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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是什麼心思？
&esp;&esp;她兀自揣測，還沒做出個判斷，方信便一邊摩挲她的手一邊溫雅地開口：“小柔，你願意跟我嗎？”
&esp;&esp;這是什麼意思？
&esp;&esp;念柔幾乎嚇了一跳，猛地收回手，驚慌得像被嚇到的兔子：“方…方總…”
&esp;&esp;見她害怕，方信退開了些距離。
&esp;&esp;抓兔子不容易的。
&esp;&esp;方信不喜歡看到她這張臉上露出抗拒的表情。
&esp;&esp;他皺眉：“不願意沒關係，你不用害怕，訓練營的名單裡還是有你。”他解釋，“我並不是喜歡強迫交易的人。”
&esp;&esp;他甚至連線下來的互惠清單都懶得公佈。
&esp;&esp;他會另尋他法。
&esp;&esp;只是不會這麼溫和了。
&esp;&esp;他不喜歡強迫，但是有想要得到的東西，他會考慮巧取，讓她不得不自願。
&esp;&esp;只不過現在，他還要當她在a市最信任的老闆和…朋友。
&esp;&esp;他面容寬和，腦子卻已經轉了好幾個迂迴又殘忍的做法了。
&esp;&esp;沒想安念柔卻在這時開口：“是什麼意思？是…包養嗎？”
&esp;&esp;方信停止了腦子裡的惡意，見女孩一臉猶疑，左右搖擺，深鎖的眉間有難以置信，他頓時看出了她的想法。
&esp;&esp;小姑娘當然是要有骨氣的，他喜歡這樣的品質，也制止了她的胡思亂想：“當然不是，我喜歡你，怎麼會讓你做情婦呢？”
&esp;&esp;念柔抿了抿唇：“那你剛剛說…跟…”
&esp;&esp;方信恍然，抱歉地解釋：“我們那個年代，把談戀愛也叫｀跟’的，是一種…”他失笑，“大男子主義的說法。”
&esp;&esp;他退了一步，正色道：“那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以男女朋友的關係。”
&esp;&esp;他低沉的話音一落，念柔的臉陡然爆紅。
&esp;&esp;不知道從那個部位開始的，總之一下就蔓延開。
&esp;&esp;臉頰連著脖子都又熱又紅。
&esp;&esp;車裡沒有光。
&esp;&esp;但方信看出了她的緊張，他心中的成算穩了，故作大度地先放她出去透氣，替她開啟門：“不用著急，可以回去好好想想。”他很能替她考慮，“我們年歲相差很大，你有顧慮是應該的，我可以等。”
&esp;&esp;他的手放在她臉上，小臉上傳來的熱度令他的心跟著翻滾跳動。
&esp;&esp;念柔的眼睛盯著他，答非所問：“方總…我覺得…方念這個藝名…”她聲音低下來，羞澀極了，“挺好的。”
&esp;&esp;方信滿意地笑了。
&esp;&esp;他露出得償所願後才有的既慵懶又儒雅的神態。
&esp;&esp;他放在她臉上的手溫柔極了：“那我以後叫你柔柔。”他抵著她的額頭，衝她吐出灼熱的話語，“其他人只能喊你方念。”
&esp;&esp;如願看到她的面色更紅。
&esp;&esp;彷彿那個第一次被他調戲的溫柔就在眼前。
&esp;&esp;他空虛的內心被填上一勺血肉。
&esp;&esp;他貼近了念柔，像帶著面具的紳士：“柔柔，現在我可以吻你嗎？”
&esp;&esp;念柔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緊張。
&esp;&esp;方信在她眼裡是強大可靠的，他站得高，輕易就給她的生活帶來翻天覆的變化，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給她更多。
&esp;&esp;他有豐富的閱歷，比她多活了二十年，在別人面前積威極重，沒人敢放肆。
&esp;&esp;卻總是紆尊降貴地親自等她排練結束，等得再晚都沒有催促。
&esp;&esp;他成熟、年長，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小孩子，他總是耐心地瓦解堵在她心理的沉甸甸的思慮。
&esp;&esp;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