是窮。
破家值萬貫,但若是不破罐子破摔,仍舊敝帚自珍的話,往後花在對吐蕃的歲貢,會更多。想想景中二十八年唐蕃議和,大唐給吐蕃賠款就三千萬。還有每年的牛羊、布匹、糧食五年前的大唐,剛剛打完所有的仗,每年朝廷進項才多少錢不過區區四百萬貫!
為了那三千萬和數萬牛羊,數百大車布匹,以萬論石的糧食,大唐從聖人到貧民,那幾年吃了多少苦頭涼州和劍南百姓吃糠咽稀,都堵不上吐蕃的那個破窟窿。
所以別怕花錢,只要花得值,錢算什麼
糞土而已!
金阿貴老老實實地雙手扶膝,靜靜地聽趙正說完。
逐漸點頭,內心也跟著一起澎湃。
他現在終於知道涼王殿下為什麼會如此大方,那是因為架不住身邊有個趙元良。
這個年輕人,說的話扇動性極強。讓人聽了之後深以為然,別說每人每月五貫,再翻一倍,涼王怕是都拿得相當利索。
聽說殿下把長安的別院都賣了,八百畝地連帶莊農,作價二十萬貫。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趙正就捂臉。
二十萬貫是挺多的,但那也是皇家莊園。趙碩跟著趙正的思路,誇下了海口,不要朝廷一錢一糧。其情可感,但確實敗家。
這事得怪王渠讓,身為涼王長史,該做的不該做的,也不勸著點。
只是趙正不好多說什麼,因為他是花錢的那個。河隴賺錢的營生不多,純靠稅收確實有些捉襟見肘。
過幾年吧,等河隴軍政大局穩定了,再想辦法幫他盤活一下經濟。
趙正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摸出一個銅錢,“嘖”聲暗道,平涼還有幾萬貫呢,也不知涼王在午夜夢迴之時,後不後悔當初對平涼手筆那麼大,一出手就是十萬。想想那時他也還沒當家,不知柴米油鹽有多貴……
不過達唸的皮蛋似乎很成功,趙碩送了五壇去長安。聖人吃了很喜歡,著膳食坊彷作一些。但做慣了精緻美食的御廚們哪知道這犄角旮旯的皮蛋怎麼做,一時間就在長安城裡找方子。只是找遍了整個長安,卻一無所獲。
最後只好派人來平涼。
皇家御廚來要方子,趙正也沒捂著,寫了就交給了他們。
原本平平澹澹的一件事,達念都不知怎麼就在涼州傳得沸沸揚揚的。蒼宣的平涼店鋪裡,原本每日只能賣出十幾只的皮蛋,突然一下就火了,八文錢一隻,最高一天賣了兩百隻。只是達念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