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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相對,她就算是條毒蛇,那牙裡也再生不出毒液了。
她知道陸羽鴻這樣做全部都是為了陳婉君,她卻依然沉湎於此。她開始期待,期待他進屋的那一刻。她知道她不該如此,她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她不要陸羽鴻對她無微不至,她不想再繼續淪陷下去!她是寧願陸羽鴻對他拳打腳踢,對她摧殘折磨,讓她去恨,也好過讓她去愛。
她已經習慣了去憎恨,憎恨男人,憎恨這個世界,在她的世界裡從來沒有童話,有的只是殘酷現實,有的只是背叛傷害。如今卻是在這樣一種場合,她看見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懷有這般純潔無瑕之愛。她終於看見了愛情應有的模樣,她無法再欺騙自己。
她覺得自己從前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齷蹉不堪,她就算曾經看見過他的心,她也不曾真正瞭解他所求。他的心裡的確只有陳婉君,但是他從來不是要去佔有她。他的心是如此柔軟,軟到讓人輕易就深陷其中;他的愛是如此純粹,純到品一口就再也清醒不過來……
可是陸羽鴻並不知道時念心中的變化。他只知道這個女人霸佔了陳婉君的身體,還妄想作賤她的身體,這是他不允許的。他要把她的身體保護好,等陳婉君回來的時候,她還是那個美麗完整的她。
但是,事與願違,就在陸羽鴻喂完參湯,離開時念房間的瞬間,他突然失去了意識。等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身後的房門大開,時念已經不在了。
陸羽鴻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冷靜。他飛速來到書房開始查監控。
帶走時念那個人,進出他的家,如入無人之境。監控無法拍清楚此人相貌,只見模糊人影,如鬼魅般,他所過之處,人即跌倒。連陸羽鴻自己也不例外。他在監控中,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模糊影子,然後他就倒地了。
陸羽鴻在書房內來回踱步,不斷思考著解決方案:
黑衣人,是鬼魅,放棄。時念可是活生生的人啊?!是人,就一定會有蛛絲馬跡的!他想起了新年音樂會上那三組奇怪的人。陸羽鴻連忙再去翻底下人交上來的報告,妄圖尋找出新的線索。
他對著那些報告思度良久,嘗試把一切聯絡起來。
首先,音樂會上帶走時念的白頭佬,現在可以確定就是把時念置入陳婉君身體的那個人。這支勢力置換意識用的是殺人的方法,如果不是能力上不及銀晨,那就是過於心狠手毒不擇手段。如果這次還是他們的話,時念可能會被替換掉,但只要他立刻把齊墨控制起來,陳婉君的身體應該暫時沒事。
其次那兩個女人,跟這些人毫無關聯,只是喜歡多管閒事而已。暫且放一放。
剩下那個帶走琴的黑衣人,什麼都查不出來的黑衣人,反倒是最可疑的。如果是黑衣人帶走的時念……
陸羽鴻想到這裡,嘆了一口大氣,因為他猜不到黑衣人的目的。
做事是要有動機的。白頭佬殺時念的動機是制服齊墨。那黑衣人偷琴的動機是什麼?
等等!陸羽鴻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黑衣人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琴,那豈不是跟今晚他經歷的情況一樣?想到這裡,陸羽鴻已經基本斷定時念是被偷琴黑衣人這一夥給帶走的。
但是,黑衣人是最難查的一支勢力。這些日子以來,陸羽鴻透過各種方法,已經把白頭佬的身份查了一個底朝天,而且也已經布控眼線將他盯住了。時念如果是落入白頭佬之手,他很快就會獲得訊息。
但黑衣人就不一樣了。他什麼都查不到……
他把一切想得差不多了之後,開始打電話。但他實在太高估自己的身份地位了。他把關鍵幾個隨從的電話各打了一遍,全部都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最要命的是布魯斯。他是今天晚上來送齊墨包裹的人。連他也失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他又再給白止樺打電話。但是,各位看官可知白止樺找到白茶兩年來,第一次有機會跟她單獨約個會,他在前後兩次被齊墨和陸羽鴻打擾了之後,就把電話開成了靜音免打擾模式。他此刻嘴裡嚼著夏侯茶餵給他的爆米花,手護在夏侯茶左臂受傷的位置,正在看著舞臺上的周萍,冒著雷雨去四鳳家約會……
就在這個春節假期的最後一晚,在杭州大劇院內正在上演中國話劇界近百年來最具代表性的一齣戲,在杭州雪災即將過去,寒冷空氣開始退走的時候,一處水壩悲劇正上演;一本日記烈火正燃燒。
陸羽鴻一夜未眠,獨坐書房直至天明。突然,他看見書房的門開了,進來一個女人,波浪頭髮,大胸細腰,他依然只