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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婉嚇得,連忙走到宋江珩面前跪下:“殿下,是奴婢。”
宋江珩見狀,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往自己面前撈:“怎麼?你是來送死的嗎?”
沁婉賣力地吐出幾個字:“殿下息怒,是寧遠將軍讓奴婢伺候殿下的。”
宋江珩半信半疑地鬆了幾分力道,隨即就讓人把裴綣叫過來。
這時,裴綣一身血氣地走進營帳。
宋江珩此刻已經放開了沁婉,讓她跪在自己腳邊,原本之前就被掐著的紅印,現在不減反加深了幾分。
沁婉揉搓著脖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宋江珩冷聲道:“她怎麼回事?”
裴綣心裡有覺悟:“殿下,微臣知您如今多有不便,就想著找個婢子來伺候您。”
“多此一舉。”宋江珩一口回絕。
裴綣又解釋道:“殿下,這營中都是男子,難免不細緻,而且又有高斌的人在,要是讓男人來伺候也不安全,微臣知道您休息不好也吃不好這樣下去,只怕到了知州城這傷都難以養好”
裴綣話音越說越小聲。
宋江珩沒有回話,臉色依舊不好,可心裡還是有幾分觸動的。
雖然百驍營有軍醫他們照顧,但卻沒有那般細緻,而且原本他們受傷的事兒是瞞得好好的,誰知返程途中高斌卻突然帶著許家軍趕來。
想必皇宮那邊表面上雖然不知道,但實際上已經有探子回報了吧,留一個女子在身邊,也能掩人耳目,一有機會直接在回京途中將高斌處理了便是。
裴綣看著宋江珩神色一動的樣子,猜測宋江珩估計是被說動了,心想,九皇子雖然外面冷淡,但終歸是年輕氣盛的年紀,確實需要一個女人在身邊伺候。
偏偏九皇子又是一個內斂又在乎名聲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讓自己做一個“壞人”好了,找個好理由將人留下來便是。
想到這裡,裴綣臉帶笑意地給沁婉使了個眼神:“殿下,這奴婢就先留下來在你身邊伺候,若是不死心,到時候再趕走也不遲。”
沁婉心領神會地跪到宋江珩的面前,柔聲說:“殿下,奴婢伺候您”
她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不想過來卻被人逼著過來。
她像畜生一樣被人四處變賣,或許要是她不主動爭取,有朝一日就只能像畜生一樣任人宰割。
她想做那個“我為刀俎,你為魚肉”的人。伺候宋江珩就是一個機會,一旦成功,她就可以逃離這吃人的牢籠。
所以,她必須搏一搏。
裴綣識趣地離開後,宋江珩才十分冷淡地嘲諷:“怎麼,這麼快就自稱奴婢了?你會伺候嗎?”
宋江珩記得她是知州已逝李都尉的遺室,他也曾多次捏過她的手臂和脖頸,柔軟細膩,不似下人那般粗糙。
這種天生被伺候的婦道人家,會伺候人嗎?
沁婉點點頭,連忙道:“會,奴婢會的。”
她在繡坊待過,又在花樓待過,伺候男人的手段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聽見沁婉這般諂媚奉承之意,宋江珩神色越發冷淡,他低眸看著沁婉,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過來伺候本殿下。”
沁婉起身上前,視線停在宋江珩的腰間,緩緩替他解開釦子,再去掉腰帶,退去他的外袍,裡面穿著的是白色的裡衣,有形的身形若隱若現的。
忽地,宋江珩張開雙臂,示意沁婉把裡衣也脫掉。
沁婉臉頰發燙,替他去掉裡衣,宋江珩面無任何不適,透露著一副被旁人伺候慣了的樣子。
去掉裡衣,展現的就是被絹布包裹著的胸膛,胸口的傷還沒有大好。
她依稀記得上一次給他換藥的時候,他的傷勢比這個更嚴重,養了這些天,確實也好了許多了。
“給本殿下換藥。”
“是。”
宋江珩背對著她,以方便沁婉上藥。
褪下絹布以後,背後就立即露出那猙獰的傷口。
和昔日那般沒什麼區別,依舊由內向外放開,像一朵血花一般,雖然沁婉已經見過了一次,但再次看見還是忍不住的驚了一聲。
“怎麼?”
“沒,沒事。”沁婉控制住心中的情緒,認真地將藥草敷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再替他重新包紮上絹布。
“殿下,奴婢這個力道還可以嗎?”
“嗯。”宋江珩淡淡回應了一聲,看來她也不是那般無用吧。
原以為看見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