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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大變。臣擔心的是河西墨宣。就是不知新到河西的是誰吐蕃國內對達布去歲河西之戰指摘甚多,說他和安郡王打默契仗。”
“朝廷也有人說安郡王與達布打默契仗。參他的奏本都堆成了山,若不是你端了吐蕃軍糧,陛下可能早就頂不住了。”趙碩笑了起來,趙正也跟著笑。
安郡王可能還真是打了一場默契仗。但這事沒有證據,不好瞎說。
“右武衛春後前移吧。”趙正道,“萬一吐蕃王庭派來一個瘋子,墨宣得有所準備。”
“我也是這麼想的。”趙碩嘆了口氣,“只是師出無名。與吐蕃議和,約定了唐軍不得到墨宣,蕃軍不得到四水。右武衛前移,恐落人口實,藉此發兵,反倒遭了。”
“無妨,以演兵為名,前移之前給吐蕃發函便是。”
“還能如此操作那豈不是此地無銀”
“外交照會嘛,我又不針對他!”趙正一臉不要臉的表情,“五月是吐蕃糧草收割的季節,演兵自五月始、十月止。時間地點一股腦地不用保留,直告吐蕃便是。過了十月天寒地凍,諒他在河西也翻不起大浪來。此陽謀之事,朝廷也無甚可說。”
趙碩想了想,覺得也只能這樣。倒是這明目張膽地把行軍演兵路線事項告予敵方,也就只有趙元良能想出來。
趙正卻不以為然,兵家之事,所謂難知如陰。可河西走廊兩山夾出一通道,誰動一下誰又能不知想要太平,不光要善戰,還要能止戰。大唐右武衛身經百戰,只要不落人口實,不讓吐蕃抓住藉口,河西吐蕃下勇武軍師出無名,而且他們哪裡是右武衛的對手。
只要右武衛動起來,墨宣便無虞,墨宣無虞,河西便無虞。
趙碩的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笑著搖頭,“趙元良啊趙元良,來日攻伐吐蕃,你不做總管我都替你不值!”
趙正站起身,肅然道:“臣本不願刀兵相見,但若真到那一日,臣定竭盡心力,以定河隴大局!”
“可敢立軍令狀”
趙正抬頭,這也太早了吧!
趙碩卻道:“安郡王與我說過,軍中無戲言,元良若是有請,那必定是胸有成竹!”
趙正倒吸一口涼氣,這趙末的陰影,真是揮之不去。
“好了,別杵在那了!”趙碩又招了招手,“來,說說你平涼,肯納多少軍戶”
……
達念忙了整整一上午,臉上的笑容燦爛如春。那一車一車的錢幣,總算都用紅繩穿起了,堆在那車上,摞得老高。
數了三遍,達念每一遍的數字都對不上賬目。
可她就抱著賬本,依依不捨,張茂純都搶不走。
她的皮蛋賣了二百五十貫,元良說這個數字不好聽,可達念覺得,這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二不二百五,有什麼要緊呢!
掰著手指算了半天,二百五十貫,她能賺不少呢……
“都裝車了”趙正從背後走了進來,平涼坊眾人紛紛停下了手裡的活計,給趙正見禮。平涼的女子們各個都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地好不熱鬧。
“走啦!平涼弟兄姐妹們,好好地聽蔡孃的話,若是有人敢在她面前炸刺,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趙正牽著達念,坐上了馬車。
車上的錢都用簍子裝著,蓋了紅布。平涼趙吉利趙大柱領銜,一票生勐壯士人人一匹高頭戰馬,手持各式銳刃,拱衛車隊前後。
蔡氏則站在一旁,笑吟吟地施了一禮,看著車隊出了平涼坊,又呆呆地立了良久,末了,才抹了抹眼中不知何時落下的淚水,轉身回去了繡坊。
蒼宣縣城裡租的店鋪已然全部退了,從今日開始,她便就是平涼在涼州府各坊的主事。
她還要學許多東西,尤其是生意上的事,蒼宣伯不能出面的,都由她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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