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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說到,陸羽鴻在披薩店轉角十字路口偶遇了陳婉君,並跟著她回了她的小公寓。夜裡兩人聊了一些各自關心的問題之後,便雙雙睡去。
但是,陸羽鴻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冬天一直都是溫暖溼潤的。他現在在美國的東北,雖然是沿海,但是房間內暖氣開的太甚,而且陳婉君簡陋的生活環境下,連個加溼器都沒有,乾燥讓陸羽鴻非常的不習慣,越睡越覺得燥熱難耐,鼻孔似在冒煙。再加上12小時的時差,生物鐘也在同時為難他。陸羽鴻輾轉難眠幾次之後,睜開眼睛,想起來找水喝,冷不防就看見幽暗中陳婉君坐在自己身邊,正看著他。
“額,你幹嘛?”
“你怎麼突然醒了?”
“你還是先解釋一下你大半夜坐我旁邊想幹嘛?”
“我在想蔡老師那支勢力,其實也可能不是佛,只是打著佛門的幌子。”
“你晚上不睡覺就在想這些?”
“睡眠不好一直是我的問題啊!”
“那你也不用坐我身邊想啊?”
“這樣就好像你在聽一樣。”
陸羽鴻一個飛身從地上竄起來,走出了臥室。
“你幹嘛去?外面暖氣壞了很冷的!”
“我喝口水就進來。”
陸羽鴻正往廚房走去,陳婉君已經拿了衣服出來了。
“給,披一下。明天我找人把客廳暖氣修一下。”
幸好是走出臥室一陣寒冷把陸羽鴻那股子燥熱全凍沒了,不然剛才陳婉君那麼近距離的湊在他身邊……
喝完水之後,陸羽鴻的睡意也是完全消散透了。他坐在地上,開啟手機,開始處理公事。
“你不睡了嗎?”
“大概是因為時差吧,我現在不想睡了。”
“那你忙吧。”
陳婉君起身去廚房泡了一壺茶,拿進了臥室,放在陸羽鴻身邊,自己又跳回床上,盤腿而坐。
“那蔡老師是敵是友?”陸羽鴻一邊回覆郵件,一邊問道。
“很難說。你有沒有思考過蔡老師是一個女的,菩薩讓她修寺廟,她為什麼不修一個尼姑廟卻修了一個和尚廟?你覺得她在等誰?”
陸羽鴻又抬頭盯著陳婉君。
“齊墨現在一動情就會吐血,他很可能在修煉佛門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法,如果他要從那裡得道,要走佛的頻段進域,會不會必須要斷情慾?”
“噢!所以和尚尼姑要搞什麼六根清淨,色即是空的,原來是因為不得不空啊!”
“是啊!他如果一直控制不好自己的情慾,很可能走火入魔的。就跟電視劇裡放的一樣,吐個一兩次血就從神變成魔了。”
“我說醫生查不出他吐血原因。那現在他都吐成那樣了,怎麼辦啊?!外人能幫得到他嗎?”
突然,陳婉君從床上走下來,坐到了陸羽鴻身邊。她用手蓋住陸羽鴻的手機螢幕,等陸羽鴻抬頭四目相對之時,說道:
“你有事情瞞著我。醫生是怎麼回事?”
“唉……”
陸羽鴻長嘆一聲,然後開始娓娓道出了那件事情:
“你給我留了信,我當時只道是你媽真的生病了,匆匆就來探望。來了才覺察不對。我在這裡待了幾天,派去頂替你工作的副理告訴我他不見了,我就有了預感,找到後發現倒在你家裡,匆匆送了醫院,我就不得不返回了。當時醫生檢查了一圈說胸肺腸胃等等都沒有問題,查不出吐血原因,讓我去看看中醫。出院後我怕他再出事,就一直住在他家。其實每天晚上跟琳達影片的時候,他都在旁邊。他每到點都會在客廳等候,我想可能也是他的寄託吧,所以也就堅持下來了。”
“你這麼坦然告訴我這些,不怕我再對他心生情感?”
陸羽鴻聳了聳肩道:
“對你我還是坦然一點好,這樣至少問心無愧。再說了,我說不說,他都在你心裡,有什麼區別。”
陳婉君見陸羽鴻話講到這裡神情略顯失落,她竟有些心疼,倒了杯茶遞給他,然後說道:
“我心裡也有你。琳達看到這幾個月每天給她打影片電話的人是你。你不要以為我只能看見他我看不見你。你的所作所為,你的所有付出,我都記在這裡。”
陳婉君說著就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眸光閃動,詞切言真。陸羽鴻好像看見了她睡衣之下那顆躍動的心,紅彤彤的,撲撲在跳。那一刻,謝意和愛意在他看來,已經不再重要了。她是女人,就需要男人。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