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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午時算起,我不過只等了半日時光。”達念見趙正微醺,伸手攙扶了一把,趙正下馬之後,突然張開雙臂,給了她一個熊抱,“娘子辛苦了!”
達念身後的曲貢如影隨形,見狀扭過了頭,與赫連雲天四目相對。兩人互相點了點頭,算是交接完畢。
“元良累了吧,我去燒水與你洗身。”
趙正點頭,聞著懷中女人的香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安心。他舍了馬,牽著達念回了莊內,許莊頭與他婆娘為了一些家長裡短正自爭吵,罵娘聲與詛咒聲不堪入耳。許聰那個傻大兒便蹲在屋邊一邊傻笑一邊逗螞蟻。
“主家回來了!”外莊的農戶們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笑著紛紛向趙正行禮,一路進了內院,許莊頭婆娘的聲音才被高高的院牆所遮擋,消失不見。
“走,進屋!”趙正拉著達念要進主屋,達念見趙正臉上溢著不懷好意的笑,一時臉便紅了起來,“天還沒黑下去呢!元郎不吃飧食麼?”
“娘子可知秀色可餐?‘趙正嘿嘿嘿地笑,腳下卻不停,手下也未放過。拖著欲拒還迎的達念,進屋栓門,上下其手,立時便剝了個精光,往榻上一人,便就餓狼撲羊般罩了上去。
屋內春光乍現,奶香四溢。趙正正自策馬奔騰,酣暢淋漓時,卻忽聽屋外有人粗著嗓音喊了一聲。趙正正興致盎然,便回口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拖下去杖四十!先打斷狗腿再與我計較!”
屋外那人顯然吃了一驚,伸出去叩門的手不由停了一停。緩緩轉過身,瞧見身後嫦兒、月兒一臉的埋怨,赫連雲天則扶著牆在那笑得不行,只有曲貢冷哼一聲,“讓你等會兒,等會兒!你非要往裡闖,走吧,是你自己去領軍棍,還是我幫你拿軍杖來?”
那人一張臉黢黑,此時尷尬不已,清了清嗓子,步下臺階,道:“我大老遠回來,你們也不給口水喝?”
……
趙正辦完了正事,才勐然察覺方才喊門的人聲音挺久違的,安撫了一番嬌羞的達念,草草地披了衣服抽栓開門,卻骨肉按見到月光下的院子中,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和赫連雲天幾人大口喝著酒。
“是梁守道吧!”達念蜷在床上,肩上掛著絲毯,喚了一句,“我都聽出來了,元郎居然聽不出。”
“管他誰呢!”趙正心說進了我家門,啥事還輪得到你梁守道胡做主,於是轉身又把門插上,往床上撲去。達念精疲力竭,哀愁道:“元郎今日是怎麼了,精力怎如此旺盛,已要了三次了,妾卻沒了氣力招呼,不如喚月兒來吧。”
“日後少提這等事,我三個娘子還差一個婢女?”
“元郎!”達念一把托住趙正的身子,看著趙正的臉,認真道:“我有了,可不能任由元郎放縱!”
“……”趙正求歡的表情立時變了又變,他眨了眨眼睛,“達念有身子了?”
達念點點頭,“松女快有三個月身孕了!”
趙正一時驚喜,嘴唇顫抖了起來,“真有了?”
“這事還能瞞元郎不成!”達念低頭轉眉,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分不清是紅了哪一種,只是如朝陽一般。趙正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抱著達念,便使勁地親。
“生個男娃,我教他騎馬。生個女娃,我教她寫字!”
“那要是如大阿姐那般,生一男一女呢?”
“那我兩樣都教!”
趙正從達念身上爬起,認真的穿上衣物和鞋襪,“嫦兒,月兒!你家夫人有喜了,明日進城,去多買一些滋補食料和藥材!”
屋外的人聽見了動靜,紛紛地轉過頭來,梁珅嘴裡嚼著一口碎肉,驚得頓時噴了一地,“甚動靜啊,老鼠下崽都不帶這麼快的!”
卻見趙正從屋內出來,火光下一臉春風得意,長袖一抻,兀自哈哈大笑:“梁守道,你阿爺我想死你了!”
說罷,便就將梁珅抱了個滿懷。
推都推不開。
他自與趙正分別後,先後踏遍了關中各地,追查劍南懷國公暗樁餘部。最後去了寶雞、鳳翔,終於讓他找到蛛絲馬跡,探查到護送懷國公到長安來的部曲,大部分都在渭水河南岸幾處隱秘之所。但苦於手中無人,又聽說趙正遇刺,暗料定是懷國公狗急跳牆。於是殺心頓起,鋌而走險尋求太子幫忙。
太子借龍武軍三百,梁珅帶著他們先後滅了數個據點,最後卻功虧一簣,讓懷國公僥倖逃脫。梁珅自責不已,暗道若是讓懷國公見到了聖人,在聖人面前倒打一耙,那涼州豈不尷尬?於是今日再進長安,想找太子周旋一二,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