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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此時做兄弟的,該是為兄長接風洗塵。無論怎麼說,元良到了長安,便是金玉的貴客。喝酒去!”趙金玉收起了臉上的神色,拉著趙正去往了後院。
達念是女卷,入不得祠堂。於是便在鄭氏的招待下,在內院等候。趙琳兒去喊平涼子侄,他們如今都在國子監裡日夜攻讀,女娘們則有專門的別院伺候,已是開始學宮中禮儀,琴棋書畫、女紅刺繡。安郡王以宗室子侄待之,對他們寄予厚望。
趙金玉陪著趙正才喝了幾碗酒,便見一群少年男女,烏鴉一般嘰嘰喳喳聒噪地湧了進來。當先一個少年郎,面如冠玉,美目清秀,見著趙正匆忙施禮,便撲了上來。
“元良兄長!”
趙正仔細打量,便想起從前帶著平涼鄉親下河撈魚之時,有這麼一個羸弱的身影,流著鼻涕,穿著草鞋,與夥伴們合力抬著一筐魚,奮力地往堤壩上爬的情景。
“慫娃?”
那少年便連連點頭,“兄長記得我?”
“那當然!”趙正摸著他的頭,比劃了一下,“你兒時矮小,不料來了長安,竟是長得如此高了?若不是相貌未變多少,我是真認不出了!”
趙金玉哈哈大笑,“他如今改名叫趙端了。阿爺還賜了他字,叫平昱。還有東旺,如今叫趙吉趙平樞,狗蛋,趙樊趙平曠。都是平字輩。”
“甚好!甚好!”趙正欣喜,轉頭問:“那你呢?平什麼?”
“取了元良的一個字,趙平良。”趙金玉道:“阿爺念我們平涼出生,到底還是給我們留了這懷念故土的名字。還愣著幹甚,行禮啊!”
眾少年便收斂笑容,齊齊朝二人行禮,“見過元良兄長,見過平良兄長!”
“阿念!”趙正呶了呶嘴,達念便會意,從包袱內取了幾串銅錢,每人一串,當做是喜錢。眾人開開心心地收了,又向達念與鄭氏行禮。
“多謝嫂嫂。”
慫娃道:“阿念嫂嫂給了喜錢,有娥嫂嫂不也得給一些麼?我們在國子監,日日清苦,連上街買個糖葫蘆都要掂量掂量……”
趙金玉氣笑了:“多大人了,怎還惦記著糖葫蘆?你們每月有一貫錢的貼補,何來買個兩文錢的糖葫蘆還要掂量之說?元良有喜錢給你們,我卻沒有。莫難為你們嫂嫂。”
“貼補是貼補,喜錢是喜錢,兄長莫要混為一談!”琳兒據理力爭,似是為了這幾十個錢爭取到底。
鄭氏便笑,“玉郎自是兩袖清風,但家中餘錢還是有一些的。今日玉郎兄弟姐妹團聚,實乃喜慶之事,發賞一些又如何?翠竹!”
“在,夫人。”
“去庫房裡領些銅錢,每人發賞二十個。”
“是!”
“等等,回來!”鄭氏道:“記得用紅繩穿了!”
“是,夫人!”
趙正看了一眼達念,達念臉上笑著,點了點頭。
她每一串喜錢是二十五個,不料這鄭氏出身名門,卻心思細膩,親和良善。在趙正與達念面前,甘願做小,每人只派二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