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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希望這些孩子們不要嫌棄才好。”
&esp;&esp;蔣平常面色一肅：“您這是哪裡話？他們一定得擠破頭。”
&esp;&esp;方信淡淡道：“但願吧。”
&esp;&esp;他想起什麼似的接著道：“這節課什麼時候下課？”
&esp;&esp;蔣平常愣了愣，拿起手機看了看，回：“還有十分鐘。”
&esp;&esp;方信點頭，十分自然地提出：“我想給方念請個假，下午出去一趟。”
&esp;&esp;小事！
&esp;&esp;蔣平常殷勤道：“那…我這就把方念叫出來？”
&esp;&esp;方信搖頭：“不用，等她下課吧。”
&esp;&esp;蔣平常“誒”了聲，自覺地要跟他一起等。
&esp;&esp;方信衝他揮手：“你不用在這裡陪我，何鑫在呢。”
&esp;&esp;蔣平常遲疑：“我也沒什麼事兒，閒著也是閒著。”
&esp;&esp;方信笑著，直言：“方念還是個小孩兒，你在這，我怕嚇到她。”
&esp;&esp;蔣平常輕咳了聲，都這麼說他確實不能留了，戳著手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先回去了，您下次來儘管找我。”
&esp;&esp;方信衝他頷首。
&esp;&esp;蔣平常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esp;&esp;人走得沒影了，方信又打發身側的何鑫：“你也先回公司吧。”
&esp;&esp;何鑫就沒有那麼多廢話，微微躬了躬身，走得乾脆利落。
&esp;&esp;念柔一下課就接到電話了。
&esp;&esp;方信讓她出去陪他吃午飯。
&esp;&esp;她收拾好東西，很快就出去了。
&esp;&esp;這回見方信，人正在車外站著，背對著她正抽菸呢。
&esp;&esp;白色的煙霧從他身前飄出，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車頂蓋。
&esp;&esp;也許是等得無聊了。
&esp;&esp;她小步上前，儘量收斂腳步，到了他面前才跳過來猛地抱住他的腰：“方信！”
&esp;&esp;她開心地叫他。
&esp;&esp;活潑開朗沒有一絲課上被冷落的怨氣和低迷。
&esp;&esp;和在輕靈被老師罵得垂頭耷腦的可憐樣天朗之別。
&esp;&esp;他握著她的手轉身，探究地看著她。
&esp;&esp;“怎麼這麼開心？”他很好奇。
&esp;&esp;她在他胸前仰起臉：“見到你我就開心。”
&esp;&esp;方信失笑，被傳染了這種莫名其妙的開心，伸手揉了揉她細軟的頭髮，下巴抬了抬：“上車吧。”
&esp;&esp;吃了飯，方信帶她去了個拍賣場。
&esp;&esp;她挽著他的臂彎往裡走，小聲問：“我下午不上課了嗎？”
&esp;&esp;方信將領到的號碼牌遞給她，順手接過服務員手裡的冊子：“我給你請假了，你看看這個，有想要的直接拍下來。”
&esp;&esp;念柔拿出冊子和牌子，被他拉著坐到位置上。
&esp;&esp;她第一次到這種場合。
&esp;&esp;就像第一次坐飛機見識頭等艙一樣，充滿好奇：“待會兒我來舉牌嗎？”
&esp;&esp;已經坐下了，這種場合不好揉揉抱抱，他只捏著她的小手放在掌心玩：“對。”
&esp;&esp;念柔怕讓他破費，提前問道：“我可以買多貴的東西？有上限嗎？”
&esp;&esp;換作其他女人，不會問情商這麼低這麼直接的問題。
&esp;&esp;念柔是可愛地。
&esp;&esp;方信隨口道：“上面的東西看上的都能買。”
&esp;&esp;對面的女孩兒登時亮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