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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隨手兩巴掌拍飛他們,像是趕走討厭的蒼蠅。
高老爺心中驚訝,這人不顯山不露水,肉身很強啊。
高月見獵心喜,從十幾米高的雲樓一躍而下,一掌拍向朱文胸口。
朱文面無表情的看著白嫩手掌落在他胸膛上,身體紋絲不動。
高月眼神一亮,隨後纖細嫩手一揮,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氣血波動,氣勢比方才擂臺上打鬥的兩人還要強出一線。
高老爺無奈一笑,這丫頭。
感受著兩道暗勁在胸膛炸開,朱文挺了挺胸,身形筆直。
高月吃驚,這一掌足以拍碎數千斤重的巨石,這人?
“還有一掌。”朱文摸了摸有些發癢的鼻子,“記得給錢。”
高月從荷包裡掏出一張一千面額的金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朱文面無表情,可內心卻早已恨不得一腳踹開這個姑娘拿錢走人。
他催促道:“快打,我還要回家打鐵呢。”
高月啊了一聲,本姑娘如花似玉,你卻想著打鐵?
一股淡淡的無形力量充盈她的手臂,高老爺臉色一變,低呵道“不可!”
不知何時踏入下一個武道境界的高月全力一掌拍出,沒有理會自己老爹的阻止。
嘭!
一聲巨大的悶響響起,朱文拍了拍胸口爛成布條的布衣,伸出遍佈厚繭的大手:“給錢。”
隨後的事情便那麼水到渠成,給了錢的高小姐對朱文好了奇,朱文莫名成了高老爺的乘龍快婿,人們都說他走了天大的狗屎運。
大婚前夜。
紅色紗幔掛滿整個高家府邸,沙縣有頭有臉的豪紳和縣外與之交好的老友都前來觀禮,賓客絡繹不絕。
朱文站在打鐵房裡,這裡已經收拾完,只剩房樑上那根灰撲撲的燒火棍,他看著逐漸熄滅的爐子,把燒火棍握在手中,眸子裡滿是疑惑。
很熟悉的感覺,為什麼腦袋有點懵?
叮叮噹噹。
鏗鏘有力的打鐵聲響起,窗外,高月看著打鐵房的窗戶裡蹦出火紅,映在她臉上紅撲撲的。
一夜無眠。
清晨朱文疲憊地拎著燒火棍走出,燒火棍看著乾淨了些,不過通體灰撲撲的。
嗯?
門前,一個光頭和尚站在那裡雙手合十。
朱文問他做什麼,和尚開口道:“你與我有緣。”
朱文皺眉,一大早就遇見個神叨叨的和尚。
他拎著燒火棍向城裡走去,今個兒晚上就是他大喜的日子。
想起高月昨夜給他送夜宵的時候,紅撲撲的臉蛋惹人疼惜,他忍不住嘴角一咧。
“你若走,明日,這座城會化為一座死城,你確定要走?”
和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朱文低聲罵句瘋和尚離開。
和尚抬頭看著滿天粉紅早霞,面相悲憫。
早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
大婚當夜。
朱文騎著毛髮純白名為夜明玉的高頭大馬,在鞭炮齊鳴中和新娘拜天地拜雙親。
高老爺對於這個新女婿相當滿意,不但肉身天賦奇高,打鐵技藝也是讓他歎為觀止,出手必是精品,隨便一把劍都值百兩黃金。
突然,賓客間一陣騷亂。
“花和尚!”
人群中,朱文端著酒杯滿臉酡紅地看著清晨門口的那個怪和尚揹著一個披著紅蓋頭的女子浪蕩跑去,身後一大群人跟著追。
街里街坊全部出動,高老爺一馬當先,蜻蜓點水般追擊而去。
片刻,會場一片狼藉。
朱文喝醉躺在地上,忽然感覺衣服有些憋屈,於是伸手去扯。
刺啦。
很快,他感覺有些不對勁,身上的新郎大紅袍原本極為寬鬆,此刻穿著居然十分憋屈,稍一用力針口扎線處便裂開。
和尚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看著晴朗夜空,無星亦無雲。
哼!
一道巨大沉悶的哼響聲從龐大的黑影口中發出,整個高家莊園的奇花異草頓時被狂風連根拔起,無數桌椅碗碟破碎,府邸一片狼藉。
和尚看著眼前龐大如山的魔影,眼中滿是柔和。
“嗡嘛呢嘛咪咕……”
巨大魔影揮舞著爪子砸向和尚,卻被梵音籠罩著的和尚震飛,隨即被一道道金色梵文化作的鎖鏈牢牢鎖住。
魔影尖嘯長空,爆發出魔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