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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沒有動靜,沁婉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見宋江珩衣未解帶地躺在床上,沁婉視線不住的停在宋江珩臉上,他睡得很沉,緊蹙著眉,細汗佈滿了額頭。
恍惚之間,沁婉心裡一顫,嚇得轉過眼神,轉身出去給宋江珩打了些水。
擰了擰捐帕,沁婉輕手輕腳地給宋江珩擦拭,誰知剛碰到臉頰的瞬間,沁婉的手就被緊握住。
沁婉一愣,低眸看宋江珩,眼前這人似乎陷入了夢魘,嘴裡呢喃著什麼。
“別別走”
沁婉湊近一聽,宋江珩不知做了什麼噩夢,應該在挽留什麼人?
看他臉色痛苦的樣子,沁婉柔聲細語地安慰道:“別怕,別怕,我在呢。”
宋江珩好似聽進去了似的,不說夢囈也不蹙眉了,相反之下,臉色逐漸明朗起來,似笑非笑。
他這是又夢到什麼?
沁婉想低下頭去傾聽,卻突然聽見門外傳來裴綣的聲音,連忙慌不擇路地站起身。
急匆匆往外跑,裴綣見沁婉紅著個臉出來,先是一愣,而後心領神會。
“殿下醒了嗎?”
“沒”沁婉福了福身子:“將軍,殿下還未醒。”
知道宋江珩沒醒,裴綣只好作罷地離開了。
這一夜宋江珩睡得很不安穩。
先是夢到了自己的母妃離他而去,他始終得追不上,而後一個十分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安慰著他。
他便又陷入了另外一個夢境。
那女子站於蓮中間,細足踏於蓮上。
視線而上,卻發現那女子不著衣物地站著,唯一奇怪的是就是看不清楚臉,好似有霧相隔,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她曼妙的身姿,她纖細的玉手。
緊接著,那女子踏空向他走過來,緩緩地朝他靠近,先是在他耳邊吐氣,然後貼著他,宋江珩想要看清那女子,卻發現自己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
感覺告訴他,這女子的氣息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上,心口的炙熱和慾望不斷地加劇,宋江珩想要伸手去抓那女子。
想要去推開她,卻發現那女子滑過他的指尖越走越遠
宋江珩猛地驚醒了過來,大汗淋漓地扯開衣襟,感受到身下的不適,宋江珩一愣,而後夢中的畫面在他的腦中轉輾浮現,怎麼都忘不掉。
他沉著臉,起身換了衣物,打算出門緩緩,誰知剛開門便看見一個滿臉麻子的人。
宋江珩:“”
沁婉抬眸,偌大的眼睛看著宋江珩:“殿下,您醒了,剛剛”
話未說完,一股冷風拂來,只聽見砰的關門聲。
沁婉頓時無語。
他又怎麼了?
自己也沒得罪他啊,昨夜出去是遇到什麼了?讓他脾氣這麼大。
哦,沁婉差一點忘記了。
這位主子總是陰晴不定的,無緣無故發脾氣很正常。
“殿下,適才寧遠將軍來找您,奴婢在門外候著,您有何吩咐,知會奴婢就好。”
屋內,宋江珩回過神來,才發現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他為什麼要對一個婢子心虛?
可看見那婢子的臉時,心裡總有說不清的感覺。
午後,沁婉受宋江珩的吩咐進屋伺候,奇怪的是宋江珩竟放了塊屏風在屋內,不讓沁婉過去。
裴綣和宋江珩正在商量軍事,虎嘯營地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宋江珩打算借他們的威勢一舉除掉二王子他們。
俄頃,凌風手持密信,匆匆走了進來。
“殿下,是世子的信!”
宋江珩接過信一看,是一張白紙,上面僅有一點,看著這信,宋江珩先是蹙眉,而後心領神會地將信遞給裴綣。
裴綣拿著這信,頓時懵了,啥也沒有啊!
是不是搞錯了?
“殿下,這信?”
“東風已至,回信!”
“是!”凌風剛要下去拿紙筆,宋江珩卻突然對著屏風後面的沁婉開口:“讓她寫!”
我?
沁婉一驚,這主子難不成又要試探自己了?
“是,奴婢現在就去取紙硯。”
沁婉站在屏風外面,將宋江珩的話一筆一畫的寫了上去,再由凌風遞給宋江珩查驗過後,送到虎嘯營。
凌風實在不懂,沁婉明明在屋裡,還要讓自己走這幾步給兩人傳信,總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