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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的一次還給我,你主動。我溫酒你來喝。過了今晚,你做尼姑也好道姑也罷,我再不來打擾。你我就分個乾乾淨淨!”
陸羽鴻說完,擦過陳婉君身邊,開啟了書房的門。他止步片刻,再回頭補充道:
“我在樓上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當你希望我們繼續這樣沒完沒了糾纏下去。”
說完陸羽鴻就走了。他心裡知道,要陳婉君邁出這一步有多難。但是他真的渴望,哪怕只有一次。他在樓上等了最起碼有四十分鐘,陳婉君終於出現了。只不過,此刻的她,已經醉眼迷離。陳婉君在樓下吧檯喝了整整一瓶苦艾酒,她才上得了樓。陸羽鴻此刻是心痛的,她來了,說明了她的決然之意。而她竟然要靠這樣喝酒麻醉自己才能跟他……他突然興致全無。
陳婉君知道苦艾酒的酒勁很大,但她為了麻痺自己足夠長的時間,她還在酒裡給自己下了一顆安眠藥。她此時已經暈得差不多了,她潛意識深埋的渴望,也大膽地呈現了出來。
她看見床上斜靠著一人,淺灰色的睡袍和深藍色的睡衣。她知道齊墨從來不會在家裡穿那麼多,肯定是因為太冷了。她轉身想把暖氣開大,湊到開關邊上,那控制面板上的觸控按鈕竟然在晃動,它們跳來跳去的,陳婉君就是點不到。她對著那面板大聲喊道:
“墨墨,把房間溫度調到26°,2成光源。”
然後她就轉身開始脫衣服。她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有點麻,抓不到外套的扣子,不多時,她覺得自己的腳也開始發麻。她踉踉蹌蹌跌到床上,趴在了齊墨的身上,拍了兩下他的臉,嘴裡喊道:“快點幫我脫衣服。”
陸羽鴻剛剛幫她把外套脫掉,陳婉君的手又不安分了起來,她抓住陸羽鴻的睡袍腰帶就開始解。但是她已經很醉很醉,她甚至都分辨不出來應該解哪個地方。陳婉君擺弄了一會兒腰帶,然後她的頭就沉沉地靠在了陸羽鴻身上,嘴裡呢喃道:“齊墨,好熱啊,我好熱,再幫我脫掉兩件……”
陳婉君越說越小聲,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了動靜。
陸羽鴻發現她再沒有了動靜,心知她睡著了。他慢慢地挪動身子,把她抱過來放到床上,解開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擺舒服,然後他拉過被子將她蓋好,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做完這一切,他又走到樓下去吃飯,然後進書房將那些冊頁和她的筆記本收好。
陸羽鴻接著繼續工作到約12點,才又回了臥室。他推了推陳婉君,她睡得很死。陸羽鴻不知道她吃了安眠藥,但是他知道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他們什麼都做不了了。
他躺進被窩,將她摟過來,親了一口她的臉頰,又移唇至其耳畔,將心聲傾吐:
“你真傻,就算你來了,我如願以償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兩人都睡著之後,銀晨和時念再次回到別院。
銀晨問時念:“你看見他們這樣,你會嫉妒嗎?”
時念搖頭道:“他愛的人一直都是陳婉君。只可惜,我不能替代她。”
銀晨再問:“如果我讓你重新回到陳婉君的身體裡,你會想要嗎?”
時念再次搖頭道:“師父,這些年在這裡,我活的很好,我學到很多。我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被你們找到並收留。而且師父,他愛的是陳婉君的靈魂,不是她的樣子。”
銀晨點頭,他很欣慰。時念的悟性很高,銀晨相信不假時日,她就可以完全替代遺音,成為別院的控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