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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關乎男人的尊嚴,宋晏容最近總體來說對她還不錯,阮眠眠有意想幫他辯解。
若有個輪廓,阮眠眠定舉一反三,說的有鼻子有眼。
但憑空虛構的話……確實有難度。
她也沒必要用自己的清白撒謊。
“我跟他其實什麼都沒發生過,”阮眠眠實話實說,卻見紀青青表情更加興奮,連忙改口,“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紀青青臉上一片瞭然,一拍桌子:“我就說!”
見她這麼篤定,阮眠眠回憶這段時間與宋晏容相處的點滴,陷入沉思。
宋晏容對姜棠的感情鮮為人知,但阮眠眠目睹過他們之間的曖昧,可以確定他不是斷袖。
但紀青青後半段說他在戰場上受傷的事,無從考究。
破廟那夜勉強算他們同床共枕過一晚,什麼也沒發生。
“我只是好奇,放心,我不往外說。”紀青青期待地看著她,“都是自己人,你不必幫他遮掩。”
阮眠眠實在沒想到,一個外表颯爽的將門之女,居然這麼八卦。
她費了好一番口舌解釋,終於讓紀青青相信她跟宋晏容是清白的。
紀青青神色難掩失望。
“外面都傳成那樣了,他絲毫不在意,我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她看著阮眠眠,“況且你生得這般好看,性格又這樣好,我要是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整個過程韓錦安一言不發,直到此時涼颼颼開口:“青青,要是阿容知道你在背後這樣編排他,肯定有你好受的。”
紀青青惡狠狠瞪他:“你敢告訴他,我也要你好受!”
韓錦安摸摸鼻子,沒說話。
“要不要出去走走?”紀青青提議。
阮眠眠樂得有人帶著逛,二話不說下樓,韓錦安融入不進她們的氛圍,出了酒樓稱有事離開。
“西街上那家蘇記糕點鋪你吃過沒?他家的山楂糕可是一絕!”
“街尾有家鐵匠鋪,老闆手藝很地道,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可以去做個趁手的暗器防身,我與那老闆關係不錯,提我名字,讓他給你折扣。”
“啊……還是你比較喜歡胭脂水粉?這類東西我不太瞭解,好像可以去凝香館。”
紀青青對她表現出超出預料的熱情,一時讓阮眠眠不適應。
她又十分真誠,實在讓人懷疑不起來。
阮眠眠滿手拎著糕點,把她說的一一記下,沿街往前走。
忽然,街角傳來一陣騷動。
“***駕到,閒雜人等速速避讓!”
阮眠眠順著看去,只見一群身穿鎧甲的護衛騎馬開路,後面跟著一輛裝飾極其奢華的馬車,車上雕刻著精緻的龍鳳圖紋,鑲嵌明珠寶石,彰顯著身份的尊貴。
馬車所到之處行人紛紛退讓,阮眠眠抿唇,往街邊退了幾步,忍不住咋舌。
這陣仗也太大了,好浮誇。
馬車緩緩駛過,一陣風吹起側簾,***向外瞥了一眼路邊,一排垂首站立的人裡,她一眼就看見了阮眠眠。
側簾重新合上,***微微皺眉,問:“宋世子上次打碎婉儀琉璃盞那個婢女,是不是總穿一身白色衣裳?”
侍女道:“是的殿下,那事把貴妃娘娘氣得不輕呢,上回晉王妃生辰您見過她。”
“那我便沒看錯。生的一臉狐媚相,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好認得很。”***嗤了一聲,“那天我想幫婉儀出口氣,結果那狐媚子後來不知去了哪裡,竟讓她躲過去了。”
侍女安慰:“殿下莫要生氣,京城就這麼大,她在宋世子身邊,總歸會再遇上的。”
馬車駛過,長街重歸平靜。
待馬車的影子徹底消失,二人才收回視線。
紀青青撇撇嘴:“回***府了。”
阮眠眠忍不住問:“***向來這麼……招搖?”
“何止招搖,性子還嬌縱得很。”紀青青壓低聲音,“先帝就這麼一個女兒,生來就被整個皇宮的人寵著,現如今是聖上的姐姐,行事更加無所顧忌,前幾日一個官宦之女衝撞她的儀仗,當場被打了幾十板子不說,差點連累家族。”
阮眠眠知道這位***,親眼看見,她覺得書中寫的還是太保守了。
“聖上最近要給她選駙馬,她可能會經常露臉,你要是遇見她,最好躲著點。”
阮眠眠點頭應下:“多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